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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二章 讓魔君過來 文 / 水芙蓉香

    「讓你們的魔君過來,」她咬咬牙想要孤注一擲對著魔尊說道。

    他們中的幾個對她的話嗤之以鼻,好像她是在說一個並不好笑反而很是無聊的笑話,不明白這個女孩為什麼會傻到如此地步,可是冬醉酒春生情霜煙伊三個可就不這樣想了,聽了她的話他們的臉色頓時一變,甚至眸底溜過了一絲慌張之色。

    夏花語等魔終於注意到他們的神色不大對勁,一雙眼睛射向葉漓奈帶著不容人反抗的森然之氣,怎麼回事?她詢問的看向變色的三人。

    霜煙伊大概還記得他們剛剛對她的嘲諷,將臉扭向別處並不做答,春生情別無他法將眼睛看向葉漓奈脖頸處的墨玉,夏花語看過去後豈能還有所不知,她本來就有些誇張的性子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也將其他幾位的注意力引了過來。

    葉漓奈說完那句話之後自然很是留心的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看到他們直直的盯著自己的脖頸,將手放在上面觸手的是一個冰涼若水之物,她的脖中只帶著一個墨玉,第一次與妖灼影見面就詐到手的東西。

    眾位魔尊的心中翻著巨濤駭浪,不明白魔君怎會輕易的將墨玉這麼珍重之物交予這個雖然漂亮卻顯然不是很起眼的小女娃手中?

    他們走後,在魔君的身上到底發生了多少他們不知道的事,怪不得冬醉酒和春生情一直阻攔者他們不讓他們動手,怪不得冬醉酒願意被挾制在比他要弱的對手手中,怪不得明明殺人不眨眼的霜煙伊在萬分動怒之後卻在最後生生停住了手。

    尊貴的魔君陛下還真是給他們出了一個大大的難題!

    葉漓奈看到夏花語的表情變了數遍,知道這個東西事關重大,卻一直苦苦於不知如何去確定自己的想法時有一人匆忙站出厲聲問道:「你難道不知它的作用?」

    脾氣這麼急躁不是秋名煙是誰,夏花語皺皺眉頭再想阻止已經遲了幾分,只能恨恨的瞪了她一眼,這麼燥的脾氣每次都壞他們的大事,下次決不允許她跟來。

    葉漓奈才不管她們之間的眼神交流,只是想著她話語中存在的破綻,不知它的作用?它的作用?可它的作用是什麼呢?妖灼影從來沒有告訴過她有什麼作用啊!不如詐一詐他們?

    「哼,作用?我豈會不知,否則怎會獨獨的將冬醉酒抓了來,我是看在他曾經放過我們對我們有恩的情面上,這樣反而能救他一命,怎麼選擇你們好好想想,」她一臉自信的神色,絕對是騙子中的個中好手。

    冬醉酒一聽她這樣說感動的稀里嘩啦的,嗚嗚,他的同伴們都沒有這樣對過他,心中對她的好感更甚,一臉感激的看著她,直看得她將頭狠狠的低了下去。

    奇怪,她怎麼在他面前總是有種大灰狼的感覺,經常不自覺的臉就要燒起來,懺愧的想要挖個地洞鑽進去,到底誰才是壞蛋啊?

    「你說的是真的?真要饒我們?」最貪生怕死的風飛絮站了出來,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她有種感覺其實這些魔頭好多都是些容易騙的乖寶寶。

    眾人聽著他們的你來我往,完全不知他們在搞什麼,無論是什麼只要停止這場惡戰對他們卻沒有什麼壞處,可是,這個丹霞山的女弟子竟然想要見魔君,這些魔頭他們已經應付不過來,如果那個被傳言的殘忍暴虐且修為極高的魔君來了的話,豈還有他們的活路?

    大家明明覺得有什麼事情不對,可是濼掌教在這兒都不發話,他們這些人也就沒有發話的必要,只是希望自己死的能沒有那麼慘。

    「快讓魔君出來,否則我自己就替你們代勞,」她明顯帶了一些威脅的語氣。

    只想著躲過魔君懲罰的風飛絮因為剛剛夏花語的眼神不敢在站出來說話,只是躲在一處偷偷的給魔君傳了一個秘音,希望魔君能盡快來到這兒,知道是自己通知的他,就一定不會再懲罰自己。

    夏花語沒有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嘴上對葉漓奈的威脅恫嚇有些不以為意,哼,若是她知道墨玉的妙用先前怎會不通知魔君尋求保護,而如今卻需要他們來通知,還一副為了他們的樣子。

    今天圍攻瞿父山儘管魔君並不知道,但他一定知道他們這是為了他的統一大業,且那些年被封印的日子哪一天不是他們陪他度過,魔君怎能為了這麼一個區區不齒的丫頭忍心懲罰他們,真不知這丫頭也太精明了點,還是太過自作多情?

    「好吧,你若能夠將魔君請來我們便會立即退出瞿父山,若是請不來,哼哼,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她眼中的冷笑讓她的臉顯得有些陰騭,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瞬間凝成了冷香,像是一把要利刀欲要將他們全部殺掉。

    葉漓奈聽到這話可真是傻了眼,什麼?要她請?如果她會請她還需要這麼拐彎磨腳的騙他們,果然,魔頭沒有一個好東西,都太精明了,這一瞬間她完全打翻了自己剛剛的想法,完全忽視春生情一臉同情的眼光。

    雖然沒那能力但氣勢決不能輸,「哼,你們不請也行,反正我已經給你們機會了,如果到時候受到魔君責罰可不要怪我沒給你們提醒。」

    夏花語看到她這種理直氣壯的樣子倒是稍稍遲疑了一下,看到其他幾位魔尊向她求救的眼神心中莫名的有些堵的慌,她怎不知道,十二魔尊雖然在教中時日已久且都有各自的勢力,但是魔君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切。

    他們對魔君除了有曾經朝夕相伴的愛護和相惜,更多的卻是對魔君實力的敬畏和恐懼,這種感覺沒有來由的藏在他們的心中,卻在他們決定做某件事情想盡辦法也要徵得魔君的同意。

    她也怕,可是她不能說,說了他們便輸了,也罷,若是她真的能請的過來又如何,她倒要看看他們這

    些被稱為魔尊的魔頭在他心底有沒有一點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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