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女子暢談著相識的這些年在一起的快樂日子,說著說著惆悵的氣氛圍擾在四人間,索一一忍不住哭了起來,眼淚中有離別之情,也有失戀之悲。她在加拿大留學的男友和她分手了。
「他說千里難解相思渴……他愛上了一個洋妞。」索一一說著抹一把眼淚,筷子快速地伸向各個菜,「我要化傷心為飯量,大吃特吃一頓,心情才會好。」邊說邊把嘴裡塞滿了菜。
「一一,出去好好照顧自己,我們等你回來。」葉菲兒說道。
索一一點點頭。
「回來後再工作找家外企,不要再進國企了。國企拼的是關係網,沒有什麼背景的人,怎麼拚得過那些錯綜複雜的人際關係。」南琅歎道。
索一一又點點頭。
「進什麼外企呀,直接留在國外別回來了,到時我們去看你,還有個落腳地兒!」顧悅不屑地嚷道。
索一一再點點頭,緊接著趴桌子上又哭開了,「菲兒,我對不起你……」
「你搶了她的樸英傑了?」顧悅用手敲敲她的頭說道。
索一一抹把眼淚給顧悅一個白眼,抽泣道:「我是說可惜了那幅字,便宜那『馬列主義老太太』了,真是浪費了,你們是不知道她多得寸進尺,在我走前一天跟說讓我向菲兒再為她要幅畫,做她的春秋美夢去吧。」
說完又一臉堅決奮慨說道,「不行,走之前我要把那幅字要回來,就算偷也要偷回來。不能便宜了她,我上班這段時間她沒少奴役我。」
葉菲兒安慰她道:「那有東西給了別人再要回來的道理,再說她不是喜歡我的字畫嗎,全當我多了一個粉絲吧,要是你偷回來,就不是去英國了,直接去監獄裡了。」
「我都沒有你的字畫,她憑什麼?」索一一還是一副憤憤之色。
葉菲兒剛要說話,南琅桌下的腳踢了她一下,正色地說道:一一,我們和菲兒交友多年,誰也沒有她的字畫,也從來沒有人向她要過,你已經破例了。」
「嗯嗯,我知道,我明白……」索一一默默地點點,「只是我不甘心給她。」
四人一直聊到午夜,看看時間不早,顧悅開車去送索一一。
南琅陪葉菲兒聊著天,她看著葉菲兒還顯虛弱過於白晰的面容,輕歎口氣,一語雙關責怪道,「你呀,太不懂得照顧自己。當初我說什麼來著,讓你不要給一一那幅字送給那位女經理,一語成讖了吧。」
原來,索一一畢業進了一家國企,直管領導是一位五十來歲的女經理,在索一一試用期間,屢屢刁難她,讓索一一倍感苦惱,生怕自己試用期過不了不能留在這家國內有名的企業裡。
女經理辦公室裡竟然掛著一幅葉菲兒的字,索一一為了自己能留在這家單位,一時顯擺沒管住嘴說認識葉菲兒,女經理一聽,告訴索一一,她這幅字是假的,讓索一一向葉菲兒要幅真品。
當時她吞吞吐吐地說明情況時,葉菲兒沒猶豫一下就給了她一幅字。
南琅曾悄悄勸她,「雖然你是幫人,可人的貪慾是越填欲wang越大,就怕日後你的善良成了別人利用的手段。
葉菲兒無奈地笑道。「瞧你,怎麼這麼計較起來了,這可不像你。」
「菲兒!」南琅加重語氣,你這樣太不知道保護自己了知道嗎,太容易被人傷害,我很擔心。」
葉菲兒給好友一個感激的眼神,沒說什麼,腦海中卻若有所思想起了以前的自己,不由感歎,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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