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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緊手裡連修肆送的上面還殘留著他掌心餘溫的潤唇膏,感情充沛的小丫頭當即就用手臂撐著腦門伏在房門口的牆壁上難受的抽泣起來。
「嗯……連修肆,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害我什麼時候丟了心都不知道……」
很怕被他聽到,唐翩躚嗚嗚咽咽之餘,盡量把聲音控制的很小。
她受得了他對凶,受得了他一再婉拒她的心意,也勉強受得了他跟別的女人親密無間玩曖.昧,可就是受不了他無止境的對她好,以及那份無論她犯了什麼錯他都會一笑置之的耐心和縱容。
他越是這樣,唐翩躚就越覺得那顆心沉.淪的更加難以自拔。
好怕再這麼下去,她會崩潰的死掉。
一個人他對你好,什麼都可以給你,唯獨除了他的心。
那種反差,唐翩躚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她承認她是個貪得無厭的人,她不滿足於此。
她寧願連修肆別對她那麼好,只要他肯把她最想要的心給她,就好。
可他是連修肆,且不說他們名義上是父女,那麼出色完美多少女人都虎視眈眈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瞧得上她這麼一個連毛都還沒長全也沒什麼過人之處的小丫頭!
但她管不住自己日益膨脹的野心,她想要他,想把他據為己有!
唐翩躚伏在牆上痛哭流涕的一刻,斜對面的房間裡,身處浴室的連修肆正一手扶著牆壁一手吃力的脫著身上的長褲。
天氣本就炎熱,又在外面跑了一天,滿身的汗臭味,加上又吃了火鍋,再不洗洗他會崩潰。
起先,他也是準備回醫院的,但是一想到那難聞的消毒水味,外加走到哪兒都是一片死氣沉沉的白色,他便果斷的選擇了回家。
腰上的傷,大不了叫醫生上門來料理,反正也無大礙,休養幾天應該就沒事了。
他還是喜歡呆在家裡,沾染著他家躚躚氣息的地方,才是他停靠的港灣,那份溫暖是旁人怎麼也給不了的。
原以為嚴嫂在家,洗澡什麼的可以扶著他點,下車的時候他才毫不猶豫的遣了阿龍阿虎回去。
沒想到進了門才想起來,下午嚴嫂來過電話,只是他忙著找躚躚給搞忘了。
嚴嫂說她外孫病了,女兒女婿忙不過來,她想請假回去幫著照顧幾天,他自然是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沒人幫忙,光是脫衣服就已經十分力不從心,還不知道一會兒這個澡要怎麼洗。
好不容易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把身上那條米色的休閒褲蹬掉,卻是耗盡了連修肆所有的力氣,連帶著腰傷也被牽動。
靠在牆上虛弱的喘著氣,連修肆一籌莫展之際,伴著浴室的門被人打開,緊接著一個軟軟糯糯依稀還帶著點沙啞的嗓音就措手不及的漾入了他的耳膜裡,
——「連修肆,我幫你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