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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整天下來,連修肆感覺真是前所未有的累。
白天是身處在自責和擔心裡,難以自拔。
晚上的情緒,卻是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和生氣。
他怎麼都不會想到,翩躚這丫頭今天的行為會如此反常。
以至於他都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幾近崩潰的邊緣。
倒不是他思想齷齪,這是人性使然。
這丫頭本就長著一張集清純、可愛和嫵媚於一體的臉,一顰一笑又都個性十足。
饒是個陌生人,看一眼,都難免不會心潮澎湃。
他是個有正常需求的男人,何況還是她主動纏上來勾.引他的,就算他竭力克制著那可怕的欲.望,身體的某些機能卻並非憑他一己之力就能控制得了的。
早知道她這麼得寸進尺,先前在遊艇上就不該發神經的吻她,要不然她也不會想入非非,以至於現在居然臉不紅心不跳的強吻他,無意識的直把他往欲.望的深淵裡推。
眸色幽然轉黯,濃眉緊鎖,連修肆臉上的肌肉瞬間緊繃的像換了個人似的,週身也開始瀰漫著一股從未在她面前展露過的蕭殺狠戾之氣。
一手扣住她的肩膀,另一隻大掌毫不猶豫的伸向環在他腰間的一條細腿,兩手並用,他毫不溫柔甚至是野蠻的將她從他身上給扯開。
而後,更是沒做停頓的再給她狠狠推了出去。
即使她被他措手不及的動作弄得都跌在了門邊的牆壁上,光是從她擰眉噓氣的動作就能看出來她撞得不輕。
可他依然選擇視若無睹,冷著一張千年玄冰一樣的臉,被吻的稍顯紅腫的唇齒間逸出來的話也是森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可言,「唐翩躚,你在挑戰我的底線!」
還有一句,盛怒之下幾乎就要脫口而出了,眸光無意間劃過她被淚水浸濕的委屈小臉,終究還是被他強制性的給嚥了回去。
差點就問她,你知不知道羞恥這兩個字怎麼寫?
到底還是顧及多年的父女情份,他不忍心再用那樣傷人的字眼刺激她。
說完那句話,忽視掉她望過來滿含委屈的淚眼,連修肆抿了抿被她咬的又痛又麻的唇,轉身就將本就開著的門打的更開,全然不顧腰上的痛,他出了浴室,就直奔g頭手機所在的方向。
這家至少今天是沒法再呆下去了,他果斷的拿起手機,撥出了榮馳的號碼。
彼時的榮馳,正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裡,和一個剛把的妹激.情四.射的洗著鴛鴦浴。
兩個人正在興頭上,一室旖旎。
豈料該死的手機突然掃興的來攪局,若非知道打電話過來的人是誰,打死他都不會接。
黑幫不比白道,事情總是瞬息萬變。
他再忙,二十四小時都會待機。
只要阿肆一聲令下,他榮馳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怕將他的電話跟其他無關緊要的混為一團,導致漏接誤事,特地給他設置了個獨特的專屬鈴聲,也算是對得起這段過命的交情了。
牽著縷縷銀絲的性感薄唇戀戀不捨的鬆開懷中尤物飽脹的紅唇,一向以溫柔自居的人,曲起手背安撫的輕刮了一下女人艷麗情動的臉。
隨即夠著手臂撈起一旁響個不停的手機,榮馳瞇起那雙魅態橫生的眼,面露不耐的滑開接聽鍵。
不及某人張口抱怨,電話一接通,連修肆扭頭,眸色深沉的瞥了眼浴室的方向,就對裡頭的人下了吩咐,
「榮馳,知道你在忙,並非故意打擾。你即刻過來一趟,到家裡來接我,順便再……再幫我找個乾淨點的妞,我急需敗一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