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甜膩讓千急忙不滿的制止,上前拉開他們二人的手,「我警告你們啊,可別在我面前秀恩愛,要是把我逼急了,非得奏請你們的聖上讓李墨裔和我成親。」她冷哼一聲有些生氣的抱著胳膊噘著嘴巴坐在椅子上。
她的這種反應並沒有讓二人忌憚,只是相視一眼,然後無奈笑了笑。
夏郈殷看著對面二人眼中滿滿的情意,尤其是伊離,眼中那種今生只非君不嫁的堅定讓他有些悸動,這個樣子的她又與雪舞不太像,因為他就沒有從雪舞的眼神中看過這種東西,大概是雪舞也不會表現出這種眼神給他看,想到這他並沒有覺得很悲哀很失落,大概也是對待雪舞並不是純粹的喜歡,他也知道雪舞是不可能會嫁給他的,只是當年為了夢想去掙扎努力了一番而已。
千突然有些好笑的看著夏郈殷,「我說夏郈殷,你這個人還真是特別的奇怪啊,在大漠你喜歡獨自一個人活動,如今到了陵南,你怎麼還是一個人出門啊,你又把阿莫丟在了驛館是不是。」
夏郈殷尷尬一笑,「我這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獨來獨往,也習慣了。」
千似乎不放過爆料他**的樂趣,笑起來跟李墨裔和伊離說道,「你們知道嗎,這傢伙真的是個很奇怪的傢伙,雖然身為我們大漠的左骨都候,但是平日要是沒事情忙的話,他特別喜歡一個人四處遊逛,不讓任何人跟著,我記得又一次因為政事,他被叔汗訓了幾句,便一個人氣呼呼的牽了馬跑出去了。一直到天黑了都沒回來,可把他那個隨侍阿莫給嚇壞了,急忙把這事稟報給了叔汗,叔汗也是氣得不得了,一直說這傢伙脾氣跟牛一樣的執拗,也不放心的派人出去找了,結果你們知道怎麼了嗎。」千略有勾出他們好奇心的問道。
「怎麼了?」伊離倒真是非常的感興趣,她也想知道這匹倔牛到底去了哪裡。
「千,你可不能如此的出賣我啊,每次你都這樣,認識了新朋友,總是喜歡把我這些事當做笑話來說給別人聽。」夏郈殷真是很無奈這丫頭的嘴,還每次都特別喜歡調侃他的趣事。
千可不管他的反抗和不滿,繼續公佈答案,「你們肯定都無法想像,這個傢伙他去了哪裡。」千忍不住的笑起來,「他居然騎著馬繞著大漠草原的邊緣繞過西域邊塞小國的週遭跑了一圈,一個人一匹馬居然馬不停蹄的像是瘋了一樣的跑了一夜,天亮時分,才跳轉馬頭返回了王朝大帳,他沒累死,那匹馬都快累死了,他的馬速騎得極快,那馬蹄鐵都磨損嚴重,要知道那晚他有多激烈了,你們說這個人是不是個瘋子。」
確實是性子有些執拗和古怪,伊離看他的沉穩的樣子也不會想著他竟然會是屢屢做出瘋狂舉動的人啊,這個人當真是有意思。
李墨裔聽著千的話,只是更加覺得這夏郈殷古怪了,一般能做出古怪行為的人都不能小看,或許這夏郈殷並不是平日所表現的那般正常,到底他有著怎樣的不為人知的秘密,這個就無從查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