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任憑卓小東怎麼下狠手,兩個男人始終死咬著牙不肯開口。
「那這次來你們特地來找張大爺又有什麼事?」卓小東不懷好意地問道。
兩個男人四目對望,一番擠眉弄眼後似乎進行了溝通。
只見他們緩緩低下頭,裝出壓根沒聽見卓小東說的話。
就在這個時候,張大爺走上前來一雙冷眸掃過:「當初我們在部隊對待敵人可不會這麼溫柔,用竹籤刺進指甲蓋裡那算是最仁慈的了。」
張大爺這麼一說,聽得在場眾人心裡一陣發楚,光想想就感覺那種鑽心的痛。
這時候卓小東手裡不知從哪裡弄來一根手指粗的樹枝,頭上已經被削尖。
「張大爺您看這根可以嗎。」
頓時聽得那兩個男人面色慘白,此刻他們恨不得一腳踹死卓小東,這哪是什麼逼供,分明是要人命的節奏。
張大爺看著卓小東手中的作案工具笑道:「小伙子,插指甲要越細越好最好是針,十指連心,插進去那個痛苦。」
張大爺好像是受害者似的,一個勁的搖頭。
那兩個男人驚恐地望著張彪,這一刻他們才明白真正的眼前的老頭才是真正的人面獸心。
與此同時,卓小東在那兩個男人驚恐無助的目光下掏出一根在陽光下亮閃閃的銀針,並露出猥瑣的笑容望著他倆。
終於,兩人的心裡防線正在一點點崩塌。
「大哥,有話好好說,別亂來啊。」
這才是卓小東愛聽的話,真要讓他拿一根針刺進他們的指甲蓋裡,他還真下不了這個手。
痛啊,看著都痛。
可話音未落,兩個男人又是一番擠眉弄眼,沒了下。
卓小東的臉霎時間陰了下來,上前拽著其中一人的腳就往遠處林子裡拖去。
「啊···啊···」
不過多時,慘叫之聲不絕於耳,無比淒厲,讓人心寒。
聽得另一個男人渾身直發抖,掙扎著嚇得起身想要跑。
就在這個時候,在他眼裡如同惡魔一般的卓小東的聲音再次從他身後響起:「輪到你了。」
聽似平靜的言語,在他的內心卻如同來自地獄的呼喚。
只見那個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斷後退。
卓小東快步走到那個男人身前,一把抓住他的頭髮一聲怒喝:「說···」
那個男人的心理防線被徹底擊垮,驚恐地望著卓小東,顫顫巍巍地說道:「這個山裡曾是日本軍一個廢棄的生物異變研究基地,前些年我們公司與朱老闆合作打算繼續開展這個未完成的研究項目。」
這些話聽得在場的人心頭一驚,在這和平年代裡居然還有這種事情,確實讓他們無法接受。
此刻卓小東凶相畢露,眸子裡透露著寒意:「你是日本人?」
那個男人無比驚恐地望著卓小東,渾身不住顫抖,他很想隱瞞,但他的口音早已將他出賣。
男人點點頭,再也不敢抬頭。
卓小東放開那個男人起身望著趙夢菲,「警察同志,以你專業的角度,你覺得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
此事體大,趙夢菲也不敢輕易做決定,「不能讓他們回去了,以免打草驚蛇。」
以為要殺人滅口,那個男人嘴裡發出一聲怪叫,連滾帶爬地往想要逃。
卓小東抬腿狠狠一腳踩在他的腳踝上,清晰入耳的骨裂聲讓四周變得無比安靜,旋即慘叫漫天。
「你們日本人當年殘害了我國多少同胞,這是國恥我們牢記在心。但在今天這個和平年代,你們居然還想搞花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字裡行間透露著卓小東內心的愛國情懷。
那個男人不再說話,也不敢吭聲,臉上無不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張彪一臉嚴肅地說道:「先把他們關在我的木屋裡,必須採取進一步行動。」
他彷彿回到了當年那個熱血燃燒的年代,心中懷著保衛祖國的執念,一往無前。
卓小東也被張大爺的這種情懷所感染,開始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端了日本人的老窩。
「這件事情非常嚴重,我必須先向上級部門報告,你可不要輕取妄動。」趙夢菲有些緊張起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是她全然想不到的。
卓小東陷入了沉思,將那兩個男人關進小木屋後他望著趙夢菲說道:「你先帶張大爺回去,這裡太危險了。」
趙夢菲有些吃驚地望著卓小東,心頭升起一陣擔憂,除了得知家人生病這種感覺在她身上是鮮有的。
我這是怎麼了?
趙夢菲點點頭,她當然知道要以大局為重,旋即說道:「你千萬不要輕取妄動,一切等我報告上級再說。」
而此刻的張彪卻有些不樂意了,說什麼也不願離開。
「我與祖國共存亡,作為一名軍人,我的唯一使命就是捍衛國家尊嚴。」
字字句句如同鋼釘般敲進卓小東心頭,讓他感觸頗深,更是對張彪充滿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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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卓小東走到張彪面前,表現出前所未有的嚴肅:「張大爺,保家衛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這一代人了,您已經為國家做得夠多了,應該安享晚年了。」
這時張彪似乎意識到現在早已不是自己的年代了,那段戰火紛飛的歲月已經隨著時間而遠去了。
此刻他強硬的態度軟了下來,拍著卓小東的肩膀說道:「小伙子,我們祖國有你這樣的軍人我就放心了,但我還是要與村子共存亡。」
張彪一直以為卓小東是名軍人,但說什麼他都不願離開。
趙夢菲心念一動掏出手機想要撥打電話,可她那只最新款的蘋果6在這大山裡卻只能充當遊戲機。
完全搜不到信號。
「用我的吧!」卓小東拿出他那款狂拽炫酷吊炸天的小東手機,信號不用說必須是滿格的。
趙夢菲拿著卓小東的手機,臉上充滿驚訝:「想不到你的山寨手機這麼給力。」
卓小東不置可否地笑笑。
趙夢菲撥通了她爺爺的電話,並把事情張彪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
當趙建龍得知張彪的消息後顯得分外激動,迫不及待想要聽到他的聲音。
「喂,是彪嗎?」趙建龍有些激動。
「指導員,是我。」得知是指導員後,張彪身上那股銳氣消失殆盡。
「我命令你馬上過來,我還欠你東西沒還呢!」
「是,指導員。」
作為軍人就要有絕對的服從,哪怕明知前路生死難料。
時間回到幾十年前,在一個夜深人靜的夜晚,一聲炮響打破了村莊原有的寂靜。
「指導員,我們被敵人包圍了。」
「殺出去。」趙建龍眉頭緊皺,有著殺伐果斷的氣勢。
這支近百人的連隊突圍時與敵人進行殊死搏鬥,原本一顆足以奪取趙建龍性命的子彈被張彪用身體擋了下來,他也成了趙建龍這輩子欠的最多的人。
「彪,回去後一定要跟我聯繫,我這條命是你給我的。」在退伍那天,趙建龍緊緊握著張彪的手,淚水不由自主地落下,這才是情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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