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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章 、裝神弄鬼 文 / 醉後前言

    蔻蔻賭場大勝狠狠親了一口郎雄,雖是無心之舉,但也讓他頗為尷尬,好在小丫頭光顧收錢也沒有注意。

    這時春生也從別的桌上回來了,又輸回去20多萬,怏怏不樂,一看到蔻蔻贏這麼多驚的合不攏嘴巴,蔻蔻得意洋洋,問郎雄她在這方面是不是很有天賦。

    郎雄說天賦談不上,今晚是你運氣好,而且這場子裡沒有專業的賭徒,到了外面,你這種玩法不把自己輸進去才怪呢。

    小顏笑道:「有沒有這麼嚴重啊,你不會是看人家贏了這麼多說風涼話吧。」

    春生笑道:「有機會讓小雄玩兩把,賭神在這兒你們都是蝦兵蟹將。」

    蔻蔻驚訝的看著郎雄:「原來你會玩啊,那剛才怎麼不上去?」

    郎雄連連搖頭:「別聽他的,我可不會玩,也沒那癮,這事兒可別拉上我。」

    幾個人正聊著天,洪飛不知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來:「嘿!我就說你們沒白來,贏了這麼多!宵夜是不是該你請?」

    蔻蔻笑道:「都幾點了還吃,回家了,今天晚上你輸的錢我替你掏了。」

    洪飛連連擺手:「這點錢算個毛啊,不過我還真有點事兒想求兩位哥哥。」

    郎雄和春生挺奇怪,小子能有什麼事?

    洪飛看看周圍人多有點不好意思,郎雄覺得這人還可以倒不反感:「有什麼事兒你就直說吧。」

    洪飛點點頭道:「實話跟您說吧,我是有事兒想求您。剛才在外面您說自己是九華山的弟子,而且有了一定的慧根,這麼厲害的猴子見面就讓給收了,您自己肯定更是不得了,法術高深。是這樣,我們家一親戚最近不太順,我想請您去給看看,能不能幫忙給去去晦氣,轉轉運。」

    郎雄一聽就後悔了,剛才編這個瞎話幹什麼,剛吆喝兩句就有買主兒了,可這話還得說圓了,對洪飛道:「去晦氣不用我,這山西地界你守著五台山不去,找我一個佛門俗家弟子幹什麼。那裡的佛教、道教都十分厲害,隨便請幾個轉運掛件回家一放不就行了。」

    洪飛一拍大腿:「您以為我沒請過啊,請了多少件,不管用!和尚老道也請到家裡念過經,擺過道場,都不靈,我也是沒辦法了,剛才看您真是有兩下子,所以我才想讓您到家裡給瞧瞧。」

    蔻蔻奇道:「你家裡出什麼事兒啦?鬧這麼大動靜?」

    洪飛苦笑道:「不是我家,是我舅舅家,他們一家子最近特背,什麼怪事兒都撞上了,再不想想辦法人就不行了。」

    小顏奇道:「你舅舅不是礦區局的王局長嗎?他們家能有什麼事兒,讓你說的這麼嚴重?」

    洪飛說咱別站這聊,帶著眾人到休息區找地方坐下,讓服務生給泡了壺茶。

    郎雄一看表都3點多了,索性今晚也別睡了,眾人圍坐一圈,洪飛喝了一口水慢慢道:「說他們家走背字兒都算輕的,我看他們家是撞了邪。

    這三個月我舅舅連著出了三起車禍,左臂骨折,現在還沒好。我舅媽天天晚上做惡夢,沒睡過一宿整覺,頭髮大把大把的往下掉,現在都快戴假髮出門兒了。

    我那個表弟也是,剛上高中,平時學習成績還說的過去,湊湊合合能混個中上游,可這半個學期一下掉到了全班最後幾名,聽他自己說學什麼都學不進去,老師講的也能聽見,可就是不知道講的是什麼意思。你說這學習差吧,還弄了個近視眼,現在戴眼鏡1300度,都快成睜眼兒瞎了。」

    春生吃著點心道:「我kao,聽你這麼一說是夠背的,可我們去能幫你幹啥啊?」

    郎雄急忙給春生使眼色,心想你小子別說露了餡,接著道:「春生的意思是,五台山的大師去都不管什麼用,我們的道行跟他們也不相上下,恐怕幫不了什麼忙。」

    洪飛一聽著急了:「您可別不管,我跟您說,現在我是什麼招兒都得用了。聽我舅媽說一到晚上他們家屋裡就有「篤篤」的腳步聲、指甲抓牆的聲音,可是光聽的見聲,看不見人。

    一開始他們以為是自己上火了,出現了幻聽,可後來互相一打聽原來都聽見了,有幾個膽兒大的傭人晚上不睡,守夜看看是怎麼回事兒,一連守了三晚,不僅沒抓到鬼,這幾個守夜的人還都病了,發高燒、胡言話語,說撞上活鬼了。送到醫院住了幾天,好了以後就辭工不幹了,現在他們家一個大別墅就剩他們三口子和兩個老傭人了。連院子裡的狗都死了,你說瘆人不瘆人。」

    蔻蔻聽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緊緊的擠著郎雄,顯得既興奮又害怕,小聲對郎雄說:「小雄哥,這麼刺激啊,要不咱們也去看看,你要是能幫他們去去邪,就順手幫幫唄。」

    郎雄低頭悄聲道:「你別跟著瞎起哄,我在外面是忽悠他們呢,你怎麼也信了,再說萬一真有什麼髒東西,咱們送不走再沾一身可咋辦?」

    蔻蔻撒賴道:「去看看嘛,他說的這麼邪,咱們去看一晚上,大不了也像那些和尚一樣管不了唄。」

    洪飛見郎雄和蔻蔻嘀嘀咕咕,好像不太願意去,忙說道:「雄哥,只要您去了我就多一份希望。就憑您這道行,只要您去一趟找到根源,甭管降的了降不了,這辛苦費是少不了您的。到時候,我再請別的大師來降,也好有個頭緒,您說是不是。」

    一聽辛苦費,郎雄看了眼春生,春生假意咳嗽了一聲,衝他連使眼色,意思是答應了。

    郎雄心中暗笑,這回又多了一條發財的道兒,對洪飛道:「既然這樣,我們過去看看也不是不可以。明天下午你來找我們,帶我們去你舅舅家,這之前我們先準備準備法器,今天實在太累了,得好好休息一下。」

    洪飛千恩萬謝,起身離去。小顏奇道:「聽你們說這神神鬼鬼的,有沒有譜啊,弄的跟真的似的,你們真會捉妖怪啊?」

    郎雄打了個呵欠:「這個明天再說吧,我們倆實在困的不行了,當了一天跟班,又賭了半宿,真是扛不住了。」

    這賭場裡管吃管住,蔻蔻贏了這麼多自然是貴賓,當即開了兩間房,蔻蔻還要瘋鬧被郎雄轟了出去,關上門倒頭就睡,一覺睡到中午12點。

    睜開眼郎雄猛然想起來那猴子還在車裡呢,這一宿可別凍死了,急忙找蔻蔻拿車鑰匙。

    敲了兩下門,蔻蔻揉著眼睛出來了,蓬鬆著頭髮穿著短短的睡裙,修長的雙腿上套著黑色的絲襪。本來郎雄對黑絲就沒有免疫力,大街上看到美女穿黑絲都要多看兩眼,這回蔻蔻又近距離的展示了一把,立刻他就心神不寧了。

    蔻蔻見他發呆笑道:「看夠沒有啊,好不好看!」

    郎雄頓時臉紅的像塊布:「我來拿車鑰匙,那猴子還在車裡呢,我去看看可別死了。」

    蔻蔻一聽趕緊給他鑰匙,郎雄接過來就跑了,再待一會兒恐怕自己就要犯錯誤了。

    打開車門猴子已經醒了,睜著眼看著他,郎雄樂道:「猴哥,還認識我吧?」

    猴子唧唧叫了兩聲,郎雄見車裡冷,急忙抱著它回了房間。昨晚獸醫已經縫合了傷口,但條件有限身上的血污沒有清理,現在都粘在了一起怎麼也弄不開。

    放了一盆熱水,慢慢的給它清理身上的血跡,這一夜時間猴子倒恢復了不少精神,郎雄見它骨骼特異,想必也是突變物種。

    這時春生也醒了,過來看郎雄給它洗澡,這猴子老老實實倒也聽話。

    郎雄對猴子道:「猴兄,我們哥們兒可沒拿你當寵物,也不拿鏈子拴你,咱們是當朋友處,相互尊重。你來去自由,我們是要有急事拔腿就得走,到時侯喊你三聲,你不出現我們也不找你,咱們就此別過,你看怎樣?」

    春生笑道:「你跟它說那麼多幹什麼?真當它聽的懂啊?」

    郎雄看著這猴子問道:「聽懂了嗎?」那猴子連連點頭。

    春生一臉的驚奇:「我操,不會這傢伙真能聽懂人話吧?成了精了?再過幾十年還不進化成人?」

    郎雄敲著腦袋:「也許是我的腦波跟它溝通的效果,精神直接溝通,跨過了物種和語言。」

    春生蹲下來看著猴子:「你說給它起個什麼名好呢?總得有個稱呼吧?」

    郎雄仔細打量著猴子,只見此猴雖然面露倦色,但仍神情倨傲,頗有點目空四海的感覺,不像普通的猴子搖尾乞食、任人戲耍:「不如叫它大聖吧,聽著就霸氣,叫著也順嘴。」

    春生失笑道:「是挺牛逼的,就叫這個吧,叫悟空可沒這個聽著給力。」

    給大聖洗完澡,又餵了些吃的,總算踏實了下來,猴子歪在沙發上又沉沉睡去。

    春生邊刷牙邊道:「昨兒晚上的事兒怎麼辦啊?都答應洪飛了,真去給他看看啊?」

    郎雄洗著臉:「去啊!為啥不去,一會兒出去買點行頭,裝裝樣子,明天去那裡演戲。」

    春生道:「演砸了怎麼辦?咱們會不會露餡啊?」

    郎雄擦了把臉:「砸就砸了,五台山的和尚都不靈,咱們不行也很正常,像他們這種人,錢多的自己都數不過來,你不狠狠的給他放放血、去去火,他就不舒服。」

    春生奸笑道:「看他們買條狗就上百萬,這次怎麼也得跟他要這個價吧?」

    郎雄整了整衣服:「那算便宜他了,到那裡見機行事,看他這舅舅怎麼樣了,真說貪官一個咱就狠著點,人要說的過去就算了。」

    到了樓下蔻蔻和小顏已經等半天,吃罷午飯,郎雄和春生去外面買所需之物。春生看著他在紙上列清單問道:「買這麼多東西,用的著用不著啊?」

    郎雄一邊寫一邊說:「像不像三分樣,幹什麼得像什麼,你得有投入才能有產出,投入越多回報越高。咱們就穿著平時的衣服,什麼不都拿就去了,讓人家瞅著一點都不專業,到時候錢也掏著不痛快。」

    開車進市區足足轉了半天傍晚時分才回到山莊,蔻蔻看他們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回來,幫他們往屋裡拿。

    郎雄問蔻蔻:「怎麼洪飛對他舅舅這麼上心?俗話說外甥狗吃完走,一般人都做不到他這樣,我看比親兒子也差不了多少了。」

    蔻蔻道:「洪飛不是說了嗎,他舅舅是礦區局的局長。誰想開礦不得過他這一關,洪飛自己家采著幾個煤礦,所有的審批都是一次過,都是他舅舅幫的忙,要不然他才懶的管這閒事兒呢。」

    郎雄點點頭,心想這回必須得敲他一筆了,衝著春生一使眼色,這傢伙立刻會意了,樂的眉開眼笑。

    到了屋裡郎雄讓蔻蔻先出去,但兩個小丫頭非要一起弄,郎雄拗不過她們只得留了下來,正好也幫著打打下手。

    春生拿出兩套唐裝,二人分別試了試,郎雄是一身藏藍色的對襟,春生是純黑色的,大小倒是合適,可照了一會鏡子郎雄越看越不對味,數落春生:「讓你丫買兩身唐裝,你瞅你買這顏色,跟死人穿的裝裹衣服似的,真他娘的喪。」

    春生看著也不是樣,但嘴上還不服,一邊脫衣服一邊強:「就這兩天,你還挑個什麼勁,湊合穿吧,再說咱接的這活不是穿的越個色越顯得專業嗎?」說著又拿出兩頂禮帽,兩副圓形墨鏡。

    郎雄穿好了問小顏和蔻蔻怎麼樣,倆人看了半天,蔻蔻先說了話:「說真話啊?」

    郎雄笑道:「當然是說真話。」

    蔻蔻有點尷尬:「說實在的我看著挺嚇人的,尤其是你們一戴上這帽子和眼鏡,跟殭屍似的。」

    郎雄直手直腳的走過去:「是這種嗎?」

    小顏嚇的躲到蔻蔻身後,郎雄摘了眼鏡笑道:「你們倆個膽小鬼,還敢跟我們去洪飛他舅舅家嗎?」

    蔻蔻壯著膽子說必須的,我們就是現在看著有點眼生,過會熟悉就好了。

    春生嘿嘿一樂,又從幾個大紙袋裡往出掏東西,先是喪葬用品商店買的黃裱紙,然後是紙錢、元寶、蠟燭、檀香。化用品商店裡買了兩口寶劍,毛筆,紅墨水,還有一瓶子醫用酒精。

    蔻蔻看著直發愣,說這些東西都是幹什麼的啊?瞅著怪嚇人的。

    郎雄說你看著吧,都有用,說著用刀把黃裱紙裁成一條一條的,拿毛筆蘸了點紅墨水問她們誰字寫的好看。

    小顏拿過筆問寫什麼,郎雄用蔻蔻手機從網上下了一堆符給她看,按這些畫就行了。

    小顏皺著眉頭,一筆一畫的臨摹了起來,字跡工整圓潤、娟秀清晰,只是速度慢了點。春生說鬼畫符,這個符上的字誰也不認識,差不多就行了,重要的是多畫幾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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