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只是穿腸爛肚的毒藥而已。我只問你,我剛才分析的說的話到底對不對?只要你老實回答,我自給你解藥,不然的話你就等著七竅流血而死吧。」
那人的驚慌的猶如見鬼了樣慘白驚恐的表情,宛靈微微轉身看著他道,說著等了下看他沒出聲。轉身向崖下樹林方向而去。
「我說,我說,三夫人說就從這殺了你,還說讓你們主僕好做個伴,解藥呢?給我,我求你了,我……」
那人看她要走,驚慌連道。看她住腳,嘴角帶著一貫的淺淡表情,強忍著週身的疼痛驚恐伸著顫抖的手向她索要著解藥。
「好,看你這麼老實的份上,我就給你了……」
這人剛才還凶神惡剎瞬間這沒骨氣的樣子,宛靈心中冷笑,依然甜笑過來,說著袖中掏出一個黑色的東西向那人手上放去。卻在就要放在那人的手上時,突然拿回。不知是有意也是無意的就把那黑色的藥丸扔在地上,纖腳跟著踩上。
「你……」
本想著自己多少還能活命,眼下的情形,看她踩上,跟著後退。整個一副無辜吐舌頭的樣子,那人目露驚恐更是帶著怒火怒斥。
「這解藥你吃了死的更快,知道你最大的失敗是在哪裡嗎?本來你可以得手,但就是你的仁慈,就那麼一瞬間的瞬間,你的毒發作,呵呵。這就是你們應該承受的代價,我說過的,不管誰,想要我命的都得死。要怪也只能怪你太貪財為那樣的人效力。」
看那人雙目含恨,整個人都充斥著怒火中的樣子。
宛靈就這麼笑看著他,笑看著他的臉也跟著被黑氣籠罩。輕佻無奈輕笑,說著纖手摸上那人的下巴,說著,後面的話說完,那人嘴角跟著流出黑色的血液,隨她無奈一歎放手,那人整個身體跟著頹然倒地。
「你這妖女,你,人家也只是逼於無奈才做了殺手,你怎麼就……」
一邊跟來躲在樹後的青山,看著她這殘忍毫不給人活命機會的手段。再也忍不住,怒聲叫罵著,說著出手手中長劍直朝眼前的宛靈刺去。
「切,我愛殺人不殺人,關你什麼事?是你?他要殺我,我殺了他算是給他個乾脆了,這要你管?」
宛靈看他發怒襲來,急忙跳開。隨她跳開,看到隨他手中長劍發出的那道青光中,眼前一棵兩人合抱那麼粗的大樹跟著倒下。
宛靈雖跳開,身上還是被他的劍氣刺的週身疼痛。但她只是皺了皺眉,不悅說落。
當看到這人就是那天她偷人家錢財不成,結果還被人家空手抓住的那錦衣公子手下,更是不屑說落。一副自己殺了人,給他個死的乾脆都是施捨的高傲樣。
「你,果然有些身手,就算如此也不能這樣亂殺無辜。既如此,今天我就給你點顏色,讓你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
宛靈這躲開,青山從剛才和她的出手中。就看到她沒靈氣,想她全無靈氣卻有如此身手。可那驕慢狂傲的個性,好像她就是女王的樣子,殺兩個人有什麼事的樣子。
臉上表情更是清冷,冷斥著,說著手腕一抖,滿天劍花帶著淡淡的青光直向被劍雨籠罩的小人而去。
「你嗎,想殺姐……」
看他說著還真對自己如此。宛靈氣惱暴粗,跟著跳開。可發現自己這不管怎麼跳都跳不出他的劍影,這才有些凝重。
這人她倒不怕,就連當時的幽冥鬼尊她都不怕,還會怕這樣的人。
想著絕無塵對自己的交代,不到萬不得以不能動用那種特能。而她吸的越多,身體可能就越難以控制。
她也知道自穿越過來,吸納了幽冥鬼尊的幾乎一半的靈力,還有之前那林中的士的靈力。身體上因絕無塵的幫助,倒是暫時有些平衡。
但再次吸納,身體可能會難以承受。如今生命危機之前,宛靈自覺選擇了救命了。
惱火輕斥,說著出手大喊一聲,身體中那股本平靜的氣流跟著變的急噪起來,整個身體好像一個久渴的孩子急需水樣飢渴的叫囂著。
「找死。」
看她不怕死的大喊一聲,竟猛然上前。不顧劍風劃破她的衣衫也不顧劍風劃破她的手臂,發狠向自己的劍風撲來。
青山也是一驚,轉眼一看她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出來一把同樣的匕首向自己心口刺來。她明明表情很痛,要一般女子恐怕早被手臂上跟著被劍氣所傷迸裂開,滲出點點血跡的肌膚,還有那臉上也跟著滲出點點血跡的樣子。
她少有猙獰不怕死的一面,青山赫然一驚。雖想撤掌,看她已到跟前,清冷怒斥,說著手腕一抖,一道劍影直向眼前面色漸漸猙獰帶血的小人身上揮去。
「青山,住手,你怎麼了?沒事吧?你……」
就在宛靈以為自己這樣抓上去就能接觸到他發掌的源頭,她就能給這傢伙一個教訓時。
一個聲音跟著傳來,一道紫光,接著眼前快要和她衝突的青衣人,身影被來人揮向一邊。眼前失去那劍風,宛靈心頭那臊動不安的情緒跟著一頓。
「噗……」她對著跟前吐出一口血,身體跟著無力癱軟下去。
接著她就感覺癱軟的身體被擁入一具陌生卻週身蕩著清新氣息,卻健壯結實的懷中。自覺是個男人,雖然心口疼痛很疼,那股急切需要靈力的感覺在體內叫囂嘶吼。
她還是忍著疼痛難抑的心口,慢慢睜開本虛弱閉上的眼簾。
「是你?你為什麼要打傷你的手下救我?」
睜眼後她就看到眼前映著一張男人有些熟悉卻俊美如嫡仙的那張臉。認出就是當時大街上偷錢不成被人家當面抓上的那公子。
看他好好的打傷自己的手下,那麼一震把他手下震的向後飛跌出去,卻擁著自己那小心呵護震驚又擔憂的神情,困惑詢問。
「我……你是靖安將軍府的三小姐木宛靈對吧?」
宛靈的詢問,那雙能映照出他擔憂的水眸,蘭如劍自覺躲閃著她的眼簾。天知道剛才他過來,看著肩上衣服被青山劍氣所傷,跟著迸裂開,那在她肌膚上那道猶如蝴蝶般的紫色胎記。他心中的震驚有多大,震撼又多大。
那正是當時娘生下妹妹時,他曾親眼看到娘幫妹妹洗澡,妹妹的左肩上就有那麼個紫色蝴蝶胎記。
眼前的女子聽人說是將軍府的,眼下再見,他已能清晰判斷他就是自己這次出中原要找的妹妹。可她的話,他竟一時難以開口,頓了下才脫下身上的錦衣披在她有些狼狽的身上扶她起身關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