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東西,宛靈擦了擦嘴對戀兒交代她累了,誰都不許打擾她。她就把她自己給關在房中。
「小姐回來,我也終於安心了。」
聽著屏風後裡面的小人依然上塌熟睡,戀兒這才長出口氣,小姐對春兒的在意,還是讓她多有感動。
加上這小姐的出手不錯,雖然有時脾氣有些暴戾,很多時候還是不錯的。最起碼對她還是不錯的,而且這院中除了小姐也就只有她,整個院中東西雖沒前面院中的多。也算是應有盡有,而且這小姐沒什麼脾氣,除了每次回來要吃的,其他地方戀兒倒是感覺少有的輕鬆。
最起碼,她做什麼,小姐不會說著說那,也不會支配她做著做那的。所以她倒樂的和宛靈在一起。
可想著連續兩次府中人給她下毒,隱約有些擔憂。如今她總算回來了,她心中的石頭也跟著落了地。
她卻不知她終於長出口氣躺回塌上不久剛入睡,裡面的小人跟著翻身而起。
靈巧到屏風外面,手指一彈,一股淡淡的粉末依然從指縫發出。只是瞬間戀兒嘴角咋吧幾下,睡的更熟了。
確定戀兒睡熟了,宛靈才轉身回去房間。
不多時,門開了,一個靈巧的黑色身影向外而去,只片刻隱藏在夜色中。
宛靈一身夜行衣靈巧又熟悉的穿梭在將軍府廊簷下,同時輕鬆躲避著可能的暗衛。
這不,隨她到了一處門口。
她低身輕鬆拔開門栓,悄然進去。
「誰?」
裡面睡在門口的丫頭赫然清醒,還沒起身,宛靈手腕一抖,一把粉末跟著揮起。兩丫頭剛醒來又直挺挺的當場睡去。
「誰?你,你是誰,為何半夜闖我閨房?」
裡面紗帳環繞中的大床上,木宛君睡的正熟被突然到來的腳步驚醒。一個機靈起身,隱約看到眼前的黑衣人,倒是清冷怒問。
「為什麼?你說呢?我的好二姐……我只問你春兒到底被你弄去哪了?還有,為什麼你的心就那麼的黑,她只不過跟人多聊了兩句,你就把一個好好的姑娘家賣到青樓……」
木宛君的呵問,看她並沒大叫。宛靈微微一笑,看來這木宛君還不算很笨。雖然沒確定到自己這突然開口有聲音發出,卻還能保持平靜。
看來是確定自己身上沒武氣才這麼大膽的吧。
清冷一笑,宛靈倒是輕鬆拿起一邊的火褶子點亮房間的燭光。看木宛君赫然微愣的樣子,依然上前,手中匕首放在她脖間清問。
「木宛靈,我告訴你,你要敢動我一根毫毛的話,我娘一定不會放過你,爹也不會放過你……」
脖間的冷意,木宛君眉頭一鎖,想著好歹是自己房間。她還真不信這丫頭能把自己怎麼了。當就孤傲抬頭看著她道。
「是嗎?那我可真怕,既然不說,我有的是時間找到她。至於你,你第一騙我,第二欺我,第三對我的下人出手那麼狠毒。我木宛靈絕不會就此放過你……」
木宛君的警告,宛靈微微一笑。輕佻挑眉,一副很怕的樣子輕佻道。說著猛然上前,木宛君還沒反應過來,只覺週身一麻,隨她粉唇靠進自己說著,她手中匕首跟著一揮。
「不,木宛靈你這個混蛋,你竟然敢傷我的臉,我跟你拼了我……」
臉上突然的疼痛,木宛君疼痛大呼,說著不顧臉上的疼痛跟著湧下來的濕粘粘的血,出手雙掌一晃,手掌中間淡淡的橙光向面前手拿著帶著血的匕首的宛靈身前打去。
可她剛掙扎一個用力起身,身影搖晃著跟著向地上跌去。而她手掌中的橙光跟著而散,木宛君這才知道自己又著了這丫頭的道。
「我一再忍讓你,你卻對我的下人那麼狠毒,看來劃畫你的臉倒真太輕了……」
宛靈輕鬆退後幾步,看著地上坐在那,雙眸帶著怒火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剝樣的木宛君。清冷淺笑,說著跟著上前。
抓起她剛對自己出手的雙手,突然用力「喀嚓」兩聲,骨頭和肌肉折斷的聲音跟著而響。隨宛靈放手,木宛君整個人更是癱軟到地,她的兩個手臂處從肩頭赫然被扭斷,就那麼好像袖子樣掛在那裡。
「啊……」雙臂上的疼痛,木宛君驚恐怒叫。咬牙跟著起身,剛起身宛靈又跟著過來。長腿那麼一揣,「喀嚓」一聲木宛君再次被揣倒在地。
接著她咬牙又掙扎直身,又一腳過來。兩腳過後,木宛君整個人只能癱軟趴在地上,但她依然抬頭用著充滿恨意的眸子看向她。
「怎麼?服氣不服?我說過了,這是你應有的懲罰,你大可以向爹或者你那狐媚的娘說,就看看到底是爹懲罰我也是懲罰你……」
看著唇邊滲出點點血跡,疼痛大叫,卻根本發不出聲的木宛君。宛靈微微一笑,跟著上前。
低身看著雖被她都解開穴道,依然疼痛目露驚恐看向自己的木宛君,輕佻淡問,說著手中匕首輕佻去抬她的下巴。
「木宛靈,有本事你殺了我,殺了我,早知如此,當時我就該殺了你,才不會讓你在我跟前這麼折磨我,嗚……」
木宛君卻不知她已被她解開身上的藥,雖驚恐的身影本能向後面蠕動後退。看她匕首放在自己下巴處,還是顫著身影,咬牙怒道。說著,在宛靈猛然出手敲向她的腦袋終於無力癱軟在地。
「這是你應得的懲罰」。
看著就這麼沒勁昏在地上的木宛君,宛靈無奈一笑。
說前依然上前,出手抓起她癱在地上的腿,雙手跟著一個用力向後一板。
「啊……」昏迷中的木宛君發出一聲慘叫,雙眼圓睜充滿不置信,終於頭還是無力向一邊癱軟而去。
「哼……」她的慘叫,引起一邊巡邏的人的注意。
「誰……」
這情形,半夜這突然一聲淒慘的慘叫,那些侍衛跟著而來。
宛靈起身拍了拍手,聽著院外跟著而來的腳步聲,輕鬆一笑。對著房間又灑了一把粉末,接著走向一邊窗戶,輕鬆跳了出去,在那些侍衛到了房間,她早已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