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煙雨樓,聽煙雨樓的小廝說玄姻就在煙雨樓,也沒什麼危險,伊離那顆懸著的心才放下來,興奮的立馬奔向樓上玄姻的房間。
跟在伊離身後的李墨裔無奈搖搖頭,這女人看見他都沒有這般高興,如今這般喜悅的樣子真是讓他小小吃醋啊。他掏出一錠銀子扔給煙雨樓的小廝,「這玄姻姑娘今日我包了,告訴老鴇,玄姻今日不再接其他客人。」
小廝接過那麼一大錠銀子自然喜滋滋的幫他辦妥此事。李墨裔看著伊離匆匆上樓的身影,笑了一下,這姐妹倆今天估計得聊上許久時間了。
玄姻正在房內休息,見著伊離來了,很高興奮地上前抱住她,聲音哽咽起來,「伊離,你沒事太好了,巫曇來救我走的時候,發現你不見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看到你平平安安的真是太好了。」
伊離一樣激動的哽咽,「我也以為你出事了,我才讓巫曇去救你,你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伊離上下打量著她,檢查她有沒有傷勢。
「我沒事了,你呢?」
「我也沒事,你看這不是好好的嘛。」
一旁被無視的李墨裔見她倆只顧著敘姐妹情深,有些不以為意,女人怎麼都這麼矯情的,肉麻死了,「咳咳···」李墨裔掩嘴咳了兩聲,讓她們注意一下旁邊還有個客人。
伊離見他一副大有受冷落的小媳婦樣,頓覺好笑,立馬把他向玄姻介紹,「他是···」覺得有些不妥,伊離匆忙低頭小聲詢問李墨裔,「喂,我透漏你的身份不要緊吧。」
李墨裔一聳肩,「無所謂。」
「玄姻,他是譽王爺李墨裔,我的朋友。」
王爺?玄姻當下彎身一記大禮,「王爺··王爺吉祥,玄姻參見王爺··」
李墨裔一拂手,「罷了,你是伊離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無須理會那一套繁瑣的規矩。」
伊離拉過玄姻的手,拉她在床榻上坐下,「先別理他,玄姻,你快說說,那林府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看林紳費了那麼大的事給我倆下藥,肯定是要對你不利的啊,你現在怎麼···巫曇他是怎麼救你回來的?」
玄姻神色有些複雜,一想起巫曇替她試藥,心裡就萬般感動,想著那一日的事情。「林紳他,他們並不是壞人,這一切都是他們夫妻倆設定好的局,一切都是為了我,為了考驗我和巫曇的愛情有多堅定,他們這般花心思的為了我,我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考驗?」伊離驚訝的一陣錯愕,「他們為什麼要考驗你們,你和他們又素無交情,他們何必這般花費心思。」
玄姻停頓片刻,想著昨日的事情還如醉入迷霧,不太確信,伸手拿起床底下那把斷了弦的木琴,撫摸著上面鐫刻的那朵白蓮,「伊離,還記得我們初次相遇的那一天,我跟你說過這把琴的故事嗎。」
「嗯,你說過,這把琴是那個叫殷···殷其對吧,是他所贈,難道這件事和他有關,他不是三年前就去世了嗎?」伊離被自己突然冒出的可怕想法嚇到,一個早已死去的人又怎麼能操控整件事,這個想法太瘋狂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