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柳飛飛桌上的電話又響了。
「喂,飛飛。」是池心蘿打來的。
「什麼事?心蘿。」
張清舞一聽是池心蘿打來的,本來她一隻腳已經踏出了辦公室的大門,現在連忙收回腳,悄悄站在柳飛飛身旁,想聽聽她們在說些什麼。
「飛飛,我們不去k歌了,改成別的方式慶祝吧。」
「為什麼?」飛飛不解的問。
「現在我哪有錢去k歌呀。我是高興地糊塗了。」心蘿在電話裡解釋道。
張清舞聽到這裡,立刻又心生一計,假裝不知情地說道:「柳飛飛,我本來是想請你和池心蘿今晚一起去k歌的,誰知這麼巧,你們正好也要去,我看,要不我們一起去吧,我來請客,為慶祝池心蘿今天順利簽約ssv電台,大家一起高興高興,怎麼樣?」
「哦,太好了,我和心蘿說一聲啊。」柳飛飛聽見張清舞竟然會為心蘿搞慶祝活動,哪有不高興的道理呢,她和心蘿以後要在張清舞手下做事,和張清舞搞好關係非常重要。
「心蘿,今晚張組長要為你慶祝你和電台簽約成功,想約你一起去k歌呢。」
張清舞示意柳飛飛將話筒給她,柳飛飛把電話聽筒交給了張清舞。
「是池心蘿嗎?我是張清舞呀,你好,今晚想為你慶祝一下,不知肯不肯賞光呢?」張清舞一概以前對心蘿的傲慢態度,現在變得十分友好。
接到張清舞的電話,池心蘿有些意外,以後大家一起共事,現在聯絡一下感情也好,於是說道:「張組長,謝謝您這麼客氣,我一定會來的。」
「心蘿,你有朋友嗎?叫他們一起來,人多熱鬧。」張清舞盛情地邀請。
「好的,張組長。」
「電台裡叫我組長,下了班之後就叫我清舞吧。」張清舞假裝很真誠地說道。
「好的。清舞。」
「今晚7點在太子會所吧。」
「好的,7點天子會所。」
張清舞掛斷電話,對柳飛飛說道:「柳飛飛,今晚7點天子會所見哦。」
「一定。」
張清舞對柳飛飛揮揮手,走出了辦公室。
池心蘿告訴楊戩白無音哮天犬還有大俠,今晚還是去k歌慶祝,地點換成太子會所。
吃過晚飯,張清舞忙著打扮自己。衣服在鏡子前換了一套又一套,最後終於選定了一條裸色鑲亮片魚尾裙,外面再加一件黑色皮衣羽絨外套,手裡拿著一隻白色手袋。對著鏡子左顧右盼,鏡子裡的張清舞今晚嬌艷欲滴,十分迷人。
門外有嘟嘟的汽車喇叭聲,那是駱美開車來接她了,張清舞叫了駱美一起去。
兩個人開車來到了太子會所,距離約好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張清舞和駱美點了兩杯柳橙汁,靠在沙發上,閒聊著。
池心蘿家,心蘿正在等飛飛。
「叮咚。」門鈴響了,開門的又是哮天犬。
一行人坐上bus,又步了一段路,來到太子會所。張清舞在吧檯留了言,池心蘿一行人進了3333號包廂。
因為楊戩和白無音的到來,張清舞的一顆心激動得砰砰直跳。
駱美也驚呆了,怎麼會有長得這麼俊美帥氣的男人。
「心蘿飛飛你們來啦。」張清舞因為激動連說話的聲音都打顫了。
駱美驚詫得連同和池心蘿柳飛飛打招呼都忘了。
楊戩見到駱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不禁皺了皺眉。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白無音見到駱美這幅表情,衝著她笑了笑。
駱美整個人像被電流擊中一樣,看得呆了。
張清舞發現了駱美的失態,輕輕在她耳邊說道:「美,注意一下自己的儀態。」
駱美好不容易回過神來。
大俠躥到沙發上坐下,那沙發很軟,大俠覺得很舒服,伸了個懶腰。
楊戩和白無音哮天犬自己找地方坐下了,柳飛飛和心蘿坐在一起。
「心蘿,這幾位是你的朋友?」張清舞按捺住跳動的心問心蘿。
「嗯,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楊戩,旁邊的這位是白無音,他是蕭天權,這位是大俠。第一時間更新」
「很高興認識你們。」張清舞聲音依舊顫抖。
楊戩點了點頭,白無音禮貌地笑了笑。蕭天權在比賽那天接受過張清舞的採訪,所以認得張清舞,張清舞當然也記得蕭天權。
「這隻貓叫大俠嗎?好可愛呀。」張清舞見到大俠以為是貓。
大俠不方便現在開口說話,心裡卻在說:「這個女人好沒有眼光,哼。」
楊戩和白無音在天上都是樂器現場伴奏的,現在這種模式,他們還是第一次嘗試。
張清舞對自己的歌喉很有信心,為了吸引楊戩和白無音的注意,她唱了第一首歌。
楊戩令人覺察不到地皺了下眉頭。第一時間更新
一曲唱罷,聽見掌聲,張清
舞顯得很得意。
她剛才一邊唱歌,一邊不時地用眼角偷看白無音和楊戩。
駱美控制不住自己,看到白無音和楊戩心就收不回來了。
楊戩覺得很無聊,想回去了,但是為了不掃大家的興,勉強坐著。
白無音在駱美的注視下,卻毫不在意,只顧自己喝著啤酒,他以前在天上沒有喝過這種口味的酒,覺得還不錯。
哮天犬和柳飛飛在聊天。
心蘿和飛飛都唱了,張清舞一支接著一支地唱。越唱她越嫉妒池心蘿,怎麼一下子有了這麼帥的兩位朋友。第一時間更新
駱美看到池心蘿,也是一肚子酸溜溜的滋味。
「楊戩白無音你們兩個也來一首吧。」張清舞嬌滴滴地說道,神情極盡媚態。
楊戩淡淡地說道:「我不會唱歌。」
白無音笑瞇瞇地說道:「我來唱一首吧。」
心蘿聽了有些好奇,白無音什麼時候學會唱凡間的流行歌曲了?
白無音唱的是剛才張清舞唱的一首《傷痕》,這首憂傷的歌被他演繹的別有一番味道,聽得柳飛飛和心蘿入了神,張清舞更是拚命鼓掌。
張清舞藉著給白無音送啤酒的機會,在經過楊戩身旁時,故意假裝摔倒,隨著一聲嬌媚的哎呦,整個人就朝著楊戩的懷裡摔了下午。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眼看就要摔進楊戩的懷裡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心蘿一個箭步衝了上去,穩穩地扶住了張清舞。
「清舞,小心哪。」心蘿關心地說道。
「呵呵,謝謝。」張清舞從牙齒縫裡擠出這幾個字,心裡卻將池心蘿恨得要死。
張清舞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她假裝閃了腰,走不動路了,趁機在白無音和楊戩中間坐下了。
楊戩往旁邊讓了讓。
白無音說道:「張組長,你沒事吧?」
張清舞經白無音這麼一問,看著白無音一張俊美無比的臉龐,還沒喝酒,心早已經醉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她用手托著腰,假裝嬌弱無力的樣子,就往白無音身上靠。
「看來,張組長傷的不輕啊。」白無音微笑著說道。
靠在白無音身上,張清舞陶醉了,已經不用再裝了,此刻的她已經真正的綿軟無力,她慢慢地倒向白無音的懷裡,如果這裡只有她和白無音兩個人的話,她一定將他撲倒在地,她已經**焚身了。
白無音伸出一隻手,摟住了張清舞的纖腰,很有紳士風度地說道:「不要再閃到腰了,要不我會心疼的。」
張清舞的眼睛裡跳動著**的火焰。
咳咳,楊戩乾咳了兩聲,提醒白無音,這裡不止兩個人。
白無音微微一笑對駱美說:「你將張組長扶到沙發上去躺一會,她靠在我懷裡我怪累的。」
駱美聽話的將張清舞扶到了原來她坐的沙發上。
白無音的話無疑給張清舞潑了一盆冷水,她生氣地由駱美將自己扶到之前的沙發上。
池心蘿和柳飛飛互相看了一眼。
柳飛飛說:「真是看不下去了。」
池心蘿說:「就當是看一場免費電影。」
大俠和哮天犬也互相看了一眼,大俠說:「這個女人是來自我們遠古原始社會的嗎?看見男人就發騷。」
哮天犬笑道:「才第一次見面就靠在人家懷裡,夠大膽啊,不知道白兄喜不喜歡這樣的女人。」
駱美終於也唱了一首,整晚她就像一個傻子一樣。
「這駱美今天真反常啊,她原來可不是這樣的,有一回電台的幾個同事一起去k歌,整晚她都在搶話筒。」
「嗯,我看她今天是有些癡癡呆呆的。」心蘿說。
這時白無音起身去洗手間。
張清舞立時腰就不疼了,她也起身出去了。
白無音從洗手間裡間出來,正在外間洗手,突然有一個人抱住了自己,從鏡子裡一看,正是張清舞。
白無音轉過身,正想說什麼,張清舞的紅唇已經封住了他的雙唇,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唔」的聲音,便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張清舞柔軟的舌頭大膽又執著地伸進白無音的嘴裡,貪婪地吮吸著,努力地探尋著他的。
白無音回過神來,回應著張清舞的吻。
張清舞火熱發燙的身軀緊緊貼著白無音,兩隻手在白無音身上游移。
白無音也被撩撥得身體發燙,他抱緊了張清舞。
正在兩人如火如荼之時,大俠來了。
只聽大俠忽然一聲吼叫,那是真正的山中之王的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