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菲兒搖搖頭,「要是南琅我到是還相信點,對於顧悅,說的過分點她只懂錢,別看和我好友這麼多年,可我的字畫她從來都不感興趣,用她的話說,她只熱戀閃著金光的東西,像我這種藝范清新事物,她不想費眼睛,還說我什麼時候畫了有著毛爺爺像的畫,她才看。」
門清凡看她一副不弄明白不罷休的樣子,又勸道,「好了,不管怎麼著畫找到了,你就不要鑽牛角尖了,總有一天事情會水落石出的,還有,我一會陪你去警察局消案。」
葉菲兒點點頭,又說道,「顧悅都死了,這水落石出的時候會有嗎?」她神色又黯淡下來,若有所思地想起一個人。
因為顧悅的事兒,葉菲兒樸英傑的關係很僵,樸英傑雖然對葉菲兒說的那些戳人心窩子的話和強硬的態度非常傷心,但他又不想兩人的關係就這樣僵持下去,那樣的話離分手也不遠了。
葉菲兒現在不見他也不接他的電話,一切關於她的消息都不讓他知道,他感覺跟分手也沒兩樣了。
他著急上火,去她住的小區去堵她,竟然一連幾天都沒見她出入,他去按她的門鈴也沒反應。
去問物業,對方嚴肅認真,又非常有禮貌地告訴他,「別說葉小姐是知名人士,就算普通住客,為了安全起見,無論你是誰,我們有權對任何人保持三緘其口,我們已經盯你幾天了,請不要再在此徘徊,否則我們報警。」
樸英傑聽了有一種很想打人的衝動。
而葉菲兒總感覺她和樸英傑的感情夾雜了過多的其他成分在裡面,具體是什麼她又處於模糊說不清中,她覺得相戀的兩人在愛情上連最起碼的坦誠相待都做不到,這種愛不如不要。
就像門清凡說她的那樣總是把每件事想的過於簡單,相對於現在的樸英傑對她來說卻是城府過於深,通過顧悅這件事兒,她總有一種被欺騙,被耍,被利用的感覺,每每靜下心來想想前後發生的事情,她就越發覺得樸英傑這人不可信,她甚至感到害怕。
她思慮了許久,要證實自己的預感,總感覺自己時刻處於他人的監視中,她不能這樣被動下去,她找了私家偵探,要調查兩個人的情況,對方卻拒絕了,原因是這兩人都在國外,他們調查不了,但如果來中國就兩說了。
葉菲兒只好退而求其次,只要求這兩人來中國的行蹤。
此時,她就是接了私家偵探發給她的信息,不得已躲在秉榮大廈的停車場,真怕樸英傑從裡出來看到她的車。
沒多久,見秉榮大廈裡出來一名男子進了一輛跑車離去,她悄悄發動車尾隨在後面,十幾分鐘後男子走進了一家咖啡廳。
剛到中國的金英昊,就和樸英傑發生了激烈的爭執,他沒想到一向對他忍讓的樸英傑也敢對他發這麼大的脾氣,他最近無論是生意還是其他事情很是不順,本來想到樸英傑這兒探探家族生意上的一些事兒,結果碰了一鼻子灰不說,還被樸英傑指責他手伸的過於長,竟然干預他中國公司的事,真是霉頭觸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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