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愛的是你。」林紳苦澀一笑,對於自己結髮妻子就在一旁,說出這種話也毫無避忌,「我喜歡了她三年,可是她心裡卻絲毫沒有能容得下我的位置,所以我挺受傷的,我很納悶,我條件不差啊,怎麼就不及你呢,是不是我對她的愛沒有你深,為了解開我的疑惑,只能讓你們陪我做個試驗了。」林紳隨後看了眼楊昕。
楊昕會意的從一旁桌子上端出一個托盤,托盤內放著兩個精緻的青瓷小瓶,兩個小瓶一模一樣,巫曇不知道他們這是什麼意思,「這是···?」
「解藥啊,能夠救玄姻的解藥就在這,只不過我把裝有解藥的瓶子和另一瓶毒藥的瓶子放在一起了,這兩個瓶子如此的相像,現在連我自己都分不出來哪一瓶是真正的解藥了。」林紳冷哼一聲,嘴角一抹淺笑,讓楊昕把托盤放在了巫曇面前的桌子上。
看著那兩個一模一樣完全分不出解藥和毒藥的瓶子,巫曇青筋突起,冷喝一聲,「你耍我。」
林紳隨便拿起其中的一個小瓶,放在手中把玩,「很憤怒對吧,我也很憤怒呢,我那麼喜歡玄姻,可是她為了你居然三番兩次拒絕我,不答應我的求婚,不收我送她的任何東西,在她眼中,我就是一個無關痛癢的人,一個她絲毫不會喜歡上的人,我不甘心,我林紳家大業大,雖然說是讓她做妾,但我也絕不會委屈了她,可是她說她心裡只有你,絕對不會和我在一起。」
玄姻竟然是這麼說的,巫曇轉眼看向懷內仍就寒冷發抖的有些意識模糊的玄姻,心裡熱熱的,想不到她竟把他看得如此重要,她的這份心意他絕對不能辜負,他一定要救她,無論如何今天一定要救她。語氣中冷的彷彿都能讓人感受到寒氣,「說吧,你們到底想要怎樣?」
林紳把瓷瓶又放回托盤之中,「我讓你做個抉擇,我說過這裡面只有一瓶是能夠解救玄姻的解藥,而另外一瓶是放了毒藥的,現在我讓你自己挑,你自己親自為玄姻試藥,若是你運氣大正巧選對了解藥那你們兩個我都放你們走,若是你不幸選錯了···」林紳面帶冷笑,瞧著他緊蹙的表情,好戲就要上演了,巫曇啊巫曇,你這個玄姻此刻深愛的男人,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對玄姻的愛有多深。
「不要··」玄姻立馬拉住巫曇的手,「不要··不要··為我試藥··我不要你··做傻事··你會死的··」
巫曇見她如此,心裡像撕裂一般的疼,他覺著她一直都是孤單落寞的,身份的卑賤讓她一直自卑卑微的活著,她就像鎖在塔裡的一縷孤魂,不會哭不會笑,生活的喜怒哀樂似乎都不是自己的,她孤寂蒼涼的讓人心疼,一雙渴求被人愛著的眼神讓他從見她的第一眼就被融化了,那一刻的注視,他也徹底的淪陷了,情愫總是來得這般莫名其妙,防不勝防。
給了她一個安定的眼神,他一直都是如同冰冷的石頭一般的存在著的,現在面對她才像是煥發了生機一般,才被注入了一股鮮活的力量,「玄姻,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你也一定不會有事,我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救你。」巫曇停頓了幾秒,深情的望著她的瞳孔,「我愛你··玄姻。」隨即低首輕輕吻了她的嘴唇,這個吻沒有能夠持續多久,蜻蜓點水一般之後,巫曇果斷決絕的起身走向那兩個青瓷小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