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奕奕的小西服真是可愛極了,亞特你難道還不承認你有戀童癖嗎?當然,亞特也只戀奕奕罷了。
「那個韓珂離是什麼底細?」奕奕可不想搭理他,像是趕蚊子一樣揮開了亞特的手。
「應該沒什麼底細吧,不過我聽說啊,離少可是出名了的快手誒。飆車技術一流,目前還沒人能夠超越他。」
「他怎麼和媽咪認識的,淨給我找麻煩。」
奕奕縱身一躍從欄杆上跳了下來,小小的身子滾進草叢裡。
「喂,幹嘛去?」
「回去啊,媽咪都走遠了,找不到我該著急了。」
說完,奕奕一溜煙就跑走了。
二樓的浴室裡,水從洗手池的邊上滴落,在地磚上綻開一朵花。浴室裡安靜的只能聽見水滴落的聲音,孟川靜靠在浴缸的邊上像是一個破碎了的陶瓷娃娃。
「靜兒去哪裡了,都快要切蛋糕了,怎麼還不下來?」景婉如挽著凌麒和賓客們寒暄著。
「我去上樓找找吧,靜小姐好像回房間了。」雲姨說著。
「嗯,找到她讓她趕快換衣服下來,要切蛋糕了。」
「知道了。」
雲姨上了樓,可是孟川靜房間的門並沒有上鎖,只是虛掩著關著。
「靜小姐,你在裡面嗎?我是雲姨。」
叫了幾聲,雲姨也沒有聽到裡面有人回話,她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裡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完全沒有動過的跡象。從磨砂的浴室玻璃門裡透出淡淡的燈光,雲姨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靜小姐,需要我幫忙嗎?」
「啊!」雲姨一踏進去,滿地的水。腳的前方還有一灘化掉了的血*漬,雲姨怕的大叫了一聲。
「靜小姐,這是怎麼回事?你醒醒啊!」
雲姨衝上前,從冰冷的水裡撈出全身上下不著一物的孟川靜。看見她渾身的紅斑和淤青雲姨似乎是猜到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可能是少爺,因為少爺不會這麼禽獸的。
那麼會是誰?
「靜兒,醒一醒啊。」
雲姨拍了拍孟川靜的臉,試圖喊醒她。簡單檢查了一下她身上的傷口,沒有明顯的外傷,只是全身的紅腫已經讓她變得慘不忍睹。明明是那麼柔嫩白皙的皮膚,現在卻變得千瘡百孔。
雲姨看著孟川靜奄奄一息的樣子,心疼極了。但是,屋裡一點打鬥的痕跡都沒有。
她不可以把這件事說出去,不然靜兒的清白就完了。雲姨從架子上取出一條乾淨的浴巾裹住孟川靜濕漉漉的身體,避開她的傷痕把她扶到了房間的大床上。
疼痛讓孟川靜悶哼一聲,下*體像是被人撕裂一般,無法忍受,劇烈的疼痛迫使孟川靜從昏迷狀態中清醒過來。
「唔……」
「靜兒,你醒了,讓雲姨檢查檢查。」
「不要!你不要過來,救命啊!」孟川靜像是發瘋一樣推開了雲姨,自己躲進被子裡。
孟川靜的眼神空洞沒有一絲生氣,呆滯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的腳看,全身發抖。貝齒緊咬著唇瓣,已經開始滲血了。
「靜小姐,別再傷害自己了。快讓雲姨看看,到底傷在哪兒了。」
雲姨真是乾著急,看這個情況,孟川靜一定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不要!你不要過來!」
孟川靜揪著被角拚命地往床角縮,臉色慘白慘白的。
「好,雲姨不過去。不要再叫了,被別人看見你的清白就完了。」
雲姨安撫著她的情緒,趕快到門口把門給反鎖住。這可怎麼辦,竟然會有人這麼大膽地闖進凌家,還動了靜小姐,莫非是老爺或是少爺惹來的仇人?
總是,這件事情如果說出去的話,靜小姐這輩子就毀了。
雲姨從衣櫃裡找出乾淨的衣服,又擰來一條溫熱的濕毛巾,給孟川靜擦擦身子。浴室裡地面上的血*漬那麼地刺眼,這是孟川靜的清白啊,雲姨恨啊怨啊。
看著孟川靜蜷縮成一團躲在床和窗戶的縫隙中間,瑟瑟發抖。
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上滿是傷痕,指甲的劃痕、手指的掐痕,每一個傷口都灼傷了雲姨的眼睛。
「我好怕,頭好痛!啊!!」孟川靜抓著頭髮,大叫一聲,直接就暈了過去。
「靜兒!」
孟川靜昏倒在床上,濕漉的頭髮披散在潔白的枕頭上。
為了不讓事情擴大,雲姨趕緊讓其他的傭人下去通知老爺一聲。就說,小姐心情不太好,和朋友出去兜風了。
畢竟之前孟川靜也是親眼看著凌漠寒拉著沐思璇離開的,所以這一點大家都是可以理解的。
雲姨一個人留在房間裡幫孟川靜清理著身子,雙腿*間乾涸的血*漬觸目驚心。細嫩的後背上,佈滿了抓痕和吻痕。
雲姨一邊輕柔地替她擦著身子,一邊止不住眼淚往下滴落。
「靜小姐,有雲姨在,你不要怕。雲姨會幫你保守住秘密的,雲姨會保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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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奕奕費了好大的勁才追上沐思璇。
「奕奕,你怎麼知道媽咪在這兒?」
沐思璇不敢回去面對秋牧宸,所以打算一個人再溜躂溜躂,平復一下心情的。
「媽咪和秋叔叔都不知道去了哪裡,害我到處找你們,現在還來反問我啊。」奕奕撅著小嘴,看起來委屈極了。
「好了好了,是媽咪錯了還不行嗎。」
沐思璇蹲下身子,幫奕奕正了正領口處的領結。
「今天的奕奕真帥。」
「媽咪,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這裡啊。」
「奕奕覺得沒有意思了啊,宴會上的甜點不好吃嗎?」
「都這麼晚了,我們回家吧。」
奕奕撒著嬌,可憐巴巴地抓著沐思璇的裙角,那模樣別提有多萌了。
「好啦,那……我們就去找秋叔叔,然後回家吧。」
沐思璇拉著奕奕的手朝著門外走去,這裡是她的傷心地,那個男人在這裡,她所謂的姐姐也在這裡。
明明應該是很親近的一家人,現在卻鬧的不歡而散。如果她不回來,是不是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了。這一切都怪她自己,怪她自己沒有堅定自己的立場,沒有狠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