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角落裡的尊毋允低頭看著酒杯,裡面猩紅的液體沉靜。寒,既然那麼痛苦為什麼還要如此,明明她才是你割捨不掉的……尊毋允搖了搖頭。
「本人也要在此宣佈,靜兒是我的義女,在我們凌家生活了二十年。所以,今晚也是我的女兒靜兒的生日,當然今晚還請大家玩的盡興。」凌麒對著大家宣佈,眾人錯愕,還有這麼一個大內幕,凌家真是藏得夠深的。
「現在由我們來為大家開舞。」
凌漠寒拉著孟川靜的手走向舞台中央,室內的燈光變得溫馨而曖昧,孟川靜面帶桃花笑容始終沒有斷過。她發誓,今晚她一定要成為寒哥哥的女人,雲姨告訴她,她在等一會他們兩個要喝的酒裡放了一些東西,保證要寒哥哥再也把持不住。反正那個女人也要不在了,今後她要和寒哥哥過幸福的日子。
華爾茲的音樂慢慢響起,舞池裡成雙成對的人們都在幸福的對視,最有吸引力的還是中央的凌漠寒和孟川靜此時看到他們是那麼的相配。沐思璇關上了門,靠在門邊默默地流著淚,她也發誓這次是最後一次為那個男人所流的淚,今後她沐思璇的生命裡將不會再有他!
門廳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從後廚的方向雲姨推著一個大大的推車走了出來,上面是一個三層高的巨型蛋糕,桃紅色的外表,幾個大大的荷花和一個漂亮的小女孩雕刻在蛋糕上,插著漂亮精美的蠟燭。
凌漠寒拉著孟川靜的手走向蛋糕,雲姨看著他們也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靜兒,生日快樂,等你吹完蠟燭,寒哥哥要送你三樣禮物……」凌漠寒不再去想沐思璇了,她只是一個過客,她不重要,他不要她在他的心裡留下痕跡。
「好!」
「先許個願吧。」
「嗯!」孟川靜閉上眼睛,安靜地享受著這一切。周圍的人們不約而同地唱起了生日歌,鋼琴師和樂隊也紛紛配合著,場面十分和諧。
蠟燭熄滅,燈光依舊,凌漠寒打了一個響指,從角落裡走出的極夜和穆林一個人手裡拿著一樣東西。
「靜兒,我說過你會是我唯一的新娘。」凌漠寒的話剛撂下,周圍一陣抽氣聲,這就是所謂的豪門嗎?
「寒哥哥。」孟川靜感動地流下了淚。
「靜兒……」
『咚!』巨大的爆炸聲響起,震得門廳懸掛的奢華水晶燈猛地搖晃,賓客們紛紛抱頭亂竄。
「怎麼回事?」凌漠寒摟著孟川靜迅速躲到了樓梯後面。
「不好了,有人闖入!」邵焰的手下突然來報,他們守在山下的人都受了重傷,還有不少傷亡。
「md!**!」凌漠寒顧不得其他人,給穆林一個眼色,穆林迅速跑到景婉如和凌麒的身邊保護著。孟川靜躲在他的懷裡,不停地抽泣著,顫抖著。
「別怕,靜兒,有我在!」凌漠寒護著她,掏出別在褲子上的手槍,隱蔽在樓梯後面。
只聽到又幾聲的爆炸聲還混雜著直升機的聲音,玻璃突然全部炸裂,幾秒鐘的工夫穿著全身黑衣的人闖入。
尊毋允他們幾個迅速調來了精兵,從外圍還擊,來人是誰他們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能突破的了他們的重重防線,在他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突然闖入!
歐陽冽和邵焰也掏出槍,在混亂的賓客中躲避,其他人都像瘋了似的拚命逃竄,邵焰帶著手下領著無辜的人從後門先走,廝殺開始。現在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了,凌漠寒抱著孟川靜準備找允他們集合。
『咚!』二樓,沐思璇聽到爆炸聲和槍聲瞬間傻了眼,房門不知道為什麼死活打不開,突然從窗口進來兩個人。
「沐小姐,你好啊。」映著燈光,是一個比凌漠寒還要邪魅的男人,真的長的就像是一個妖精。羅斯的碧眸裡散發著嗜血的光芒,留在窗口的路易觀察著情況。
「你們是誰?」沐思璇要比想像中冷靜得多。
「我是羅斯。莫裡帝,美麗的沐思璇小姐,有幸和我下樓共舞一曲嗎?」羅斯走近,強大的氣焰把沐思璇逼向牆壁。雖然表面看起來她很冷靜,但是她此時手心裡全是汗,全身都在顫抖。
「不要害怕嘛,凌漠寒的女人應該沒有這麼膽小吧。」羅斯單手撐著牆壁,將她禁錮在胸前,另外一隻邪佞大手掬起她的精巧下巴。
「嘖嘖嘖!還真是個讓人**的女人,長的這麼美但不屬於我,我只能毀了她!尤其,是凌漠寒的女人,等到我殺了他們之後,我再好好地享用你。」羅斯低頭在沐思璇的耳邊低語,本來體力就尚未恢復的沐思璇現在幾乎快要癱軟了,羅斯像是一條表皮冰冷的蛇一樣纏繞,讓她作嘔。羅斯輕輕地在她後頸一劈,沐思璇就暈倒在他懷裡。
「伯爵,樓下有人要突圍了。」
「哼!沒事,你先帶著這個女人到後面藏起來,到時候你再出來。」
羅斯捨不得地把沐思璇交給了路易,自己拿著機槍從窗口滑下。
「記住,不要傷小美人一根汗毛。」羅斯一臉詭秘的笑,路易頻頻點頭。「ok,孩子們,圍剿遊戲開始!」羅斯透過別在耳朵上的耳麥說,只聽從凌靜莊園周圍迅速響起槍聲和爆炸聲,從空中盤旋的直升機裡也下來了好多人。他就是喜歡玩這種圍剿遊戲,從外面包圍對手,一層一層地殺戮,直到搗碎他們的心臟!
門廳內,也已經開始了亂戰,他們現在幾乎是被敵人圍困住了,想要出去很難。尊毋允和歐陽冽閃過敵人的視線,從壞掉的窗
戶離開,從裡面阻擊敵人。
「焰,你從右邊走,這種變態攻擊方式,應該是羅斯的人準沒錯!」尊毋允簡單地分析了一下,現在他們不能過去幫助凌漠寒,只要有人暴露,那麼就會死在槍口之下。他相信寒的能力,能保護好自己和孟川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