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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效的作用下,唐翩躚才將還蒼白無血的臉色,已經泛起了明顯的潮紅。
身體也與理智背道而馳,不由她所控。
在目睹男人一系列讓她羞憤又恐慌的動作之後,唐翩躚驚恐的瞪大淚眸之餘。
本能的亂晃著身體,試圖擺脫埋首在她胸.前的齷齪頭顱。
她撕咬的唇齒間也隨之發出一記沙啞到破音的哀吼,「滾開,你滾開……不要碰我,不要……」
可她不知道,她此刻的掙扎在男人看來,無疑是欲拒還迎的挑逗。
不光達不到阻止男人的效果,反而會更加激發他身體裡獸.性的因子。
猴急的男人在唐翩躚白.嫩的肌膚上亂.啃著,留下一個個觸目驚心的齒痕。
邪惡的大掌也是隨心所欲的亂摸一通,看得身後那些個男人個個都是雙眼猩紅,興奮的直嚥口水。
從未有過的絕望和恥辱襲上心頭,頃刻間便瀰漫在了唐翩躚的四肢百骸裡。
如果可以,她寧願去死,這不要忍受這種屈辱!
腦子裡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告訴她,她的腿可以動。
用膝蓋去頂他那裡,興許可以起到一點作用。
抖了抖凌亂不堪的呼吸,唐翩躚正想那麼做。
結果,身上的男人似是早料到了她會有此舉,當即就把她意圖對他行兇的雙腿狠狠的壓在了木板上。
她沒辦法,手又不能動,越發急得眼淚撲簌撲簌的直往下掉。
視線無意間落在男人蹭在她下巴的頭髮上,唐翩躚靈機一動。
夠著脖子,張口就狠狠的咬上了男人那一頭散發著陣陣酸臭的頭髮。
咬住以後,她忍住想吐的衝動,不斷的上揚下巴,拚命的往上扯,像是要把男人整個頭皮都扯下來才解氣。
頭頂上突然遇襲,男人下意識的停下手裡唇上的動作,單手捂頭就痛得嗷嗷嗷的直叫。
想把頭髮從她口裡解救出來,可這死丫頭咬的太緊,又不敢太用力,否則受傷的是他的頭皮。
無奈之下,他怒氣四起,揚起手臂就毫不客氣的往她一邊臉上扇了個響亮的巴掌,這才成功的拯救了頭皮。
曲手直揉頭頂,男人還不忘惡言相向的瞪了一眼被他剛剛那一巴掌打的幾近昏厥唐翩躚,口裡也是不乾不淨的咒罵著。
突然挨了一巴掌,又是毫不留情的力道,唐翩躚的臉都被那掌風扇的調轉了一個方向。
伴著臉頰上襲上一陣火辣辣的痛,她咬的烏紫的嘴角邊也跟著溢出了一股粘稠的鮮紅。
她虛掩著一雙哭紅的雙眼,眉心緊皺,微微翕動著著雙唇間吞吐著綿弱無力的氣息。
臉上的痛再痛,也抵不過心間的絕望和悲涼。
從沒有一刻,她是如此的對連修肆感到失望!
倒也不是怪他不來救她,畢竟他並不知道她目前的處境。
亦不是埋怨她被他連累,即便這波人是他的仇家跟她沒半點關係。
真正讓她感到失望的是,如果不是他今天在電話裡給她當頭一棒,她一個從來都不會去酒吧的人,怎麼可能去買醉。
不去買醉,就不會遇上這些人。
不遇上他們,她的清白也不至於被毀於一旦!
任命的閉上眼睛,唐翩躚只覺得那顆心痛得已經離跌停不遠。
隨便吧,她不想管了。
大不了就是一死,等他們完事了,她立馬就跟這個世界說再見!
後面的一群男人見斌哥吃癟,紛紛詢問需不需要幫忙,斌哥搖頭說不用。
揉了一下頭皮,怒不可止的他也不想再浪費時間,當下就去拽唐翩躚身上的牛仔褲。
既然她這麼不合作,那他也不需要對她客氣,直奔主題,往死裡整就死!
沒兩下,唐翩躚身上的牛仔褲就被男人蠻橫的拽下,失去了保護的雙腿上霎時就席上一股冷颼颼的涼意。
心如死灰的小丫頭以為自己不會再感到害怕,可在牛仔褲脫離腳踹的一剎那,單薄的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顫了幾顫。
終究,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孩子,對那方面太陌生……
男人脫完牛仔褲就接著去扯她身上的小內褲,唐翩躚絕望的抿緊唇瓣,最好了隨時被撕裂的準備。
可,就在男人的手剛觸及她底褲的一刻,不遠處突然射過來一道車燈。
傍晚的上山,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就這麼一個廢棄的倉庫。
車燈乍一射過來,自然有幾分刺眼,所有的人除了唐翩躚之外,幾乎無一例外的伸手去擋那光的來源。
直到適應了幾秒,眾人的視線方才帶著幾分疑惑往大門的方向看了過去。
當然,斌哥的眼神除了詫異,更多的還是被打斷的憤怒。
他倒是要看看,是哪個不怕死的,敢攪他好事!
 
「不會是連修肆來了吧?」
不知道是誰突然冒出這麼一句,頓時把氣氛弄得異常緊張。
躺在木板*上的唐翩躚,乍一聽到這個名字,條件反射的睜開眼睛,偏頭就順著那依舊亮著的車燈方向看了過去。
才將還被絕望侵蝕的淚眸裡,霎時就恢復了一點光亮。
她不敢置信的咬唇直笑,臉上的表情是既委屈又欣喜不已。
倉庫外,湛天丞熄掉引擎,顧不上拔車鑰匙,打開車門就一臉狂狷的跳下了地。
甚至,他一氣之下連車門也懶得關。
他一邊扭頭歪腦的解著襯衣最上面的兩顆扣子,外帶活動筋骨,一邊大刀闊斧的往倉庫大門的方向走著。
剛剛停車的一瞬間,不過是無意識的抬頭往倉庫裡瞄了一眼。
只一眼下去,他就忍無可忍了。
這幫混球,居然把那麼柔弱的一個女孩子綁在板子上。
跟這種人一個性別,簡直就是對他湛天丞的恥辱!
今天他不好好教訓一下這幫禽.獸不如的畜.生,他就不性湛!
他怕一會兒影響動作的發揮,所以趁還沒進去之前,先解幾顆扣子,提前做好準備。
早知道今天要打架,就不該穿這件緊身的襯衣。
解完扣子,他就又繼續刷起了袖子,儼然一副大干一架的架勢。
看見走進來的不是連修肆,一幫人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下一秒,好幾個的眼神就充滿戒備和憤懣的打量起了眼前的男人。
只看了幾眼,頓覺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是不簡單。
英俊挺拔,氣宇軒昂,渾身上下還散發著一股濃墨重彩的貴氣。
當然,眉宇間的怒氣也十分明顯,有點來者不善的意思。
離湛天丞最近的一個男人,當即就對他發出一記不客氣的警告,「你是誰?沒看見我們正忙著,少他媽管閒事,想活命的就快滾!」
湛天丞一進來,就看見一幫男人個個都脫得所剩無幾,本就冷凝的臉部線條越發繃緊了幾分。
再一聽到這麼一番威脅成分明顯的警告,眸底的怒氣不免愈演愈烈。
一個箭步衝上前,只一腳,分秒不到的時間,他就成功的把剛剛威脅過他的人放倒在地。
眾人見狀,紛紛提起褲子就圍了上去。
浩浩蕩蕩的十幾個人,頓時把湛天丞圍在了一個圈子裡,以他為圓心。
斌哥見狀,雖大為光火,也還是在第一時間把褲子穿上了。
「呵,不錯啊,有兩下子!」扣著皮帶的同時,斌哥冷笑著看了湛天丞一眼,「哪個道上混的,報上名來!」
湛天丞不以為然的勾了勾唇,一副根本不想搭理他的厭惡表情。
不等他們群起而為之,他率先衝上去,幾個漂亮的左右勾拳轉身踢,就把離他最近的兩三個輕輕鬆鬆的解決掉。
再接著幾個過肩摔,迴旋踢,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十幾個男人除了斌哥以外,個個不是捂著小腹就是捂著胸口之類的地方躺在地上哀嚎成一片。
收手的時候,湛天丞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唇邊也隨之浮起了一抹輕蔑弧度,「我看黑幫也不過如此,一群烏合之眾!」
眼看著兄弟們倒成一片,斌哥本來就氣得不輕,再被他這麼一挑釁,越發暴跳如雷,甩起袖子上來就是一個左勾拳,想打湛天丞的臉。
空手道黑段的人,自然是一個輕輕鬆鬆的偏頭動作就躲過去了,反倒是趁機抓住他主動送上門的胳膊,當即就往旁邊重重的一撇,直聽得卡嚓一聲,男人的手臂立馬就被折的脫了臼。
「啊……」殺豬般的尖叫聲頓時劃破夜空。
不過,湛天丞倒是沒有就此放過他,餘光瞥了一眼木板上的顫抖身影,眸色倏然一黯。
他提起膝蓋,趁著優越的地理位置,對著斌哥腹下就是一陣猛頂,直到他疼的幾近昏死過去,而他也確定這個嘍囉的下半生至此再無幸福可言,方才罷手。
鬆開他的胳膊,一把將他推出去,由著他倒在他同夥的身上,湛天丞片刻也不耽擱的朝唐翩躚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
利落的幫她解開手上的繩子,撿起地上還算勉強能穿的牛仔褲幫她套上,又從一個手下敗將的身上扯下一件西裝往她面前一裹,湛天丞也沒細看,一個打橫將她抱起,就往外走。
抱著她往外走的途中,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她在顫抖,想來應該是被嚇壞了,湛天丞心痛不已的抿了抿唇,隨即小聲在她耳邊安慰她道:「沒事了,別怕,有我在,我會保護你。我這就帶你去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
此時的唐翩躚,意識已經有些混亂。
藥力的作用完全散開,她只覺得全身都熱的要命。
口乾舌燥,身體迫切的需要什麼東西來填滿。
其實,剛剛湛天丞進來的時候,她的意識還可以。
當時看見他不是連修肆,她還失落的苦笑了好幾下。
只是後來他們打著打著,她腦子就亂成了一團漿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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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身體也開始難受,那由內而外席捲全身的可怕溫度折磨的她喘不過氣。
突然感受到一個溫暖的懷抱,唐翩躚下意識的直往他懷裡鑽。
只覺得這人的聲音真是溫潤如玉,好聽極了。
他身上古龍香水的味道也蠱惑至深,讓她情不自禁的就沉醉了。
垂在他身側的那隻小手下意識的摟住他的背,而面前的那只卻是毫不遲疑的伸向了他敞開的衣領裡,撫起了他結實的肌肉。
掌下的觸感細膩富有彈性,唐翩躚撕咬著的唇齒間溢出滿意的嚶嚀,「嗯……」
湛天丞被她的動作弄得呼吸一窒,後背也是倏然一僵,腳步當即就頓住了。
直覺告訴他,這個女孩子應該是被下藥了。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不能否認,就只是被她柔柔的小手摸了一下,身體的某個部分瞬間就有了反應。
這種感覺很奇特,也很可怕。
他已經二十五歲,也不是沒開過葷。
只是,像現在這樣一瞬間就有了反應,還是頭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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