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鬆的擒住她揮來的粉拳,噙著笑的黑眸越來越深邃,「安心做老公的秘書!」說著俊臉靠近,慢慢在她眼前放大。
老婆和老公不是結婚後彼此的稱呼嗎?
可惡,他又來了,不是喊她老婆,就是自稱老公!
用力推著她的肩,阻止他輕佻的戲謔,「你幹嘛?這裡是辦公室。」
「就親一下,不要吝嗇好不好?」
「壞……」字被吞掉了。
他的吻總是那樣火熱,蘊含十足的熱情。
每次他不貪心的說,『就親一下』,而這一下是沒有時間觀念了,常常把冷沫沫吻的暈暈乎乎,大腦一片空白。
而男人每次都是抑制不住的把激情進行到底……
他不會在辦公室裡就想要她吧?
冷沫沫想著都覺得臉紅,本能的小手用力推推他,意圖阻止男人往下的動作,「熠行,快停下。」
「好像停不下來!」男人笑著說。
自從他們住在一起後,凌熠行毫無節制,想要就要,想要幾次就要幾次。
冷沫沫時常在想,他是哪裡來的充沛精力?在床上,似乎從來沒有疲憊和厭倦的時候……喔不,看來好像不僅僅是在床上。
男人毫不猶豫的把嬌羞的女人按倒在寬大的沙發上,纏綿繾綣……對冷沫沫的疼愛他從來不吝嗇,總是心甘情願的大方給予,更是毫無客氣可言,每次都要忘情歡烈才肯放過。
「熠行,現在是上班時間。」
「我知道。」
對他知道,他什麼都知道,他就是忍不住了,非要光天化日、上班時間、辦公室裡,情不自禁的失控……
淋漓盡致的激情過後,冷沫沫已經全身虛軟的蜷縮在沙發上,他抱起她走進後面的休息室。
她睡著了,凌熠行也不叫醒她,為她掩好被子,由著她安心睡去。
總裁秘書這個工作本就是輕鬆的,甚至可有可無,因為凌熠行已經有兩個秘書和一個特助了,冷沫沫完全可以不用向以前一樣辛苦。
當然,為了不被她察覺,他也吩咐李沐給她一些簡單的工作,但是那些都是浮雲,就算她不做或是沒有做完,也會有人補上的。
冷沫沫睡到自然醒,察覺自己竟然無意間累的睡著了,她猝然睜開雙眼,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怎麼可以在上班時間睡覺?
走出休息室,凌熠行坐在辦公桌前批閱件,他聞聲睞去一眼,「睡醒了。」溫柔的聲線像極了大提琴悠揚的旋律。
「嗯。」她嬌嗓輕聲的應著。
無意間視線掃視到桌上精緻的小時鐘,已經四點了?
進了總裁辦公室幾個小時都沒有出去過,別人會怎麼看?想想都覺得好丟臉,不由自主的雙手捂著發熱的雙頰。
都是他了,非要這樣那樣的……
「怎麼了?」噙著笑的黑眸瞅著她。
她這是又想到了什麼?害羞起來了!
「沒什麼,你別問。」說著,轉身跑出辦公室。
「……」
看著她跑出去的纖麗背影,直到辦公室的門關上,他仍然沒有收回視線,回味無窮的凝睇在某一點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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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凌熠行父親的祭日,凌熠行帶著冷沫沫來到墓地,祭奠亡靈。
「熠行,你不要太傷心。」思親之情誰都會有,特別是來到墓前,瞻仰死者的相片,更會令人思痛。
她意圖安慰著凌熠行,因為從他暗沉的表情看,他心裡似乎很難過。
其實,凌熠行並不是很傷心,父親已經去世很多年,另外那時候他還小,不太懂得思親之痛,「爸,這是您兒媳婦,也就是我老婆……很漂亮吧!」俊逸的臉龐染上微笑,心情不錯的對著墓碑上的照片匯報。
冷沫沫朝天空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他怎麼又這樣稱呼她?他們還不是夫妻好不好?
就算再怎麼覺得這個稱呼欠缺妥當,冷沫沫也只得忍下,現在實在不是爭辯怎麼稱呼對方的時候。
掃完墓,兩人拉著手往山下走。
關於凌熠行家裡的事情,特別是他的父母,冷沫沫從來沒問過,因為她覺得他不太願意提及。
「熠行,你父親……是什麼時候過世的?」雖然很想多瞭解一些他的事情,不過,如果他不想說,她當然也不是追問。
顯然,凌熠行並不是想瞞她,只是往事已經過去好多年,沒太大必要提,「我小的時候,大概七歲吧,飛機失事了。」他有些記不清了,大概六七歲?又或者更小。
隱隱的心裡有些疼惜這男人,那麼早就失去了父愛,「那你母親?」她語氣很輕的問,心裡想著,不會也在飛機上吧?
也不能怪冷沫沫這樣想,她確實也從沒聽他提過母親。
須臾,她轉念又想,可剛剛掃的墓只是他父親的,想到這點又覺得不對勁。
「我父親死後,她就去了澳大利亞定居,我和妹妹都是爺爺撫養長大的。」他
的語氣很平淡,似乎在說別人的事。
「啊?」忍不住的,冷沫沫發出驚訝聲音。
人們都說男人心硬,可是她還從沒聽聞過有這樣狠心的母親。
繼母那時雖然對她百般刁難折磨,可是她卻對自己的女兒非常疼愛,處處袒護,為其設想。
而真的有女人的在丈夫死後,硬著心腸拋下自己的親生骨肉離開嗎?
對她突然的驚訝,凌熠行不以為忤,手臂越過摟著她的肩膀,將女人帶入肩彎中,「所以,我很可憐,從小就缺少父愛和母愛,你以後要對我好一些,多多疼愛我。」說著伸出另一隻閒著的手,在她的俏鼻上輕彈了下。
上了車,她一邊扣上安全帶,一邊抗議:「你還嫌我不疼你?我可是對你百依百順啊!」
「你這女人,怎麼可以把順從和疼愛混為一談?」他一副非常不滿足的模樣。
他是在變相的說她沒化嗎?「好,以後我不再順從你,你說東我就往西。」切!
「你敢。」
車內空間有限,她躲無可躲,偏偏男人很腹黑,早一步按下了車控鎖,冷沫沫插翅難飛。
從小最怕被撓癢癢了,她幾乎全身都有癢癢肉,而凌熠行當然是非常瞭解,伸出長臂就來到她的肋骨處,靈活的動著手指懲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