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思璇握緊手中的東西,眼淚簌簌的往下掉,這一次她真的怕了。像現在這樣的社會,這種事已經見怪不怪了,現在的女生都很開放,還有的人特意去玩這種遊戲,為的就是尋求刺激。可是,她卻不是這類人,她這20年來的生命都奉獻給了這個破碎的家,她早就失了靈魂,不在乎再狠狠地失去一次。如今看來,她的生命裡只剩下弟弟了,她可以為了弟弟奉獻一切,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她不知道,對母親的印象也只停留在十幾歲之前,她何嘗不希望自己也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就算父親是賭徒又怎樣,至少一家人是在一起的,有人和她一起分擔這份壓力。但是,她的願望恐怕不能實現了,今天過後或許她就再也配不上任何人,沒有資格談什麼尊嚴,談什麼好姐姐了,因為她馬上就要給弟弟做一個壞榜樣了……她抬頭,看向舞池裡瘋狂扭動的女人們,她似乎開始同情她們了,她們的命運是不是和她一樣,也是迫不得已的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向了酒吧的深處。
凌漠寒這一天都泡在辦公室裡,最近公司接了一個大案子,有一批從美國總公司派來的服裝設計師要在這裡安置設計室,準備參加這次第三屆國際時尚服裝展。他和幾個哥們都有另外一重身份,況且他還是混黑道的,流血的日子多了去了,現在又多了一個令他鬧心的女人,他該拿她怎麼辦。在看了她的資料後,他好像沒有辦法不去理會,他是太思念他的寶貝了嗎,竟然可以寂寞到這種程度。歐陽冽他們似乎看出了他心情很不好,特意約他來陌夜喝酒,high他一個晚上,綁架那個小美女的時候就是在陌夜,看來這個地方選得很有意思。
燙金包廂內,裡面已經坐好了尊毋允、歐陽冽和邵焰三個人,還有幾個美女。凌漠寒是最後一個到的,邵焰端起桌上的酒,
「寒,來吧,老規矩,遲到者自罰三杯。」凌漠寒二話沒說,舉起杯子就連乾了三杯,或許酒精的作用能讓他淡忘一些他想淡忘的東西吧。
而包廂外,沐思璇緊張到不行,她一直在等待,在做思想鬥爭。揣在口袋裡的東西,已經被她捏的變了形。包廂的隔音雖然很好但是還是會有些聲音傳出來,聽著那些聲音沐思璇就害怕得一直發抖,她又該怎麼去做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呢。鼓起勇氣,敲開一個包廂的門。這個包廂裡的男人是陸氏保險公司的陸總,陸永勁,是一個將近50歲的男人。她不知道他的背景,只是這裡的媽媽桑給她介紹來的,還給她換了一身暴露的衣服。陸永勁一看見沐思璇就露出淫穢的表情,噁心得讓人想吐。屋內的情況更是不堪,幾個女人坦胸露背,大肆坐在男人的腿上,任由男人隨意撫摸,嘴裡還發出**的呻吟聲。沐思璇沒見過這種事,身體被門口的小弟推搡著,跌坐在沙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