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千惜的手動了動,還是沒有說話。
奚爾鳶在心裡歎了口氣,主人真是不瞭解女人的心思,夙沚那樣將主人放在心裡,怎麼會答應置身事外,日後與玄天山大戰時,讓她眼睜睜看著,這怎麼可能呢!
那姬野溟帝與夙沚相識時間也不算太久,看到他有事不是立刻奔了過去嗎,更何況現在對象是主人。
雖然知道主人不想讓夙沚跟著他受委屈,可刻意與她保持距離,兩人心裡的折磨又該如何呢?
奚爾鳶搖頭輕歎,主人這麼多年來都是一個人,或許是不善於與人說自己的想法,她現在只希望夙沚可以慢慢理解他。
畢竟……除了夙沚,主人已經誰也沒有了啊。
「屬下告退。」奚爾鳶輕歎一聲,低聲告退。
殿門被慢慢關上,寧千惜慢慢抬起手放在自己的眼前,晃了晃,心中苦笑。
……
——
夙沚一路往宮中走,到了那裡,卻被奚爾鳶告知寧千惜最近事忙,沒時間與她見面。
奚爾鳶也笑得非常無奈,「再過兩天吧。」
夙沚皺眉,千惜到底怎麼了,她將奚爾鳶拉過來,問道:「玄天山跟千惜是什麼關係?那個二師父又是個怎樣的人,怎麼千惜一見到他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奚爾鳶看了夙沚一眼,想了想,還是說了:「玄天山與墨留山一樣,屬於隱世避居的一族,玄天山有兩個掌權人,分別是玄葉與玄明,兩人都是主人的師父,從主人很小的時候便開始教導,只不過在這之前就發生了一些事情,主人與他們的關係並不好。」
奚爾鳶說的很籠統,而且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好像也不願說,夙沚歎了口氣,一個兩個都不願告訴她,:「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我不能知道嗎。」
「不是不能知道,只是這件事應該由主人親自告訴你。」奚爾鳶正視夙沚:「不過你現在只要知道玄天山是敵人,而且主人因他們受了很多苦和屈辱,就連眼睛……」她神情隱忍:「夙沚,你再等一等,不會太久的,等再過幾個月你們便不會受這些麻煩事叨擾。」
夙沚眉目一動:「再過幾個月?你們想做什麼。」
奚爾鳶嘿嘿笑了兩聲,開始打馬虎眼,再也不肯說了。
夙沚知道在她這裡再問不出什麼來,眉頭皺得更深:「算了,既然他不願見我,我走了。」
「哦……」奚爾鳶苦笑,點了點頭。
……
——
夙沚見不到寧千惜便回了尋煞樓,她臉色冷冰冰的,雨衾兒等人見到,忍不住上前:「老大,怎麼了,您不是去找寧帝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沒見著。」夙沚淡淡開口,目光泛冷,看著面前兩人道:「霜寒,衾兒,我交給你們兩人一件事,務必盡快辦好。」
霜寒雨衾兒對望一眼,慢慢點了點頭,老大這般謹慎,還是第一次。
夙沚將事情交代完便往自己住的屋子裡走,她薄唇緊抿,好啊,不見她,不僅不跟她說話還不見她了,既然他們不告訴她那她就自己去查。等查出來後,再好好跟那兩個人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