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勞斯萊斯幻影在別墅門前停下,李墨馨輕吻蕭劍後,下了車,「蕭劍,明早七點來接我。()」
「好的。」蕭劍調轉車頭,走了。
這一切被站在二樓窗前的馮玉蘭看在了眼裡,看著遠去的汽車,她摸出手機,摁了一串號碼,「周公子,你猜的沒錯,墨馨果真跟那個蕭劍在一起。不是我說你,憑你的勢力難道連一個保潔員也搞不定嗎?」
「阿姨,您有所不知,我懷疑墨馨或者蕭劍的背後有股莫名的勢力,而且很大的那種勢力。」周國濤說著,不由摸了摸被父親打過的臉。
「我們家應該沒有,我進入這個家十多年了,沒聽說忠誠有什麼大的關係啊?」馮玉蘭說道。
「那就是蕭劍,不過據我調查,他就是一個山裡出來的土包子,應該也不會有的,這就奇怪了。()」周國濤說道。
「好了,墨馨上樓了,我已經跟你爸爸約好了,這件事我會想辦法的。」馮玉蘭聽到走廊傳來了腳步聲,匆匆掛了電話。
「媽!我回來了。」李墨馨輕輕敲了敲繼母的房門,說道。
馮玉蘭過去開了房門,一臉不悅的責備道:「以後不要玩的這麼晚了,剛才是司機送你回來的?」
李墨馨的臉一紅,輕聲嗯了聲,「是的,媽,我去睡了。」
「去吧,記得喝牛奶,我已經讓王媽幫你熱上了。」睡前一杯熱牛奶,已經成了李家不成文的規定。
馮玉蘭等李墨馨進了她的房間後,在原地站了好大一會,臉上陰晴不定。嘴裡不知道在嘟囔些什麼。
幾分鐘後,她轉身從一個秘密抽屜裡拿出一個小藥瓶,倒了幾片白色的藥片在手心裡,端起一杯涼開水,走進了另一個房間。
房間裡的擺設很簡單,除了一張床,一張小桌外,別無他物。
一個男人仰面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兩眼無神的瞪著天花板。
男人很英俊,病倒前應該是個美男子。他就是天龍集團的總裁李忠誠!
馮玉蘭站在床前,看著這個曾今心愛的男人,眼淚禁不住淚如雨下。
「忠誠,不要怪我心狠,不這樣的話我怎麼能夠得到你呢?她走了,走得沒有痛苦,我活著,卻每天都生活在痛苦中,愛怎麼就這麼難?忠誠,你現在也很幸福,什麼都不用*心,不用牽掛了,你放心,我已經幫墨馨找了個好婆家,她會幸福的。」說道這裡,馮玉蘭的臉上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你怎麼不說話,我知道你能聽的見,是不是心痛了?是不是想死了?忠誠,你的詩集我都保留著,每次看到你寫給她的詩句,我就要瘋掉。不過,我不會瘋掉的,因為我要讓你生不如死。」馮玉蘭自語著,臉上漸漸的露出了惡毒的笑容。
「李忠誠!你這負心漢!你想死,我偏偏不讓你死!」馮玉蘭說著,伸手捏開李忠誠的嘴巴,把藥片倒入了他的口中,用水沖了下去。
李忠誠就像一具活著的木乃伊,毫無反應,任憑馮玉蘭擺佈。
給李忠誠喝下藥後,馮玉蘭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巧的鐵錐,很鋒利。
「忠誠,你知道嗎?我喜歡你鮮血的顏色,紅的是那麼可愛,如果你的心也一樣紅,那有多好啊!我受的痛苦,你該償還我了!」
在這一刻,馮玉蘭變的無比的猙獰,她挽起李忠的褲腳,對準他的小腿,狠狠的紮了下去。鐵錐拔出來,一滴圓圓的血珠冒了出來,鮮紅鮮紅!
啊!啊!——李忠誠的嘴裡發出痛楚的含糊不清的聲音,聲音在房間裡迴盪,顯得異常恐怖,別墅裡的狗也狂吠起來。
一錐又一錐……
李墨馨在沉睡,嘴角露出一絲甜蜜的微笑,或許在夢裡她正跟蕭劍在約會。可惜,她不知道,她的親生父親此時正在經受著巨大的痛苦,生不如死!
保姆王媽聽到了李忠誠的慘叫聲,她用雙手摀住了耳朵,口中唸唸有詞:「罪過,罪過,阿彌陀佛……」
王媽的真名叫王朝珍,在李家當保姆已經近二十年了,自從十多年前發生了那件事後,她蒼老的很快,不到六十歲的人看上去跟七十的老太太似地。
「老天爺,趕緊讓她收手吧,一切的罪孽讓我來承擔,那一幕不能再重演了!」
「卡嚓!」——一聲驚雷炸響,一道刺眼的閃電劃破了夜空,馮玉蘭和王朝珍都嚇了一跳,閃電下,現出了兩張驚恐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