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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八章 父親 文 / 水芙蓉香

    看到眾人臉上閃現的動容之色,瀝雪恨恨的咬了咬唇,看向自己的父親,瀝漆眼中的悲憫更重,看到她的眼神茫然的似不知道她的意思。

    青山冥和和北閻老可沒有一絲的表情,一個十七年前被傷,一個今日眾目睽睽之下被一掌打飛,他們豈肯罷休,所以當看到瀝雪的眼神時輕點了下頭,瀝雪推了佘忘一把,將他推到前面,自己在後面冷聲道:「還有心情在這兒演戲,大家看清楚了,這個女人就是魔神,大家快抓住她。」

    眾人被她的話語驚醒,青山冥和北閻老已經衝了上去,意要一次抓住她,玄黃和眾弟子早就看到了他們的動作,遂一起擁了上來將伏牄默也葉漓奈擋在身後。

    青山冥和北閻老憤恨的看著他們,只差一步他們就能抓到她,沒想到讓她躲了過去,「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她是魔神,快把她交出來。」

    「你以為我們會將一個沒有罪過的徒弟交由你們處置麼?別說她沒有,就是有什麼過錯,也是我們丹霞山的人,想要抓她,就是與丹霞山作對,你們可要想好了?」

    眾人在玄黃森然的眼神之下低下頭交流了一會,隨即回答道:「我們不是針對丹霞山,而是魔神,你們這樣袒護她就是與整個仙界作對。」

    「哈哈,好一句與整個仙界作對,你們自己勾結魔教,卻要來這兒顛倒是非,模糊黑白,若你們是仙界我便與仙界作對如何?」玄黃從未有過太多顏色的眸子終於染上了薄怒,怒極反笑,狂妄,睥睨天下的氣勢瞬間顯露無疑。

    「你……」北閻老氣結,說不出話來。

    「好,看來多說廢話也無用,那就憑真本事各見真章吧。」

    青山冥說著便與玄黃對陣起來,在空中打的難捨難分。

    兩隊人馬見狀更是各自大戰,瀝雪尋了個空子出去將裡面發生的事情傳了出去,丹霞山被他們團團包圍,勢有將其一舉拿下的陣勢。

    葉漓奈看到這種情況既是焦急又是感動,可她不能因為自己的私利就讓丹霞山這麼多人為自己拚命,她做不到對她們的犧牲無動於衷。

    伏牄默一直將她護在懷中,看到她蒼白的臉色,以為她是害怕,便溫聲對她說道:「孩子,別怕,我一定會保護好你,不讓你受到一點傷害的。」

    「不,」她搖了搖頭,咬咬牙終於艱難的將話說出了口,「父親,讓他們停下吧,我跟他們走,」說完這些話,她的臉更是蒼白的不見一絲血色。

    「什麼?」伏牄默大吃一驚,「孩子,你在胡說些什麼啊?我是決不會讓他們帶走你的,絕不。」

    「父親,這是我的命,母親是,我也是,」她眼中的淚滾滾落下,炙烤的她臉頰發熱,總算有了一抹紅色。

    「命?」伏牄默踉蹌的後退了幾步,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他不要聽到這個字,當時竹冰也是一臉絕望的說出這個字,他永遠忘不了她閉著眼睛走向滅魂鎖的樣子,他再也不要聽到這個字,隨即又上前來握住她的肩道:「不,這不是命,是他們這些人胡言亂語,他們殺了我的妻子還要殺我的女兒,我不會饒了他們。」

    她的肩上一陣陣灼熱的疼痛感傳來,不真實的如在夢中一般,徹底將她從絕望中拉了回來,他的眼中一片赤紅,卻又空空的,好像任何東西任何人都入不了他的眼睛,他的神情也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雙手觸到焦炭一般的放開她,朝著那些想要抓她的人近乎癲狂的將一個一個狠厲的掌風打了出去,那些人的法力修為怎及得上他,不一會兒便倒了一地,哀嚎哭叫聲一片。

    玄黃也早已將青山冥打的躺在地上動不了分毫,看到外面人群洶湧想要闖進來,他冷哼一聲設了一層結界,裡面能看到外面的一切,在外面他們看不到裡面發生的任何事,無論如何也無法闖入半步。

    那些叫囂著要抓她的人都被扔到了結界之外,伏牄默在結界之內又設了一層,玄黃吩咐所有弟子回去休息,沒有吩咐誰也不能出丹霞山一步。

    葉漓奈看著他們這樣為她,失了語言說不出任何話來,反過來還要接受他們的安慰,心中的愧疚更深,玄黃將她臉上的淚水擦淨離開了書房。

    將一盞茶遞到父親的面前,看著他瞬間憔悴的面容,心中的內疚和自責更甚,「父親,對不起。」

    「傻孩子,是父親對不起你,是我沒有盡到過作為一個父親應盡的責任,沒有照顧好你,也沒有保護好你,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你的母親,我答應過她一定要保護你一生平安的,你說的對,是命,真的是命,是我害了你們,」他低下頭,將整個身體縮到一個陰影中,好像突然之間就老了許多,那副瀟灑明朗的笑容再也看不見。

    她搬了把椅子靜靜的坐在他的面前,突然很想知道母親長什麼樣子,是個什麼樣的人,一生有幸能得到如此風華的男人的守護和眷戀,「母親是個什麼樣的人?她美麼?」

    「呵呵,」聽到這話他笑出聲來,眼睛似是天空中最閃亮的明星,他似乎沉浸在一個極美的回憶裡,不願醒來,過了好久才開始訴說,聲音也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她啊,是世間最美麗的女子,她溫柔、善良,臉上永遠掛著最明亮的笑容,好像從來就沒有什麼煩惱,我很奇怪,就去問她,你為什麼總是笑,難道就沒有什麼令你煩惱的事情麼?她嘻嘻笑出聲來,聲音純粹的如一串最好聽的風鈴,你猜,她問我什麼?她竟然問我什麼叫煩惱?呵呵,世間怎會有這樣的女子,和她在一起真是我這幾百年來最快樂的時光,後來,我娶了她,我們走遍世間的所有地方,那時候覺得成為仙人真是一件最好的事,因為這樣我們就可以永生永世的在一起,絕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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