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清凡從葉菲兒家出來,在路上邊走邊四處看,很快一輛黑色越野車停在他面前,他忙上了車。
可能剛從葉菲兒家中出來,這一熱一冷的原因,他一上車就忍不住一連打了幾個嚏噴,開車的一位長相甜美的女孩兒嘴裡吃著棒棒糖。
她瞟一眼門清凡把紙巾盒扔給他,把嘴裡的棒棒糖拿出來,譏諷道:「大門,瞧瞧你這個熊樣兒,我就納了悶了,你什麼時候對女人上心了,而且是為了這麼一個冷冰冰女人,真是不嫌累,我看著都累,真不知道你這是中了什麼邪,讓我看不起」
「閉嘴閉嘴……阿嚏……沒見我要感冒啊!」
「自找的。」女孩兒嘴裡含著棒棒糖,邊駕駛車邊嘟囔一句。
門清凡扭頭看著她想起什麼,話氣嚴肅起來,「我還沒問你呢,你怎麼會來,小旗呢!」說著就要打電話。
「別打了,沒見在後面嗎?」女孩說著用右手大拇指指指車後面。
門清凡回頭果然見一輛奧迪tt跑車跟在後面。
他沉下臉,問女孩,「跟小旗換車有什麼事兒?為什麼沒走……」話未說完他又打了兩個噴嚏。
女孩兒沒回答他的話,撇嘴冷哼說道:「瞧瞧你,還是我這做妹妹的好吧,早就讓月姨給你做好祛寒暖身體的可口飯菜了,依我的觀察那冰女人肯定不會讓你吃飯。」女孩兒很肯定地說著。
門清凡想起剛才和葉菲兒吃麵的情景,嘴角不由上翹,不理少女的話,叮囑道:「記住,這些天發生的事兒,不許對別人提起,尤其是媽媽。」說完吸吸鼻子。
少女不滿地說道:「這會兒不是讓我陪你演戲的時候了?過河拆橋,讓我扮花癡還搭上了相機,你可是答應我了,會應我一個條件,不許反悔。」
「你還好意思說,誰讓你拍照的?逃學跑回國,這事兒我還沒跟你算帳呢,今天該走又跑回來了,你想做什麼?」門清凡冷臉道。
女孩兒邊輕鬆地駕駛車,邊囁嚅說道:「這不下大雨吧,飛機取消。」
說著又似自語般:「我想起來了,雨潔姐已經跟我打聽過好多次了,問我哥哥的情況,我是個誠實的孩子,而且哥哥也總教育我要誠實,看來我是應該告訴她實情了!」
門清凡冷哼一聲,看著少女吃棒棒糖鼓起的圓圓的可愛的臉頰,厲聲說道,「不錯啊!長大了會跟我討價還價了,我答應的條件失效,archer這個男生有必要認識一下了,還有這個月你費用超支,自己打工賺吧。」門清凡說完繃臉靠在座上閉眼養神。
少女一聽忙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噢,瞧我這記性,我記起來了,我勸雨潔姐姐了,大門都說了這輩子要獨身了,就不要在苦苦自找麻煩了,他在中國忙工作忙的茶飯不思,寢食難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門清凡:「那是相思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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