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誰打來的電話?」
凌漠寒來到院子裡找歐陽冽,他正好剛剛講完電話。
「是允,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公司的事情有他跟焰在,你只管放心照顧好思璇跟奕奕就行了。」
「哦對了,剛剛思璇跟我提起洛影,你們看到了什麼新聞嗎?」
凌漠寒一直很在意,這些年他們幾乎聽不到洛影的名字,生意上也沒什麼交集跟衝突,他都要淡忘這個人了。
「哎……是啊,剛剛新聞報道了洛影跟南宮盈訂婚的消息。」
「南宮盈?是南宮家的人,他們本就跟我們不是一路的人,在一起倒也是挺相配的。」
「暫且不說這個,你要怎麼辦,要帶思璇過去見洛影嗎?」
「思璇只是看到了新聞就能夠記起有洛影這個人,這就說明洛影在她心裡的位置。先說明啊,我這可不是什麼吃醋,只是不想讓無關緊要的人再來打擾思璇罷了。」
「那你不打算讓他們見一面了嗎?」
「只要思璇想去見他,我就會帶她去見他,只要她高興就好,或許能幫助她恢復記憶也說不定。」
「寒,其實你不用擔心的。人家洛影都跟南宮盈長跑五年了,對思璇肯定也沒什麼感覺了,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而且,你還有奕奕這麼個魔鬼兒子,秋牧宸他被out了呢。」
歐陽冽拍了拍凌漠寒的肩膀,只是一個曾經出現過的人,跟現在跟未來相比,根本不足掛齒。
「是啊,謝啦好兄弟。」
「那我就去找奕奕玩啦,這種場合奕奕還是不要去比較好。那孩子,只要是跟思璇有關的事情,就會變得很容易衝動。」
「你找他玩可以,可是不允許動什麼壞心思。」
「怎麼,你怕我拐賣你兒子啊。」
「這我倒是不怕,我怕奕奕把你給賣了,哈哈!」
在這麼緊張的時刻,凌漠寒跟歐陽冽還能如此輕鬆愉快地對話,也算是一種讓人能夠放鬆一些的方法吧。
帝鷹總部。
「鷹帝,我們這麼大張旗鼓地回來,您就不怕被您那幾個不肖的徒兒知道行蹤嗎?」
帝鷹的心腹邁克說道,他這次回來絲毫沒有隱藏身份和行蹤,好似故意要被人察覺似的。
「我已經退出江湖這麼多年了,也該是時候東山再起了。我帝鷹從來都不是那種畏頭畏尾的人,況且跟那四個孩子見面,我也莫名地很興奮呢。」
坐在超豪華木椅上的男人,那雙有些赤紅的眼睛像是雪山裡盯著獵物的雪狼一樣,嗜血殺戮這些都是只屬於帝鷹的代名詞。
「羅斯的死,您一直都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當年在拉斯維的加斯的一面之緣,總歸還是不足掛齒的吧。」
「羅斯那是罪有應得,他跟我們可不一樣。那個只會盲目地打打殺殺,搞一堆女人猛獸弄得腥風血雨的,簡直就是個野蠻人。跟他沾上關係,可就洗不掉了。」
「您真是英明,只是上一次在邊境發生的槍戰,美國特種部隊司令羅伯特也成了犧牲品。這麼多年您都沒有過問過絕越門的事情,看起來暗神他們四個把pany打理的非常好。」
「他們只是翅膀長硬了罷了,幾年沒見早就已經忘記了自己姓甚名誰了。還有凌漠寒身邊的那幾個女人,聽說羅斯可是沾染過一位啊。什麼時候他學的這麼大愛了,被別人碰過的女人,他竟然還能笑著接納。」
「說的也是呢。」
帝鷹這幾年從來都沒有打算真正地退出江湖,本來在幾年前就消失的帝鷹跟殺戮組織,已經足夠讓這個世界重新歸於平衡了。
可是偏偏就在這幾年裡,地下交易市場黑暗盛宴卻風生水起的。一直藏身在拉斯維加斯的帝鷹,不是沒有聽說過,他甚至喬裝成買家進出過黑暗盛宴,就想要看一看這幕後的主持人到底是誰。
只可惜,結果卻一無所獲。這是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在道上這麼多年,帝鷹什麼人沒有接觸過什麼人不曾合作過也曾剷除過。
只是這黑暗盛宴的神秘色彩實在是太過濃重了,背後的主持人竟然一次都沒有露過面,還能在暗中操作,利用黑暗盛宴大賺一筆,把他搞的團團轉,這是狠角色。
如此強大之人帝鷹竟然連人家是誰都沒有調查到,他以為是這些年功力退步了,實則只是那個神秘的主持人太過強大了而已。
奕奕躺槍……
「鷹,我最近很無聊,你能陪陪我嗎?」
正在享受黑暗的帝鷹,被一聲柔美的聲音打斷,一個美麗的中年女人緩緩地靠近。
「當然,我已經讓人準備了你最愛的點心和紅茶,等一下我陪你品嚐一下吧。」
帝鷹擁過美人入懷,即使已經年近半百,但是歲月並未給這個女人造成任何的影響,反而讓她愈發地美麗充滿了誘/惑力。
「我聽邁克說,你都好久沒有出去曬曬太陽了。你的眼睛雖然不能接受強光,但是整天窩在這麼昏暗的地方,對身體不好呀。」
女人柔聲似水,叫人欲罷不能。
「我身體可好著呢,怎麼,昨天難道你不滿意嗎?」
帝鷹的年紀自然跟凌麒差不多,不過也
都是正值旺年,身體強壯的很呢。床上功夫自然不比年輕人差,還一如當年那般生龍活虎呢。
「你討厭,都這麼大個人了,還沒個正型。」
「對於你,我從來都是如此。」
帝鷹一個用力把美女抱在自己的腿上,強烈的吻啃咬著女人白皙的脖頸。一雙以為拿槍而長了繭子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探進女人的衣服裡,隨意地撥/弄著。
「唔……這還是大白天呢,邁克他們都在門口守著呢,你也不嫌害臊。」
女人推開帝鷹的手,但是卻沒有離開,只是拽了拽衣服,繼續靠在他的懷裡。
「怕什麼,他們要是敢進來,便知道自己不會再有命走出去了。」
帝鷹淫/溺地笑著,雖然他的眼睛看起來有些恐怖,但是那絕對王者的氣場,卻沒有讓這個女人感到任何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