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被人打斷的方宛明顯的不高興,靜靜的看著那主僕倆,她只聽到李琛慌張的說了譽王府三個字,難道余連海如此著急稟報的事情和譽王府有關?
這大半夜的譽王府內能出什麼要緊的事,為什麼偏偏還趕在了在她與聖上同房如此重要的時刻。
李琛臉上是很明顯的著急擔憂,「走,去一趟譽王府。」剛走到門口,他似乎才想起屋內的阿七,回頭看著她,眼中還是有一絲抱歉的,「阿七,朕有急事要辦,今晚恐怕不能陪你了,你就留在這甘霖宮吧,不用等朕,你先睡吧。」說完就立馬與余連海出了甘霖宮。
「聖上····」方宛見他突然出去了,有些慌張,今晚可是他們行房的大日子啊,他怎麼突然就走了,簡單交代了一句就走了,能有什麼要緊的事比得上他們同房啊。這不禁使她自尊心大大的受到打擊,這要是讓其他秀女宮婢知道了豈不是要背後好生的嘲笑她。
她緊緊的攥著衣袖一角,眼中是滿滿的恨意,也不知道該恨誰。這深更半夜的,譽王府內能有什麼要緊事把聖上都給牽動了,要趁夜出宮去譽王府。
方宛的預感很不好,不知道事情是不是與自己有關,是不是伊離或者李墨裔發現了她身份作假的端倪,所以要稟告給聖上,此時的她越發的心虛。
李琛快速換了一身便裝與余連海駕馬連夜匆匆趕去了譽王府。
進了譽王府不用下人通稟和引路,李琛徑直的往後院舞梅園走去。
舞梅園還是和往常一樣安靜,院子裡的梅花還是和往常一樣鮮艷,不過此時李琛可沒有賞花的閒情逸致,幾乎是用小跑的速度進了子晏的寢殿。
子晏的屋內此時應該是來人最多的一次了吧,李墨裔,伊離,央,還有一個王府的御醫。
子晏正昏迷的躺在床榻上,御醫正給他瞧著呢。他們看見聖上來了匆忙行禮,李琛佛了佛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聖上,晚間主子獨自在藥房調藥呢,央進屋的時候發現主子暈倒在了藥桌上,這才匆匆稟告給了王爺知曉宣了御醫前來。」央急忙稟告,自己主子突然暈倒把他嚇得也不輕。
「怎麼調藥的時候突然會暈倒的呢。」李琛緊鎖著眉,又詢問御醫,「御醫,人如何?」
御醫跪在床榻邊,收起號脈的工具,「回聖上,臣剛才查驗了公子的舌苔,也看過公子調製的藥酒,此次公子所製作的給梅花施料的藥酒與以往不同,他新入了一味細辛,此藥少用無毒,用量不對,則會使人進入神經麻痺的狀態導致中毒昏迷,臣猜想公子昏迷的原因大抵是食用了藥酒所致。」
由於李子晏的身份尷尬,王府內鮮少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人都是稱呼他公子。
「中毒?」李琛嚇了一跳,急忙責問央,「央,公子怎麼會食用給梅樹施肥用的藥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