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門
「你確定這個人是暗夜幫的?」凌子軒目光犀利的盯著牢房裡的男人。
「應該是,我們得到消息他們在xx碼頭有一批貨。所以在那設了埋伏。可惜佈置的人手不夠,而且對方似乎也有防備。只活捉了這一個,其他的要麼死了要麼逃了。」殷正解釋道:「不過遺憾的是,這人雖然有他們專署的令牌可是對銀夜本人的瞭解好像並不多。反正,你自己去問問吧。看看能不能收集到什麼需要的資料。要是沒用的話我會再想辦法的。」
「嗯,謝了,正。」凌子軒感激的說。他知道要找銀面的資料不簡單。不然警方不會找了這麼久還是一無所獲。
殷正聽了這話臉一沉「凌子軒,我們到底是不是兄弟?「
「當然是!」
「是兄弟就別說這麼見外的話!」
凌子軒輕輕笑了笑,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從容的走到那個男人面前,危險的瞇起眼睛。「你是銀夜的人?」
面前的男人咬著牙,狠狠的瞪著他,一言不發。凌子軒見他身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
這些應該是和地獄門的人拚搏時留下的吧。
冷冷的笑了笑。「不說話是不是?我告訴你,我有很多種方法讓你開口。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呸!」男人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凌子軒臉一沉。愚蠢!「好,我看你能硬到什麼時候!」微微抬起手。一個黑衣人立刻上前。
「軒少爺。」
「這個男人的資料,查了嗎?」嘴角呈現完美的弧度。滿意的看著地上的男人瞪大眼睛。可是隨即還是咬著牙沉默不語。
「回軒少爺,查了。」
「說來聽聽。」凌子軒一臉玩味的吩咐。
「是!我們根據他的指紋確認了他的身份。這人叫炎彬,今年32歲。家裡總共五口人,父母,妻子加上一個兒子。三年前做生意失敗被債主追殺,至今仍被警方列為失蹤。加入暗夜幫之後他有和妻子聯繫過。現在每月都會托人寄錢回家。家人應該都不知道他和銀夜有關係。」黑衣人的每一句話對地上的男人來說都像一枚炸彈。眼神也慢慢由憤恨轉為驚恐。這些人……怎麼會這麼快就把他的底細摸清楚了?!
「原來還有妻兒啊。」凌子軒冷笑:「難道不知道這是幹這行的人最大的忌諱嗎?」
男人身體開始顫抖。乾裂的嘴唇已經咬出了血。「你……你想幹什麼?!」
凌子軒知道,他已經到了極限了。眼裡閃過一絲精光。「幹什麼?我要幹什麼難道你還猜不出來?」
「你別亂來!」
「呵呵,你認為就你這一句你別亂來,我就不會亂來嗎?」撒旦搬的笑容慢慢浮現。
「你……你不敢這麼做!」男人依舊做著垂死掙扎。然而,牽強的理由蒼白的連他自己都無法說服。
「哦?是嗎?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敢不敢。」轉身冷冷的吩咐:「去查查這個男人的家人住什麼地方,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