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總裁擒獲大牌嬌妻

正文 43 冰山也要融化 文 / 雲上芽

    父親為了錢拋妻棄子,謀財害命,徐若南豪門闊少,仗著有錢強娶豪奪,還有她同父異母的姐姐……他們都擁有華麗的外表,內心卻儘是邪惡齷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那些往事讓她決心遠離,不再碰觸。

    可此刻,被緊緊裹在溫暖的懷抱,沙啞低沉的聲音蠱惑般的傾訴,這個男人是她的心上人,在她無助的時候給她無限溫暖,在她痛苦的時候給她諸多疼愛,幫她趕走心魔,脫去面具……她不是石頭,就算是冰山也要融化。

    「熠行,因為出身、家世我與你分開,這樣對你不公平。」兩個人在一起,真心相愛才最重要吧?「但是,那些也不是可以忽略的因素,我很渺小平凡,與你……」

    「不許說。」他命令,這姑娘是在胡思亂想什麼?

    不能不說,「那天站在你身邊的女人很好,善於社交,融於環境,很適合你。」她越說聲音越小,不可置否,那樣的女人才配得上他的身份。

    他直起筆挺的身子,大手輕輕摩挲她稚嫩滑膩的臉頰,眸光愈發的深邃,「傻丫頭,我找的是老婆,又不是交際花,你這個老婆只能是我專用。」

    二話不說,悻然的捶他一記粉拳,「誰是你老婆?」騙她還不夠,現在更是變本加厲。

    須臾,如墨的黑眸揉著儒親和的笑,「你嘍,你願意,我們明天就領證。」娶她是早晚的事,他不會再愛上別人。

    領證!他又在邪惡、輕佻了,再說,她也沒同意接受他啊,「我可沒答應你什麼?說實在的,我沒什麼信心面對你的華麗高貴。」自己很沒用,無法狠心的揮刀斷情,遠離他,她很不捨很不捨。但是他顯赫的豪門背景是不爭的事實,貧富懸殊,門當戶對,都是她的顧慮。

    點了點她的巧鼻,這姑娘想的還真多,「我哪裡華麗高貴?你看,我不是和以前一樣。」依舊親和儒,依舊俊朗灑脫,是和以前一樣,女人緣好的一塌糊塗的林熠行!

    「沫沫,你只要記得我是愛你的,只愛你一個人,我的身份只是附屬,如果給你平添了壓力和煩惱,我很抱歉,我會用無窮無盡的愛補償。」他說的那樣真誠,含情脈脈,也是承諾,永垂不朽的諾言。

    再次抱緊她,霸道的說:「別再胡思亂想,更不准有離開我的念頭。」

    「……」心已經淪陷,她敗下陣來,溫柔的愛情將遠離豪門的熟稔軟化,她不再堅持,安心的靠進他懷裡。

    大手輕撫著她的纖背,以前從沒有對某個女人說過這麼多話,更何況是情話,凌熠行發現,自己還是蠻有潛力的,竟然出乎意料的和她說了那麼多肉麻的話,還真是情到深處自然濃!

    「熠行,你是怎麼進來的?」她突然問。

    「呃……我不小心撿到你家的鑰匙。」看來是瞞不過了。

    秀麗的眉蹙了一下,抬頭狐疑的看著他,略帶威脅的說:「你再騙我,我就……」

    他舉手投降,「好了,我說……我是拿了備用鑰匙進來的。」為了不惹惱未來老婆,只能奉獻秦越了。

    就知道是秦越,那個叛徒!

    「沫沫,我餓了,你說我是吃飯還是吃你?」他話鋒一轉,幾分慵懶的揶揄。

    惱!再捶他一記粉拳,薄怒嬌嗔,「邪惡!」

    他痞氣一笑,捏住她的下顎,「那就吃你!」俊臉靠近,低頭唇就落了下來,旋即,身體飄忽,天旋地轉,「嗚……」雙臂本能的勾住他的頸部,雙雙落入沙發中……

    呼呼呼……感謝蒼天!這丫總算肯原諒他了,之前受的冷落他要連本帶利討回來……身下的女人,一定是魔,給他使了咒,否則他為何沉淪在她清新的體香,墜落在她柔軟嫩滑的肌膚中無法自拔?

    許久,「熠行……」兩個人的身體都好燙,她感覺得到他的*。

    男人的頭緊貼在她的肩頸處,落下細吻,手在衣襟裡放肆的摩挲,聽著她顫抖的喚他名字——她在害怕?動作停止在她胸前的玫瑰花紋身處,「別怕……我不會吃你的。」聲音染上情愫格外沙啞性感,「我說過,改天到大灰狼家再吃。」

    「那,那我去做飯。」她喃喃的說,身子也是燒燙燙的,比他好不到哪去。

    唇再次落下,吻了一下那朵嬌艷的玫瑰花。然後,坐起身子放開她。

    她迅速起身,手忙腳亂的扣著衣襟,她知道自己現在決不只是臉紅而已,渾身都火辣辣的燒。

    儒的俊臉閃過一抹促狹,每每她這樣,他都忍不住揶揄,「我幫你吧,殘疾人!」

    不戲謔調侃她會死啊!賞他一記白眼,往廚房走去。

    他的笑氾濫開來,那道灼熱的眸光在她身後燃燒著,慾火還沒有完全熄滅,剛剛他真的要失控了,若不是她及時的喚醒他,再晚,一定是來不及了!

    歎!凌熠行強烈懷疑,再這樣硬生生的把*憋回去,會不會烙下病根。

    廚房裡,沫沫指揮,凌熠行執手,似婦唱夫隨,烹調的不亦樂乎……

    「熠行,其實呢,我沒有想過把傷害我的人怎麼樣。」她軟聲細語的說,似閒聊。

    控告王玲,是為她出氣,只是,以怨報怨就算了吧。或許他會說她太懦弱、太老實,受了欺負也不還擊,可她真的不想那樣。

    「嗯,知道了。」他手上翻炒著菜,不太認真隨口應了一聲,也不覺得驚訝。

    聽他答應,雖然有些

    心不在焉,沫沫也沒再提及,她相信他,答應了就會辦到。

    **

    吼!「又是誰把巧克力擺在這裡?這裡是設計部,不是超市。」冷沫沫拿起包裝精美的巧克力歎氣的問。

    「我有跟他們說,但是,那些人……喔不,那些蒼蠅,根本聽不懂人話,死活要把巧克力往桌上擺。不過,那也不能怪他們,誰教你的座位在哪裡啊!」陳德說。

    言下之意,就是你惹得禍。

    是。冷沫沫惹得禍。

    自從那副眼鏡喪生在王玲腳下後,以前那個冷沫沫就宣佈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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