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慕錦年一臉擔憂,喬安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別擔心,這裡有這麼多人,又不是我一個人。」
慕錦年聽了,無奈的說道,「人是多,但你不會聽他們的話。」
「我在你身邊管著你,你才能一日三餐按時吃飯,我要是不在,誰知道你一日三餐會不會只抱著零食啃。」
聽到這話,喬安無奈撫額,「沒有你的二十幾年,我也活的好好的,你這不是瞎擔心嗎?」
聽到喬安的話,慕錦年是哭笑不得。
她說他是瞎擔心,他也希望如此。
可他就怕,他前腳走,她後腳把平時禁止她吃的食物,都拿出來吃個夠。
雖說經過冰淇淋的教訓後,她沒有再去碰那些對身體不好的吃食,但他不在身邊,總是不放心。
在餐桌邊坐下,她端著粥碗,說,「你這麼擔心,早點回來就是啦!」
「嗯,我會盡快回來。」他當然不想在那邊久呆。
那邊再好,沒有她,他也不想多呆一秒。
飯後,喬安就張羅著要幫慕錦年準備行李。
進更衣間時,被慕錦年攔住,「我後天才走,明天收拾也來得及。」
「我先幫你收拾好,免得明天忘記。」喬安是怕明天有事情,她沒有時間幫他收拾。
聽到她的話,他說,「也沒有什麼要收拾的,你臉色不好,是不是今天出去累著了?」
聽到他說她臉色不好,她伸手摸了摸臉頰,「沒有啊!臉色怎麼不好了?」
「很蒼白。」說完,他仔細的看了看她慘白的臉,說道,「是不是貧血呀?」
「要不要去醫院查查一查?」
他很擔心她的身體,但凡看到她有一點不舒服,他就非常緊張。
喬安看著緊張的慕錦年,她伸出想抹平他蹙起的眉頭,「你就別擔心了,這樣下去,我沒有病倒,你到是有病倒的可能性。」
慕錦年歎氣,「我生病,也好過你生病。」
聽到這話,喬安立刻伸手摀住慕錦年的嘴,她看著他,嗔怒道,「你胡說什麼呀?」
「不准胡言亂語,說這些詛咒自已的話。」
「好!」他不信這些的,但她好像信,所以為了她高興,他以後說話也得有了禁忌。
慕錦年不讓喬安收拾行李,她只好去浴室洗澡。
說實話今天一天,喬安覺得特別累。
因為那盤錄像帶,她心累。
從浴室出來,慕錦年隨口問道,「那監控錄像帶,對你的朋友尋找舅媽,有沒有幫助呀?」
喬安聽到慕錦年問起錄像帶的事情,垂眸說道,「沒有找到線索。」
慕錦年聽說沒有找到線索,並不驚訝。
「要是監控錄像有線索,當年警方就能找到柳夫人的下落了。」慕錦年說道。
當年何初夏動用了許多關係,尋找柳夫人都未果,現在要想找到人,更是難上加難。
聽到慕錦年的話,喬安卻有著和他不同的觀點,「要用心真,一定會找到。」
說這話的時侯,她那雙黑眸裡有淚水在打轉,還有堅定找下去的信心。
聽到這話,慕錦年抿唇想了想,說道,「時間太長,加上柳夫人精神不好,想找到很難。」
聽到慕錦年的話,喬安的眼眶酸澀難受,那股辛辣的液體,讓她的眼眶發疼。
她很想大聲反駁他,很想對他說,一定會找到。
但理智最終讓她緘默了,她沒有開口,只是悶著頭收拾著床鋪。
見喬安沉默,慕錦年猜想是替朋友著急,說道,「我說的是有些現實了,人生處處有奇跡,就像你說的,只要用心,一定會找到。」
聽到這安慰性的話語,喬安並不高興。
她站在那兒,把被她揉皺了的床單鋪好,說道,「睡吧!」
慕錦年看著躺在床上的人,他走到她身邊,伸手把她額頭的髮絲往上抹,憐愛的說道,「你先睡,我還有工作要處理。」
聽到慕錦年說還有工作要做,喬安點頭,「那你快去忙,忙完了,好早些休息。」
慕錦年雙手撐在喬安身體兩側,俯著身子把臉湊到她的臉前。
她催促他去工作,他不走,就這樣和她四目相對。
看著他目光灼灼,她有些害羞,黑眸流轉著,張口結舌道,「是……嗯……想……」半天她說不出口。
羞的面紅耳赤,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她大著膽子,伸出雙手摟著他的脖頸。
她上半身就著他的力道抬起來,剛離開床,他的雙手就纏上了她的後背,用力的摟著她。
兩個人身體相貼,她主動的親吻著他的下頜。
她的親吻撩起了他體內的****,他頓時轉變了心思。
原本只是索求一個吻,到後來失控的和她翻雲覆雨。
一番**下來,她已累的閉眸睡去。
他幫她洗過澡後,他進了浴室。
從浴室出來,他穿上居家服,在她身邊坐了一會,原本不想去工作的心思,一想到那些堆積如山的工作,他歎氣起身。
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的人,一張白淨的臉,櫻紅的唇畔因為剛剛的激情,更加的誘人。
他彎腰,唇畔輕輕的蹭著她的唇畔,斯磨了好一會,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慕錦年去了書房,待他處理完公事從書房出來,已經深夜十二點了。
他一邊往臥室走,一邊晃動著僵硬的脖子。最近公司的事情太多,他陪喬安的時間不多,原本是想帶她去泰國玩一無,但被拒了。
說真心話,這次的泰國之行,他不想去。
不但泰國之行不想去,但凡是讓他遠離他家姑娘的工作,他都不想去處理。
愛上一個人,戀上一城座,沒有她的城市,他真的不想去。
回到屋裡,看著床上的人,他是越來越不放心放任她一個人在國內。
原本睡在床中央的人,現在已經緊貼著床邊了,再翻一個身就能滾落到床下去。
被子堆在地上,她光著身子躺在床上,身體蜷縮著,看上去像隆冬臘月,留宿在外的可憐小貓。
幸好他剛剛幫她穿了薄睡衣,要不然被子掉了,她光著身子準得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