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她不知廉恥勾引林少。」李婷妄自斷言。
「我也這麼覺得。想嫁給林少,就應該光明正大的和大家公平競爭啊,怎麼可以用這麼噁心的手段!」王玲鄙夷的說。
「林少那麼善良單純,遲早有一天會被邪惡的冷沫沫給拐跑的。」徐娟越說越擔心。
「不行,我們得團結,絕對不能讓冷沫沫拐跑林少」李婷登高一呼。
「對,要團結,要合力對抗冷沫沫這隻狐狸精。」三個林少的愛慕者異口同聲。
車子快到凌氏集團大廈的時候,冷沫沫要下車自己走過去,凌熠行也不勉強她,放她下車,兩人分頭走。
冷沫沫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抓緊一切時間,將jim的那些資料打印出來,認真整理好,保險期間又翻閱一遍確認沒有缺漏,才滿意的輕歎一口氣。
然後就是安心的等待jim的到來……中間空檔的時候,她去茶水間接水,幾個花癡歐巴桑開始作祟。
知道陳德平日裡喜歡湊熱鬧,徐娟發揮她集團小密探的優勢,熱絡的對他散佈八卦新聞,聊的火熱,李婷也佯裝很感興趣的模樣湊過來,王玲則跑到茶水間把風,僅徐娟一人就擋住了陳德的視線,李婷在後面使壞的抽走了n張jim的資料單頁。
時間恰到好處,壞事得逞,執手者李婷當然是先撤退,然後徐娟也借口撤出設計部。
冷沫沫接水回來的時候正好與徐娟李婷對面擦肩而過,平日裡沫沫和同事也都是淡漠的相處,這廂遇見不打招呼也不覺奇怪。
只是……她們一個財務部、一個人事部的,來設計部幹什麼?
「她們有什麼事嘛?」坐回位置上,向陳德發問。
「沒什麼,就是聊聊集團的一些新鮮事。」徐娟是小廣播,她經常四處散播八卦新聞,其他人湊熱鬧也是常有的事。
因為冷沫沫冷冰冰的面孔,拒人於千里之外,所有同事幾乎都會刻意避免在設計部駐足,這會兒到是有些反常?這樣疑惑著,剛要再次問問陳德,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你好!設計部……哦,是,知道了。」
陳德掛斷電話,面帶幾分同情的對冷沫沫說,「jim大神來了,在五十層會客室等你,上午你沒來,她心情很不爽,小心!」他壓低聲音,好心提醒。
「嗯。」冷沫沫應著,拿了已經準備好的資料一刻不再耽誤的走出設計部。
見冷沫沫消失在電梯方向,三個小賊得意的悶笑,「呵呵,等著看好戲吧,她惹怒jim,肖總監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徐娟幸災樂禍的說。
「說不准讓她直接走人,那就皆大歡喜了。」王玲妒恨的冒泡了。
李婷當然也是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不懷好意的在一旁發笑。
六十八層會議室,凌熠行坐主位,秦越、肖一諾面對面,坐兩側,洽談著合約的事宜。
原本已經決定今天不上班,在家陪著冷沫沫的凌熠行,取消了和秦越的約定,但是說來也巧,車子開到地下停車場的時候,正好碰到他和肖一諾從外面回來。
見到凌熠行,秦越倒是一派輕鬆的姿態,開始的時候兩人談著簽約、合作以及品牌推廣諸如此類的話題,經過一番和協的交談後,互相都得到了認可。
再聊,話題漸漸閒逸起來,聊一些業內的人際、趣聞之類的……社交、洽談這種事顯然秦越很擅長,凌熠行就更是不用說了,所以他們倆談的倒是比較歡快。
可是肖一諾就沒那麼放鬆了——從在停車場偶遇,到驚訝的知道採購員林熠行就是新上任的凌總,然後再想著上午自己犯腦抽打的那個電話,真是令她空前的尷尬,始終坐在一側不發一言。
「肖總監,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你不用這樣拘束。」還是凌熠行先開口,一語雙關的緩解她的尷尬。
聽總裁這麼說,肖一諾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關於冷沫沫的電話為什麼是凌熠行接,這個並不是肖一諾思考的重點,她是心氣極高的人,從不會去閒的八卦,她是在懊惱自己的魯莽和不禮貌,覺得窘極了。
「對,對不起,凌總。」雖然語言不夠流暢,但是高傲的孔雀能說出對不起已經很難得了。
哈!這女人用不用高傲的這麼實在啊!
就說剛剛一起去吃飯,就很讓秦越無奈,她真的是沒吃什麼,賞臉吃的那兩口,還是秦越夾到她嘴邊,她躲無可躲,不情願吃下的。整頓飯吃下來她一直發呆發愣,他問她答,他說她嗯,他無聲她就又變回木雞了!
不就是一個電話嗎?像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樣,至於那樣想不開!大方點、圓滑點敷衍過去不就得了嘛!
「不用說對不起,肖總監沒有做錯任何事。」凌熠行很紳士的回復她。
「那個電話……我太不禮貌了。」她澀然的低喃。
秦越忍不住失聲啞笑,他低下頭,算是顧及肖一諾的臉面,他可不是嘲笑她!
斜睨了對面的秦越一眼,這男人就是樂極了看她出糗,笑,最好真的有那麼好笑!
不過……這傢伙怎麼見到凌總一點驚訝都沒有,他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你看,他多可惡,早知道了也不透露一下,害她出糗的快要死掉了。
其實那個電話凌熠行也考慮不接,最後決定接聽,實話說,還是擔心之後肖一諾會苛責
冷沫沫,他心裡捨不得。
想著安慰一下她,可是話還沒出口,就被旁邊的秦越搶了先,「肖總監,凌總不會介意,還好你不是對冷沫沫不禮貌!」一句欠揍的調侃脫口而出,惹得肖一諾怒瞪他,幾次抖動櫻紅的薄唇,都沒有吐出一個字。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心中咒罵了秦越無數次,這個節骨眼提冷沫沫幹嘛?火上澆油啊!
對,多虧不是冷沫沫接聽,要是受氣的是她,肖一諾知道她真的死定了。
因為當秦越剛剛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凌熠行眼神幽深,一副坦然自若的表情,那代表什麼?那代表他認同秦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