冉麗拉著胭脂扣去找衛生間,胭脂扣信以為真,就跟了出來。她見冉麗拉著她並不是去衛生間的路,就說,你這是我把往哪裡拽,向左拐才是去廁所的路。冉麗也不回答拉著她直接就出了大排檔的門。在回公寓的路上,冉麗才告訴她她要回家上廁所,並且還不斷的埋怨胭脂扣不該跟這麼多男人一塊兒吃飯。胭脂扣說,這有什麼呀,大家都這麼多年的朋友了,開個玩笑怎麼了?你看你這點兒能耐吧,你說你跟陳小魚離婚,一個人要想在社會上混,我告訴你你還非得跟那些壞男人交往不可!冉麗又驚又氣的說,這離婚是兩個人的事,那些八竿子打不到的也扯上,照你這樣的說法,我們女人離男人還活不了嗎?離開了一個王八蛋再去接觸更多的,你這是什麼理論,我看你這是純粹的『紅樓倫理』!胭脂扣生了氣就沒再吱聲。到了公寓的樓下,冉麗也不邀請胭脂扣上去跟她作伴,就自己下了車,跟胭脂扣拜拜手就上去了。冉麗上了樓來,隨手把兩道門都反鎖上,來不及拽亮臥室的燈,就直接進了衛生間。打開衛生間的燈,隨後就把衛生間的門也關上了。洗著臉,她覺得剛才在路上給胭脂扣的一番話有些重了,就給胭脂扣打了個電話,卻不接。她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十一點半應該到家了,她又試著打了幾次,還是不接。她想安慰一下她,就給她發了個短信:到家後好好休息,明天再見。這時聽到有人敲門,她的心一下子收緊了起來,心想這麼晚了是誰呢?無論誰她也不給開門!想起以前租民房的時候遇到的凶險,嚇得也不敢吱聲了,她連忙屏住了呼吸。只聽又敲,不過這次敲的動靜沒有剛才大了,輕脆脆地咚咚咚咚.她決定既不開門也不出聲問是誰,反正她已經把防盜門反鎖上了,這可是純鋼鐵製作的防盜門呢!裡面還又有一道木門,這木門她也反鎖了的。並且她現在是在衛生間裡,衛生間的門她也關緊了的!再不行下面還有門崗的電話,萬一有什麼事,他就把電話打到門崗上叫人上來幫助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拚鬥了!她屏息了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再聽到任何動靜。她拉滅了衛生間的燈,就躡手躡腳的開開衛生間的門走出來。但她仍不敢拉亮臥室裡的燈,就悄悄的慢慢的挨到床邊坐下。突然門外那咚咚的敲門聲一下子又響了起來:咚咚咚咚咚.那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響,她趕緊捂起了耳朵,那聲音似乎又跳進了她的心臟咚咚咚咚.一時間她嚇得不知所措起來,她現在分不清這聲音到底是哪裡來的?也分不清這聲音是在門外還是門內,她不明白她捂起了耳朵,那聲音反倒還更大了?她似乎都沒有時間來分辨,她現在只剩下恐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