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走。「來人一邊喊一邊拉著嘯天犬就要跑。
「不行,我不能丟下老大。「嘯天犬神色焦急。
「那還囉嗦神木,趕緊帶上,開溜啊。「蒙面人皺著眉,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
嘯天犬一把背起昏迷不醒的楊戩,跟著蒙面人,躍出了屋子,然後和蒙面人一起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魅惑,還打神木打?美男都被人搶走了。」花琴急忙朝魅惑喊道。
「追呀。」魅惑一聽也急了。反身想要去追趕楊戩。可是,對手突然增強了法力,明擺著就是要纏住自己。
「活了幾百億年了,y的,著了人家的到了。」
「哼哼,幾百億年?圖樣圖森破,懂嗎?聽過《你是我的小蘋果嗎》?」兩人邊打邊說。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魅惑聽後不覺愣了愣,趁著這一空隙,蒙面人道了聲恕不奉陪,立刻閃人了,留下魅惑還呆愣在當場,半天才醒悟過來,氣得老妖一迭聲罵道,「你y的,哄我呢。花琴,快追。」
「哼,不作不死,諒他們也跑不出我們的手掌心。」兩老妖循著楊戩他們一路留下的痕跡跟蹤追擊而去。
在蒼血森林魔王的屋內。
哈克臉上陰冷更甚,「既然如此,這事也談妥了,酒也喝了,接下來該行動了。」
「哦,對,是該行動了。」駱美訕笑著,「第三季中國好聲音也播完了,還等什麼。」
「我要親手殺死楊戩,以洗被凌霄殿囚禁在此百億年的恥辱。」
哈克仰頭,咬牙切齒,表情猙獰恐怖,凹陷的雙眼射出即將復仇的快感。啪,玻璃碎裂時發出清脆的聲響,獲得重生的希望就好似這聲音,讓哈克興奮不已。臉上黑色血液流淌加速,整個人周圍恰似升騰起黑色的煙霧。
「魔王,這個不勞大駕,我已經命我最親信的人去了,應該馬上會回來。」
「不。」哈克俯身低頭看著駱美。我要親自去把楊戩抓到我跟前,看他搖尾乞憐,哦,這可憐蟲……」哈克彷彿看到楊戩此刻已在自己面前跪著求饒一樣,心裡爽歪歪。
「我一刻也不能等了。」哈克狂笑著,衝出門去,向妖族樹林急速前進。駱美見狀,略一思索,也立馬跟了出去。屋內只剩下哈克的夫人—蒙面紫衫女人。
紫衫女人看著駱美消失的方向,惡狠狠地道:「妖女,走著瞧。」
嘯天犬背著楊戩,加上蒙面女人,兩人跑得氣喘吁吁。
「不行,在這樣下去,肯定會被老妖追上,然後先姦後殺的。」嘯天犬嘟噥著。
「放心,我有座駕,特麼拉風。」蒙面女人應道。
「我說,你為毛不把蒙面紗巾摘掉,你不趕腳悶,我看著感到呼吸不暢,摘了。」
「嘿嘿,摘了也無妨,其實你也不認識偶。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說完,女人將面紗摘了,露出本來面目。
一頭栗色的長長的卷髮,一雙同樣栗色的眼睛,眼睫毛很長,鼻子高而挺直,嘴唇厚嘟嘟的水潤性感,身材纖細苗條,胸部呈錐子型,風騷。嘯天犬看得眼睛都直了。
「尼瑪,桃花運啊。哈哈。」嘯天犬心花那個怒放啊。
「傻愣著幹嘛,還不逃命?」
「美女,不是我不想快點逃,實在是我背著老大快跑不動了。」
「明白,我有座駕,要嗎?」
「還不快拿出來。是灰機還是神獸?」嘯天犬眼神閃爍,萌萌噠。第一時間更新
「老土,都沒我的厲害。」
女人唸唸有詞,嘯天犬立時眼前火花四濺,「哦湊,期待,果然出現時的情景都不同凡響。」嘯天犬張大了嘴。
火花散去,嘯天犬看到了女人的座駕,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是這?」
「沒錯,拉風吧!」女熱語氣得意洋洋。
「我勒了個去,毛驢啊!」一瞬間,嘯天犬趕腳一陣頭暈目眩,這是要被老妖滅了的節奏嗎?
「少囉嗦,上去。」女人一伸手,一道白光之後,嘯天犬就坐在毛驢上了,當然,背上背著自家老大楊戩。第一時間更新
嘯天犬眼中一熱,還沒等眼淚落下來,老驢上又多了那個女人,坐在嘯天犬前面。
「抱緊我。」女人命令道。
「騰不出手,我背著老大。」
「你下來,把你家老大橫放在我前面。」
時間緊迫,嘯天犬依言趕緊照做,可心裡著實擔心這毛驢的速度。返身騎上毛驢,看了看自己兩隻手,果斷抱緊了身前美女纖細的腰,真美妙,像做夢。
「走起。」女人用腳踢了一下毛驢,毛驢心領神會,開始動了起來。
「就這速度?」
「腫麼?不夠快?」
「這不是散步的節奏?」
「這節奏好啊,你沒趕腳很浪漫?」女人坐在前面,看不到她的臉,只看見她身體隨著毛驢走路的節奏有規律的晃動著,聽得出她的聲音裡很得意。第一時間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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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你知道昨天什麼日子嗎?」
「神木日子?」
「阿爾茨海默病日。」
「神馬意思?」
「老年性癡呆。」
「和我毛關係!」
「當然,啊,我並沒有要嘲笑你的意思,我是覺得你需要關愛。」
「神馬?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女人猛地轉過身來,高而挺的鼻子差點就撞上了嘯天犬的鼻子,一頭長髮拂過嘯天犬的臉頰,四目緊緊相對,嘴唇和嘴唇之間的距離緊緊差零點一厘米,高高挺起的雙峰也毫不客氣地壓在嘯天犬的胸前。
嘯天犬聽見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小弟弟高傲的挺起,像是為了附和心跳的節奏。
女人的臉驀地有些紅了,咳咳,她乾咳了兩聲,重新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她覺得剛剛自己的身體接觸到了某個硬物,而且,由於一頭毛驢上坐了三個人,實在是擁擠,此刻,這個硬物抵在了自己的屁股上。女人裝作毫不知情嘯天犬身體的變化,「讓你見識一下張果老的厲害。得兒駕,控制按鈕調向一檔。」
張果老突然加速,嘯天犬猝不及防,身體往後一仰,差點兒從驢背上摔下來,趕忙抱緊了美女的腰,「你不會事先通知一聲啊。」
話語聲轉眼就被越來越快的飛奔速度沖淡了。只覺眼前樹木快速朝身後退去,隨著速度加快,眼前倒退的景物早已變得模糊。
「y的,毛驢也能跑得這麼快,真是要毀我三觀。而且,還叫張果老,要是被這位大叔知道了自己的名字成了一頭毛驢的名字時,會發何種感想?」
花琴、魅惑眼看著就要追上楊戩他們,可是,三人不知用上了什麼寶貝,眨眼間就離開了自己的視線,路上也再也尋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煮熟的鴨子就這樣飛了?特麼掃興!」
「花琴,關鍵是哈克那裡腫麼交代。」魅惑劍眉緊縮,這老妖,現在已然幻化成了美男子模樣。
「哼,大不了不要賞金,他能把我倆怎樣?」話雖如此,也掩飾不了花琴對楊戩他們逃跑的遺憾,那原本是自己的菜!
「咦?老妖呢?」哈克匆忙趕到老妖的家裡,探頭一看,屋裡亂糟糟,空無一人。不但沒有見到楊戩,連花琴魅惑的影子也沒有看見。
「呸,死老妖,躲到哪裡風流快活去了?」哈克臉上的肌肉僵硬,心中升起一種隱隱的不安,「這兩隻老妖,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真令人糾結。」
不遠處樹林裡忽然閃現出一個身影。
「是誰,出來!」哈克大喝一聲。
人影不出來,反而作勢要逃。
哈克見狀,罵聲「尼瑪,特麼想在勞資面前逃跑,做夢。」黑色的魔影掠起,火箭一般的速度朝前追去。隨著樹枝搖晃樹葉飄落的瞬間,來人被哈克一把從暗處揪了出來,丟到地上一看,是一個膚色灰暗,瘦長臉,小眼睛,目露凶光的男人。
「是你放跑了楊戩?」哈克暴怒,也不等來人回答,連甩那人幾個耳光,跟著踹了好幾腳。可憐那個傢伙被當場牙齒打飛,雙手抱頭,躺在地上,口吐鮮血,差點沒暈死過去。
哈克蹭地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俯下身子,眼神凶悍,「快說,你把楊戩藏到哪兒去了?」
「我真的不知道。」那人趴在地上喘息著回答。
「看來,是你耳背聽不清我說的話。」
隨著男子啊的一聲慘叫,那人的一直耳朵眨眼間就被哈克給割了下來。
「聽清楚了?」哈克陰沉著臉,一隻手裡拿著那人滴著血的耳朵,「快說,勞資沒有多少耐性。」哈克怒火中燒,臉上黑霧升起。
「我真的不知道,只看到楊戩被兩個蒙面女人救走了。」地上的男子**著。
「你以為這樣就能搪塞我?」哈克將那人的耳朵塞進他的嘴裡,一隻腳踩在男子臉上,使勁踩,踩得男子的臉都扭曲的變形了。「吃呀,快吃。怎麼樣,味道不錯吧?」哈克笑容恐怖猙獰,俯下身子湊到那人耳旁,獰笑著,「現在可以說實話了?」
「這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你讓我說什麼?」地上的男子忍著痛也不央求。
「看來,一隻耳朵不夠,那就再割你另一隻,還不夠,就將你的手指頭一根根切下。」
正當哈克想手起刀落,耳邊傳來一聲「住手」!
「尼瑪,誰敢在老子的地盤上吆喝勞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