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美晴氣氛的說著。經過一晚上,韓美晴已經看清楚了蘇明宇那個無情無義的人,反正就算再鬧,他也不可能回心轉意了。
韓美晴不是那種揪著男人不放手的人,即然要分,那就分開好了。
蘇秦挑了挑眉,意外媽媽居然會如此看得開。
「離婚當然可以,但是前提是財產我要對半分。」韓美晴咧著嘴說道。
蘇秦抿了抿嘴,這些年公司的事情全部都是蘇明宇在管,而且蘇氏本來就是蘇家的企業。韓美晴想要拿走一半,這個似乎不太可能。但是他沒有說出來,即使說了,韓美晴也不會聽進去的。
「夢夢呢,人跟哪裡去了?」回來了好一會,都沒有見到蘇夢的韓美晴,心情煩燥的問著。這個時候老公靠不住了,韓美晴最想的就是跟自己的女兒說說蘇明宇和舒蒙那兩個賤人的事。不都說女兒是媽媽的小棉襖嘛!
蘇秦說:「估計是上學去了,這個點本來就是上學時間。」
「叫她給我回來。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還上什麼學啊?」韓美晴生氣的說著。
蘇秦對於韓美晴將怒火牽連到蘇夢身上有些不滿意,但是一想到蘇夢昨天受傷的手,也很擔心,乾脆就播了電話。
蘇秦打電話來時,蘇夢確實剛剛看完樓傲雪他們正準備去上課。
但是聽到蘇秦的電話,還是趕了回去。
韓美晴一見自己的女兒回來,拉著她就是嘮叨了半天,一個勁的在說著蘇明宇那人有多麼的忘恩負義,舒蒙那人有多麼的不要臉,說得直到口乾舌燥了才總算肯放蘇夢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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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不管如何鬧騰,學校總是讓人清靜的地方。
xx大學,陸澤坐在柳樹下,若是春天的時候,這裡的柳樹一條條垂柳而下,迎風而起,倒是一個不錯的風景。只可惜現在是冬天,這個時候的柳樹葉已經全部都掉了,只剩下那光凸凸的柳條。
陸澤坐在那柳樹下的石椅上,雙手在自己的身上不斷的撓著癢,身子偶而還扭動著。
最近這兩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身子老是無緣無故的發癢難受。
「陸少,你在這裡啊,該走了。」正在此時,遠處一個人走了過來。
「幹什麼?」陸澤一邊撓著癢,一邊滿不經心的問著。
「逍遙窟那邊弄過來了幾個新貨,聽說長得很不錯,咱們去看看。」來人是跟陸澤常玩在一起的人,叫沈鋒。
陸澤一聽沈鋒所說的話,眼底有一閃而逝的****而過,「那走吧。」
「陸少,你身子怎麼了,怎麼一直撓啊。」沈鋒見陸澤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撓著手臂,疑惑的問。
「不知道,這兩天身上老是無緣無故的癢,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小妞不乾淨了。」像陸澤這種常常玩女人的人,通常情況下都是會帶套的,為了以防別人有什麼病。但是若是確定對方是個處的話,他也會直接提槍上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