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宛靈怒問,林中並沒響動,此時本響著怪鳥叫聲的林中,不但叫聲全無,就連風聲好像都凝滯了。
「有本事放馬出來,藏頭露尾算什麼英雄?」
聽全無聲響,宛靈也不想跟對方多交往。清冷怒斥,說著手腕一抖,身影跟著一旋。手腕中的樹葉葉片帶著疾風直向林中四周襲去。
「姑娘並無武氣,卻能將暗器打的如此出神入化,確實不錯。只可惜了,你這樣的攻勢對我來說根本只是撓癢而已,不用找了,我在這……」
宛靈的出手,隨著身邊樹葉紛紛飄落在地。她只感覺眼前一道身影而過,想追對方早已再次沒了蹤影。只要惱火著再縱身抓把樹葉扔去時,那身影跟著而顯,接著眼前黑影一閃,一道身影依然站在宛靈和因這變故自覺躲在她身後的戀兒面前。
「閣下是誰?為何半夜裝神弄鬼嚇人?如果只是路過閣下也該走了……」
隨那身影站定,宛靈手中的燈籠光芒閃了閃。宛靈這才看到面前站著一位,身色青色士衫,面容冷俊,長著悉數鬍鬚手中抱著劍的中年男人。
看到這人好好出現在這,而且還一副打量審視她的樣子。宛靈凝神手腕一抖又抓了一些樹葉在手,雖然她的手勁不大,也許不能傷人,但扔樹葉包括樹枝石塊這些卻是百發百中。
而且她傷人,打出的東西也是直指對方的弱處,也是人身上最虛弱最忽視防範的地方。所以才會一一得逞。
就算距離遠,勁力不足中途落下,但也會給人以震撼,但眼前此人的出現,雖然那人沒有再說什麼,宛靈卻感覺周圍壓力跟著增生,意識知道這就是殺氣。這人好好對自己有如此大的殺氣,自問並不認識這人,自己跟她面對面絞手,勝算倒真難料。
雖然心中忐忑,宛靈臉上卻帶著一貫的清淡淺笑,對那人抱拳有禮詢問。說著轉身帶著戀兒就向來路走。
「慢著,姑娘膽識和心志確實不凡,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雖然在下我是個憐香惜玉之人。但對方要你的腦袋,在下也只有得罪了。納命來……」
那人看她說著就走,嘴角掀起陰冷的弧度。出聲說著身影一閃,手中長儉跟著離鞘,劍刃帶著漂亮的白光劈頭向宛靈襲來。
「雖然我木宛靈身手不濟,但要要我的命卻沒那麼容易。快閃開……」
看劍刃中白色中夾雜著淡淡的黃光,宛靈自知道自己對面的是個黃階武氣高手。那又怎樣,雖然她沒武氣,但還是本能躲閃。
眼看躲閃不了,想都沒想宛靈依然轉身,潛意識的揮開戀兒,後退著出手同樣出掌向對方的長劍迎去。
她原本是想趁自己迎面過去,突然側身抓到對方拿劍的手,卻沒想這一上前。對方劍光中強大的壓力跟著撲面而來。
先不說她能否能上前近得他身,就是自覺上前就感覺無窮的阻力阻止她靠前,更重要面前那如冬日寒風中刀子般犀利的勁風,吹的她衣魅翻飛,雙眼幾乎難睜開,臉更是北方寒風中凌冽7的寒風一樣割在面頰痛楚難耐。
想後退可對方的攻勢跟著而來,宛靈雖然雙眼幾乎睜不開,耳邊只聽著錚錚的強風,臉頰生疼卻並沒退步,只是猛一咬牙跟著欺近。
隨她猛然靠來,身體中好像一些東西跟著而散,臉上的疼痛更深,甚至她能感覺到勁風割著臉那一寸寸的痛楚。
「膽識和心志都不錯,可你卻對錯了人。要別人也許你早逃走了,但面對我,你除了死別無他選……受死吧。只要你放棄抵抗,我會給你個乾脆,不讓你承受那麼多痛苦……」
隨宛靈咬牙衝來,看她雙唇微閉,臉上因自己的劍氣吹的髮絲斜飛,衣襟翻飛。氣色難堪,卻依然咬牙迎上自己。
中年士目露些微不捨,不過還是冷笑看著她,說著手腕一抖,又一股勁風跟著向宛靈身上夾雜著黃光閃來……
「束手就擒,那根本不是我木宛靈的作風。就算死我也要抗爭到底……」
週身難以動彈,雖然雙腳用力上前卻根本不能動彈分豪。更重要體內那股先前穩定的氣息跟著狂躁亂動,四處亂竄,讓她四肢百骸都如螞蟻在裡面遊走,宛靈依然不認輸看那舉劍向自己揮來的那士道,說著看他長劍的劍刃向自己面門襲來,想都沒想出手直抓向他的長劍。
「該死,這是怎麼回事?該死,快放手呀,放手……嗚,我的真氣,我的真氣,我……」
中年士看她不怕死,甚至黃光中依稀能看到她手腕接近自己劍刃時隱約可見的肌膚上的點點紅色如絲的血印,但她依然向自己劍刃抓來。
想著即將完成的任務,那就要到手的大筆的錢。臉上冷笑更深,他的劍別說她肉身能阻擋,以她的毫無武氣,只要接近自能輕鬆切斷她的手刺入她的心臟。
卻不曾想就在他的劍要襲上眼前小人的纖細白嫩此時卻帶著點點血跡的手掌時,一個怪異的現象發生了。
眼前那丫頭雙手雖然攥上自己的長劍,鮮血直流,他的長劍卻好像被一種無行又強大的力氣吸附著,不但難以向前或後撤,更重要隨著鮮血湧出,他竟感覺週身的真氣源源不斷向對方湧去。
突然的變故,中年士首先想著是撤手,可不但手完全放不來劍,整個人更好像被吸引著根本不能動彈分毫,只有硬著頭皮就這麼咬牙任由著週身的真氣源源向對方湧去。
那種絕望那種慌張,讓他驚慌連道。可依然阻止不了真氣源源被吸走,甚至整個人週身的力量被奪空。
「這是,我的手,我的身體……」
宛靈也被這突然的狀況給弄迷糊了,本想著長劍刺入手掌,自是疼痛難忍,而且隨她手腕靠近,她能清楚感覺手腕處的肌膚因這風吹的片片皸裂破開。
卻不曾想隨她抓上那人的劍,先前在春閣小居那怪異的險象又發生了。而且對方的力量湧入自己體內,先前體內狂躁亂竄的氣流跟著漸漸平穩,匯聚成團,而她手腕上甚至手臂上的疼也漸漸減輕。
自覺低頭當發現手腕上本滲著點點血的手腕的傷依然制住,而且還恢復如以前的樣子更是驚慌道,而隨她舉起手來,她才發現對自己出手的中年士早因力脫虛弱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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