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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6章 紐約風暴 文 / 羽裳彤

    黃萬豐一直想讓自己黃家成為金氏的半個主人,這個願望只有在女兒身上實現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自己加拿大的分公司出了狀況,股票突然爆跌,還沒弄清事情的始末,公司被別人收購了,讓他狂怒不止,怎麼可能?是什麼人這麼高明,事情竟然做的這麼的滴水不漏!讓他都未來得及反應。

    他跌坐在沙發中,汗下來了,看來遇上高手了,連他這商場老狐狸都能被瞞,這其中必有暗箱操作,可又是什麼人呢?他連忙吩咐人去查。

    正焦頭爛額時,黃姍妮帶回了金英昊的答覆。

    他聽完黃姍妮的敘說,心中稍平息,點點頭說道:「你這欲的擒故縱的法子用的不錯,不過,你現在要好好收斂一下自己的行為了,保好這孩子,這是你進入金氏大門的鑰匙。我會在金老爺子的八十大壽上,讓你成為孫少奶奶。」

    黃姍妮面上似乎並不是太高興,她有點擔心地說道:「爸,我真擔心金英昊失去繼承人的資格,那樣我們太虧了。」稍停了一下她才很失落地說道:「要是樸英傑,那該多好醣!

    黃萬豐聽出女兒的一語雙關和心中的不甘,勸道:「真要是樸英傑,你就沒機會了,現在的他未必會選中,他公司出了事情,還有他的表現讓金老爺子很是惱火。還有,你不用擔心金英昊的地位,爸爸推算過了,就算金老爺子把手中的股份給金愛瑾,關鍵時只要我們家的股份給金英昊就會超出百分之五,他是穩坐金氏繼承人的位置。」

    黃姍妮聽了又想起了什麼,躊躇地小聲說道:「要是……事成之後,我嫁進金家,萬一有一天金英昊做出對不起我的事兒,我該怎麼辦?」

    「這就看你的本事了。」黃萬豐還沒說話,門外傳來說話聲,黃太太一臉嚴肅地走進來,「男人對我的女兒來說,要抓住他們的心還不容易。」

    「你回來了。」黃萬豐向妻子點點頭,「加拿大的公司可知道是誰暗中操作?」

    「內部出了奸細,那名經理已經被我開除了。」黃太太疲倦地坐下來,歎道。

    黃姍妮忙安慰道:「媽咪,你別急,當心身體。」

    黃太太無奈地看一眼黃姍妮,坐到她身邊開導她道,「你別擔心,真要走到那一步,一則你坐穩金家少奶奶的位置,他胡鬧就胡鬧,你也不要讓自己虧了。二則就算真到了最壞的一步,你會擁有幾十個億的財產,那時你想怎麼過就怎麼過,而且要開開心心地過,我們知道你心裡不喜歡他,可為了我們黃家和你以後的生活,就要精打細算,處心積慮。」

    「我心裡沒底。」黃姍妮小聲道。

    黃萬豐見女兒還是提不起精神,知道她心中所想,不由聲音提高厲聲說道,「不要整日的情啊愛呀的,這個不能當生活!公司的事我和你媽媽從未指望著你,你卻還到處讓別人抓了把柄。你也不小了,不為自己也要為我們黃家想想。我和你媽媽越來越年級大了,指望的人只有你,從小都把路給你鋪好了,現在只需要你順著走,別拐了彎就行,你還要讓我們操心操到什麼時候?」

    黃姍妮見父親生了氣,不得已緊咬下唇點點頭,「爸,我聽你的。」想想父母的話,再想想這幾年自己一心在樸英傑身上,讓金英昊很是嫉妒,他為了讓自己成為她的女朋友,是百般討好。自己現在有了他的孩子,處處和樸英傑爭的他恐怕也是怕自己投入到樸英傑的懷抱吧。

    這樣一想她心中有了底,只是一想到樸英傑,愛沒換來反而是他的更加無情,她的心立刻不舒服起來,眼前緊接著出現另一個女人的面孔,她暗自咬牙,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

    ……

    紐約拍賣會已經開始了,金英昊也沒見到葉菲兒出現,助手小林進來對他一陣耳語,聽完他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點燃一根雪茄穩穩向座位後靠去。

    正如金英昊所預料的那樣,懷素的書法數字在直線上升,最後以三千兩百萬成交。

    「這幅作品是贗品!」正當競得人手拿作品向大家展示時,拍賣席後面傳來一聲清晰的女子說話聲,音量雖不算高,卻足以把競拍大廳的天花板掀掉。

    「贗品?……」

    「怎麼會呢……」

    「這女的是誰……」

    「她是不是瘋了……」

    「請安靜……」主持人忙維持程序,大家的目光急忙尋找說話的人。

    坐在隱蔽處的金英昊一見說話的人,心中暗自驚訝,那家老太太去世了,她還真沒回海市,真出現在這兒了,當真是個絕情的女子!夠狠!

    「這位小姐,你憑什麼認為此作品是贗品?我們這兒有資深的鑒定專家可以作證,況且這作品的主人可是資深收藏家,金氏家族的繼承人——金英昊先生。」主持人話中暗含威脅。

    葉菲兒淡淡地笑笑,掃一眼場中的人,輕輕摘下了墨鏡,場中立刻有人認出她驚呼,「葉菲兒?」

    「沒錯,我叫葉菲兒,在中國大家送我『書畫家』的稱號,我說的話以我

    在中國的地位擔保,這幅懷素的作品是贗品,真跡收藏在我手中。」

    場中立刻一陣嘩然,就連金英昊驚的都站起來了,這麼說這丫頭給自己的也是贗品了,這個狡猾的女人。

    「葉小姐,你說我競得的作品是贗品,可是經過在場的鑒賞專家鑒定過了,你在書畫方面確實有過人的天賦,但鑒賞作品還得聽權威專家的。」競拍者是一位身材微胖的外國人,操著一口流利漢語不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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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菲兒心中暗笑,看來此人也是金英昊的人,根本沒有一絲懷疑自己手中的作品是贗品,因為他們知道真相。

    她笑笑,不疾不徐地答道,「這位先生,您的漢語說的真好,只是在鑒賞方面未必如此,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可聽說過中國有名的鑒賞家,葉聖德先生?」

    這人愣了一下,沒回答,他旁邊坐著一人站起來對他一陣耳語,他清清嗓子才說道:「葉老先生的大名誰人不知,只是如若他現在能來一鑒,豈不是榮幸直至,他說是真就是真,是贗就是贗品了,我不會有二話。」

    此話引來一陣嘲笑之聲,葉菲兒立刻認出對他耳語之人正是慈善會上買自己作品的人,他好像很怕自己認出,戴著墨鏡。

    「葉聖德老先生的確去世了,各位也許不知,他還有一位傳人,我就是,也是他的孫女。」

    場下又傳來一陣議論之聲,葉菲兒接著道:「各位如不信,請問葉聖德老先生的師弟,張清賢教授。」葉菲兒說著輕輕扶起身旁的一位老人。

    老人精神矍鑠,聲音洪亮地說道:「各位,我是張清賢,我作證這幅作品是贗品,仿作者就是葉菲兒,沒想到一幅觀賞的贗品,成了他人謀取暴利的工具,為了給拍賣市場一個清淨的天空,也為了更好地保存那些見證中國千年歷史的真跡,我呼籲大家共同抵制一些人利用這些名家名作來做一些齷齪見不得人的事情。」

    場中先是沉寂了片刻,緊接著一片嘩然,知道張清賢的都在驚歎,雖然他的名聲不及葉聖德,可在鑒定方面也稱得上是這方面的泰斗,淡泊名利,無論你出多少高價請他出山,他都不會心動,潛心研究學術著作。

    中國權威性鑒賞專家真的到此了,看來要不是葉聖德的孫女葉菲兒,恐怕沒人能請的動,他都說話了,這作品看來真有問題。大家議論紛紛。又心存疑惑,既然是葉菲兒所仿的贗品,為什麼出現在金英昊手上?還被拍賣,金氏可不是這樣好蒙蔽的。

    坐在隱弊之處的金英昊聽著議論,忽然感覺到了危險氣息,他強壓著心中的戾氣,站起身從旁門悄悄離去,他的離去落入一旁另一人的眼中,他悄悄跟了出去。

    ……

    第二天,紐約報刊上大幅刊登著這場拍賣會的情況,「金氏秉榮集團未來的繼承人金英昊涉嫌利用假古董進行「洗錢」,據中國著名書畫家葉菲兒小姐指證,不只是這幅懷素的作品是贗品,就連之前所拍的《江帳閣樓圖》也是贗品,他串通他人把真跡掉包,這幅作品的真跡也在他本人手中。警方已經介入,金英昊被限制行動……

    葉菲兒頭痛欲裂,她睜開眼,立刻看到一臉陰厲的金英昊坐在一旁抽著雪茄,身體動也動得,自己被綁在椅子上。

    「醒了,感到不舒服?」金英昊吐一口煙圈,「想沒想過你也有今日,你以為這樣就能達到你的目的嗎?你錯了,對於你我早有防備。」

    「有什麼你衝我,不要傷及無辜?」葉菲兒心中暗自悔恨自己真是太大意了,聽金英昊這樣說,她想到了來紐約之前接到那騏的電話,那老太太生病去世了,這會不會也是金英昊暗中做的?

    她現在後悔沒讓汪雨丞跟著自己去送張清賢教授,以為金英昊被限制了行動,又有汪雨丞跟著就安全了,她陪張清賢在紐約遊玩了兩天,剛送走。

    因為汪雨丞還有一些事情要向她瞭解清楚,需要她配合,她便聽從了汪雨丞的話,等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他交待清楚再離開,怎麼說那些贗品都是出自自己的手,她也有必要說清自己不是金英昊的同夥,是被威脅的。

    從機場回酒店時,她沒讓汪雨丞陪著上樓,他還有的工作,自己這幾天也累了想好好休息一下,誰知一進房間就被人打暈,醒來就到了此處。

    「無辜?」金英昊冷嗤,「害我的人都得陪我同受,既然你不講信用,我又何必講義呢。不過,我本來是不想殺你的,先奸後殘,讓你這一生生不如死,反正我已經被你害的沒有前途,可有人不想讓你活,你又害的我這麼慘,確實沒有活著的理由,就讓你的屍體出現在異國他鄉吧。」

    「現在在哪兒?」葉菲兒聽他這樣說一驚。

    「泰國!」

    葉菲兒心中恐懼之情大增,這種情況下他竟然把自己從英國轉到泰國,看來今天是難逃一劫了,自己斷了金英昊的財路,他是狗急跳牆了,以他的性子定是說到做到,自己恐怕真的要命喪於此了。

    不,不能這樣死在這種人中,活著逃出去!

    她努力地穩穩自己慌亂的心神,爭取拖延時間,她輕輕地笑了,淡淡地說道:「這樣不錯,我這不用費事到了兩個國家,可以一覽泰國的美麗風光了。我還沒見過人妖呢?你見過沒有?聽說普吉島很美。」

    金英昊沒想到,這個女人真是瘋了,都這個地步了,還有心思淡定地談論風情,他眼光閃過詫異之色,葉菲兒看的真切,接著說道:「不過,我很不解的是什麼人讓你金大公子這麼聽話,站出來讓我見識一下這個本事人。」

    她的口氣平淡,就像跟平時和金英昊閒聊似的,看金英昊果然目露揣摩的表情,接著說道:「怎麼?她是不是不敢呀,只能把你當槍使,還是因為他害怕呢?人在做天在看,她一次次陷害我會遭報應的。」

    「啪」的一聲葉菲兒頭一暈,眼前金星亂冒,「死女人,你的小伎倆會讓我著道嗎。」金英昊說著把葉菲兒的兩腿向椅子兩邊開去,「死也不能便宜了你……」動手解自己西褲的扣子。

    他話剛落,葉菲兒未綁著的腿照著他的跨下就踢去,金英昊一驚猛地扭身躲過,出了一身的冷汗差點著了葉菲兒的道,想

    想想上次和這次他的臉變扭曲,

    「該死的女人,真是死到臨頭了……」他說著從葉菲兒後面用胳膊勒住她的脖子。

    葉菲兒緊繃著身體,「王八蛋,滾開……」她把力氣攢在腿上,一個倒勾踢,踢向金英昊的額頭,金英昊一偏頭,葉菲兒的腳擦著的臉頰而過,嚇他一身冷汗,他沒想到禁錮住她,她還能這麼難纏,不由脫口罵道,「賤女人,難怪在海市抓不住你,真是小看你了……」

    「老闆,警察來了……」門外突然闖進來的手下人,急急地喊道。金英昊一驚,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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