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漠寒,我已經很恨你了,別讓我再變得更加地厭惡你!
外面的陽光很刺眼,沐思璇站在太陽下面。街上的人們都在快步地行走著,沐思璇低頭,手上握著剛才丹尼斯給她的凌漠寒酒店的地址。
果然是凌漠寒啊,出個差都住巴黎最豪華的酒店,你就是這種玩世不恭、高傲自負的態度讓我討厭!
沐思璇坐上地鐵,巴黎的交通很發達,尤其是到renaissanceparisvendomehotel這種地方,那就更是發達了。說她現在不緊張那真是太假了,昨晚才剛剛鬧了那一幕,今天她就去找他,真不知道凌漠寒是怎麼想的。
既然當初你那麼愛姐姐,為什麼你不好好安定下來給她一個幸福的家庭呢?沐思璇不求他給她什麼,或是償還她什麼。她已經有奕奕了,那麼沐思璇就擁有了全世界。奕奕是上天給她的禮物,即使功勞也有凌漠寒的一半,但是她不用凌漠寒給什麼撫養費和生活費,因為她根本不想讓凌漠寒知道奕奕的存在。
到了酒店門口,宏偉壯觀的外圍設計凸顯了巴黎特有的風情,豪華的門表奢華的大廳非常能夠體現出有能力住在這裡的人的財勢。沐思璇已經見怪不怪了,像凌漠寒那種暴發戶一樣身份的人真實和這家酒店很相稱呢。
紙條上的地址很寫的很清楚,沐思璇深吸了一口氣,走進電梯,直奔凌漠寒所住的樓層。
『叮』一聲,電梯門開了,奢華的地毯和燙金表面的壁紙連走廊都這麼華麗嗎?找到了凌漠寒所在的房間,沐思璇平復了內心的不安,抬手準備按下門鈴。
『卡嚓』還沒等沐思璇伸手呢,房門就自己打開了,從門內走出一個金髮的美女,性感火辣的身材,十幾厘米高的高跟鞋。沐思璇怔了一下,金髮美女本來就有些不高興的表情現在一看到沐思璇就變得更臭了。甩了甩頭髮,扭著屁股就走了。
不知道為什麼,沐思璇心裡咯登一下,莫名地感覺到有點疼。看來,凌漠寒流連花叢的風流日子到現在還那麼美好呢。
沐思璇再次敲了敲門,抬眼凌漠寒裸*著上半身,堅實的小腹和胸肌泛著小麥色的光澤。下半身圍著一條浴巾,性感的模樣讓人臉紅。
沐思璇倒吸一口氣,小臉倏地泛紅,偏頭不去看他。這個男人,對她的影響依舊很大。
「不進來嗎?小心有記者在外面埋伏哦。」凌漠寒邪肆地笑著,還好心提醒著她。
沐思璇一聽,迅速閃身進入房內,帶上了門。房內似乎還流動著一些曖昧的空氣,想必剛才又是一番大戰吧。
「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沐思璇開口,語氣冷冰冰的。
「這麼直接啊?」凌漠寒抬手拿起浴袍,當著她的面穿上,順手扯掉了圍在下面的浴巾。
「昨晚我已經陪你去過醫院了,該感謝的話我也沒少說,而且……我看你已經沒什麼事了。」沐思璇偷瞄了他一眼,他受傷的手臂上只貼著一層藥用棉布,而且……而且他剛才應該和那個金髮女人做過什麼運動了。
想著想著沐思璇就覺得心口發悶但是又止不住臉紅,沐思璇吐了一口氣。
「怎麼了?你怎麼看出來我沒事了?」凌漠寒觀察著她,舉步一下子來到沐思璇的面前,兩個人只有幾公分的距離。
「你走開!」面前突然變黑,熟悉的味道讓沐思璇感到懼怕。「離我遠一點,別用你的碰過別的女人的手碰我!」沐思璇很厭惡,剛剛才和別的女人辦過事,現在又想碰她,真是讓人噁心!
「思璇,你在吃醋嗎?」在凌漠寒聽來,小女人的閃躲反而暴露了她內心所想的事情。
「哈?變態!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沐思璇平復了心跳,她是來談正事的,不能誤了大事。
「不想怎麼樣。」凌漠寒笑了笑,轉身朝著臥室走去。
「凌漠寒你太無聊了,我都說過了,我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你威脅不到我。昨天的事情是個意外,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但是我也還過了,希望你不要對n。w做什麼!」
「沒有任何關係了?沐思璇,你還真是愛說笑啊。」凌漠寒不知道從抽屜裡拿出了什麼,一張印有字的白紙。
「什麼意思?」
「你欠我的債還沒有還清呢。」凌漠寒把紙地給她。
白紙黑字地印著她親筆簽名的所謂的欠條,債主甲方是凌漠寒而欠債的乙方正式她本人沐思璇。回想看看,當初給思義治病的錢和把她從陌夜贖回來的錢她都沒有還給過他。但是,她可不記得她什麼時候簽過這樣的一份合約啊。
「這是什麼?」
「上面寫的很清楚不是嗎,五年前我們的合約還沒有結束,你欠我的,一份都還沒有還呢。按照最低的利率,五年來利滾利你又多欠了我不少。沐小姐,你說你不該還嗎?」凌漠寒靠在牆邊,陽光灑進屋內,給他增添了一抹頹廢的魅力。
「什麼?」沐思璇看著有她親筆簽名的合約,傻眼了。她什麼時候簽的,她怎麼都不知道?
「怎麼?你想欠債不還嗎?沒關係啊,我的公司正巧沒有自己專屬的媒體呢,我看n。w就挺不錯的。」
「不要對n。w下手!如果我上告法庭,相信五年前的事情一抖出來對你也不好吧。」沐思璇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她貌似有印象,當時李醫生讓她簽了很多東西,說是思義轉院的手續。她連看都沒看就簽了,莫非是那個時候?
「哼,法律?我可以提醒你一下,就算上告法庭
庭你也不會有任何勝算的。不僅贏不了官司,反而你的律師費會揣進我的口袋。」
「你……」沐思璇慌了,她好像沒有什麼勝算。
「別忘了,合約沒結束,證明我們之間的關係也沒有結束,你還是我的……情/婦……」凌漠寒一步一步向她靠近把她逼向牆壁的四角,在她耳邊低語,『情/婦』兩個字咬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