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肯定準備了阻擊手,只要等自己一出去,就一槍崩了。
一想到這裡,萬之沛整個人都覺得後背涼了一下,心裡的憤怒到達了一個高點,很想要殺個人來洩憤,那些警察可惡了,居然敢如此耍自己,看來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真以為自己是那麼好說話的人了。
許夢瑤和蘇夢都看出來萬之沛此時的心情,只要稍稍的點燃就會爆炸。
許夢瑤害怕的退後了幾步,恨不得都縮到地上去了,但是一邊心裡也將蘇夢恨得要死,果然跟許嘉音那賤人一路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剛才若不是她的提醒,說不定萬之沛出去就死了,要不是她的提醒,萬之沛現在的心情也不會變成這樣,都怪這個瘋女人,這個變態女人。
「你若是想找個人來發洩呢,我倒是覺得躺在地上的那個人是個不錯的選擇。」蘇夢絲毫不在意萬之沛那盛怒的臉,繼續說著:「我呢是肯定不能死的,至於那個人還得留著傳話用。」
「你為什麼不能傳話?」萬之沛原本想著的是反正自己變得這麼慘也是被許夢瑤那個賤女人給害得,還不如殺了她。
「我不要,我累,我要坐著。」蘇夢坐在椅子上晃著兩條腿,剛才穿著高跟鞋參加晚宴就夠累的了,才不要去幹傳話這麼累的活呢。
「你……」萬之沛氣得剛想發彪,卻被蘇夢將話接了過去。
「要聽話哦,不然小心我挖了你的腎。」蘇夢笑瞇瞇的說著,手還在空中揮舞了兩下,嘴角的笑容看似又像天使般聖潔,卻又像惡魔般陰狠。
又來了,這種感覺,這種打心底害怕的感覺,萬之沛心裡不斷的打鼓著。
每次一見到蘇夢的這種笑容就會在心裡發怵心慌,為什麼會這樣呢?就算是外面圍著這麼多的警察,帶給他的也只有緊張,但是蘇夢帶給他的就是打心裡害怕。
尤其是剛才蘇夢揮舞著手,說要挖他腎的時候,他竟然不由的覺得自己那少掉的左腎那裡居然微微的疼了起來。就好像自己曾經真的被她挖掉過一隻腎一樣。
「我說笑呢,你不會是嚇著了吧。」蘇夢笑呵呵的沒心沒肺的說著,然後指了指地上的陳金說:「我建議你啊,在他的子孫根那裡給他一槍,然後把他丟出去吧,也好警告一下那些警察,讓他們不准在出餿主意了。」
「你一個女孩子,不覺得這樣太狠了嗎?」萬之沛猶疑的看著蘇夢,一個女孩子怎麼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如此殘忍的話呢。斷人子孫根,換成是任何一個男人那都是比死了還要痛苦的事情。
「不會啊,我一直都是很善良的呢。你看他現在再流血下去就要死了,男人那東西沒了也死不了,留著也是禍害別人家女孩。」蘇夢眼睛晶亮晶亮的看著萬之沛,繼續說:「況且,這樣子也算是給了一個下馬威,又解決一個拖累在這裡,一舉三得呢。我真是太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