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劃
余欽覺得有些疲憊,最近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他就這麼暈暈乎乎的被捲了進來,尤其是那些他從來不相信的怪力亂神更是讓他本來就不小的腦袋大了整整一圈。
他瞧著面前看起來冷淡平靜的沈聿,再一次的確定,「話說那個什麼見鬼的植夢者真是真的?」
廖新新在旁邊插話,「你不都看得清清楚楚了麼,還一遍遍的問什麼。」
「我又沒親眼看到。」余欽哼了一聲,「我怎麼想都舉得不對勁。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這樣古怪的東西。」
「我起初也不信啊。」廖新新也有同樣的想法,「不過後來見得多了就由不得我信不信了。這事情都發生了,無論到底怎麼樣,長個心眼還是沒錯的。」
余欽擺擺手,「得,我不和你們廢話了。你們和我說我大哥還有我那個侄子都是這幫人幹的,我現在想的就是怎麼能把他們揪出來!」他說著眼睛憤怒的瞇起來,拳頭攥的緊緊的。
「現階段我們做的主要有三個方面。」沈聿說,「第一就是盡可能的保護你們這些可能成為植夢者目標的人;第二是盡可能全面而且在短時間內取證,畢竟這樣的案子和手法我是第一次見,相比其他人也是如此,我國的案件中沒有任何此種案件,所以想要把這些人繩之以法相當困難;第三就是我覺得甄秀並不是這些案件中的主導者,即便她曾經主導過。我一直認為她背後還有很多人在操控。」
「我就覺得甄天琪不是個好東西!」余欽咬牙切齒,「那個死丫頭一臉死相,就跟從死人堆裡面爬出來的。」
「甄天琪的確是植夢者這點不假。」沈聿說,「但她並未太過直接參與這幾個案子。甚至在近期她已經在與我們進行合作。我們需要她的能力。」
「原本我並不打算把這些如此詳盡的告知你。」沈聿垂下眸子,繼而又抬起來,「但是相對於甄天琪來講,我們同樣需要您這樣的人來配合我們調查。」
余欽斜了眼睛看了沈聿一眼,「好吧,你說。」
「這件案子現在可以說是一環套一環了。首先出事的是余琛。」沈聿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稍微頓了頓,繼而平靜無波的繼續接下去。「在余琛出事之前。甄秀恰好將自己的大女兒葛天羽嫁給了他,並且在余琛自殺之後葛天羽也很快自殺。」
「那丫頭沒死啊。」余欽立刻說,「我哥的宴會上面她不是來了麼?」
「那是因為甄秀被甄天琪葛天羽兩人反過來算計了。她們給了甄秀和警察廳葛天羽死亡的假象,或許是為了掩蓋什麼,也或許是為了引出什麼,總之葛天羽沒有死。但是甄秀的本意是想讓葛天羽與余琛走上同一條路。目的也很明確。就是搶奪余家的家產。」
余欽不屑一顧,「真是夠愚蠢的。」
「愚蠢與否這不是我們關心的事情。但案件的動機已經被確定了。在這個案件中我們願意相信甄秀身後還沒有人操控,可能只是她一個人的行為,所以這個案子的眾多漏洞已經昭然若揭了。但是之後又發生了一連串的案件,看似彼此無關。但合在一起就可以看得明白。那就是準確的在針對余家。」沈聿笑笑,「我想您也一定思考過,為什麼余老爺在基本走出了余琛死亡的陰影後卻突然離世。為什麼余家高層的信息會突然被一個秘書洩露,為什麼這個秘書又所謂的自殺身亡了。」
余欽本來有些暈。但是被沈聿這樣一梳理就逐漸明白起來,他原本就是一個聰明人,自然明白過來。
「余珉!」他突然吐出一個名字出來。
廖新新在旁邊一聽就樂了,「你還不笨嘛!」然後被一直沒出聲的袁飛給瞪了回去。
「我最近也一直在注意余珉。他最近的動作是很大,收購股票,聯名董事會等等。」余欽猶豫了一下,「但是——這樣的動作對他來說也算是正常,他是我哥的私生子,從小就養在外頭,他媽也沒個好結果,他覬覦余家也是正常,只是這些人命——」
「我們沒有證據說這些就是他做的,或者說是是他指使的。」沈聿頓了一下,「但是卻一定與他有關。」
「余琛出事之前余珉剛好回到a市不久,他的事務所也發展的很好。余琛死後余老爺為了穩定公司,所以把余珉叫回了余家,余珉在余家亮相的那天晚上恰好『死去』的葛天羽再一次出現,並且同余珉共舞。之後不久余老爺就去世了,余家一片混亂。在這個階段中余珉開始以繼承人的身份接管公司,收買董事會、收購股票。
「在這個過程中他遇到了很多的困難,比如同余氏房地產競爭激烈的幾家房地產公司,於是很快就出現正與余氏爭奪地皮的耀築秘書孫隼洩露數據導致耀築收購失敗的事情,而孫隼洩露的對象我想就是余珉。只是沒等到我們跟進,孫隼就墜樓身亡了。」沈聿攤攤手,「死無對證。」
「所以他在余氏逐漸站穩了腳跟之後就要開始收拾我們這些不肯退讓的大股東了麼?」余欽聽得一身寒意,但隨之而來的也是滿滿的憤怒,「他這是將人命當成了什麼!這個狗日的看老子不活剝了他!」說完就要邁步往外面走。
袁飛立刻上前一步擋了一下,「我們和您說這些不是為了讓您一時衝動就去找余珉,而是要讓您心中有個防備。」
余珉臉漲得通紅,「他殺了我哥哥和我侄子,現在又算計到了我的頭上!我要是再不做些什麼遲早我也得死在他手上!」
「怎麼會呢。」廖新新笑嘻嘻的,「我們會派人保護您的呀。」
「狗屁!」余欽嚷嚷道,「你們現在倒是知道的清楚了,早幹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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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抱歉,余先生。」沈聿站起身,「我承認我們的確沒有阻止之前的案件,但就是因為之前的案件讓我們逐漸得出了這個結論。所以在這之後我們就不再允許任何此類的案件發生,我們有職責也有能力保證您的安全。」
余欽也只是被那些事情激的一時激動,緩過勁兒來後就變成後怕,他歎了口氣,垂了腦袋坐回沙發上,「你們要怎麼做?」
「我希望您可以繼續在余氏內部活動,給我們拖延時間。只要余珉沒有達到最後的目的,他就不會放棄甄秀這盤棋,而只要他沒放棄,我們就可以盡量的去掌握證據。植夢者不可能被拿上檯面,就算是向上匯報了,也只會被人說成異想天開。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在植夢者之外找到余珉殺人的證據。」沈聿說。
「沒錯兒!」廖新新說,「我們現在手裡已經有了一些關於甄秀的證據,她的血液和指紋被發現出現在孫隼的房間內,第一案發現場。我們只要可以將事實合理化,那麼甄秀已經逃不掉了,現在我們要找的是余珉買通殺人的證據。」
「哪用得著那麼麻煩!」余欽拍大腿,「把那個甄秀抓起來審!叫她招!」
「甄秀是一個植夢者,讓她說出這個怪異的事實麼?先不說是否會有人相信,哪怕有人相信去調查余珉,也沒有直接買通的證據。判刑不是一個人隨便指證就可以達到的,一定要有各種證據,這樣才可以。何況我想甄秀也不會輕易的將余珉供出來。」沈聿冷笑,「否則她就不會老老實實的為余珉所用了,她一定是有某些把柄在余珉的手裡。」
「或許就是葛天羽。」廖新新說,「葛天羽和余珉接觸過,或許葛天羽的逃脫就是余珉的傑作,他在用她威脅甄秀。」
「我想不僅僅是葛天羽。」沈聿微皺了眉頭,「葛天羽的確是知道一些事情,但是著並不足以甄秀死心塌地。他們一定是還有其他的把柄。」
沈聿沒有繼續往下說,他微微側過頭看向余欽,「其他的這些我們還會繼續調查,我們現在已經又有了幾個方向還需要跟進一段時間。在這一段時間內我希望余先生可以協助我們,您要做的很簡單,就是在公司內部盡可能給余珉設置阻礙,讓他不會在短時間內順利的得到余氏集團。」
余欽知道自己也只能知道這些了,他明白有些事情自己還是知道的少一些比較好,於是點點頭,「好吧,我盡量,但是我的家人——」
「這個您大可以放心,我們警察廳既然已經答應了您,就一定會保證您和您的家人的生命財產安全。另外還希望您有什麼瞭解要盡快和我們說,我想余珉如果想要達到他的目的,公司中的其他股東也很可能會有一定程度的危險,雖然不一定如同余琛、余老爺那樣,但是很可能會被植入夢境,改變某些做法。一旦您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請聯繫我們。」沈聿說著向一邊的袁飛示意了一下,袁飛立刻遞過去幾張名片。
「這是我們的名片,您聯繫誰都是可以的。」袁飛說。(未完待續)
ps:呃,不好意思,剛剛看了一個綜藝,不小心忘記時間了哈哈。都已經習慣不更新的日子了汗噠噠~
太久不用起點了,昨天發上去之後今天發現沒有上傳,竟然還要在管理分卷那裡再上傳一次……汗,等於今天兩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