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總裁擒獲大牌嬌妻

正文 21 下次再矜持一點就更好了 文 / 雲上芽

    許久,凌熠行定了定神,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第一直覺就認定她胸口的刀疤是他人謀害,認定了她有不尋常的過去。或許那只是由於某種病痛,手術所致,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清晨

    寬大的雙人床,男人*的胸膛前,女人蜷縮依偎,長臂圈攬,掌心落在光裸細緻的肩膀上,姿態是呵護也是佔有。

    冷沫沫被手機預設的鬧鈴聲吵醒的時候,只覺得頭脹脹的,人懶懶的,被窩暖暖的……真不想起來。

    但腦袋實在是脹的太厲害了,隱隱開始抽痛,她忍不住皺眉翻身,伸手敲了敲跟自己作對的腦袋。

    熱軀貼了上來,從身後環抱住她的同時,一道沙啞的嗓音跟著響起,「再睡一下。」

    緊閉的雙眸猝然睜開,怎麼會有男人的聲音?然後,察覺一切都不對勁,床、房間、格局、氣息,天啊!她這是在哪裡夜宿一晚啊?

    發現自己正被擁抱著,當下她轉過身去,對著眼前的畫面甚是不可思議的眨了眨長睫…。胸膛?*的胸膛?男人*的胸膛?「啊——」

    她抽氣大叫,一把推開凌熠行,但卻因為忘了拿捏力道,一個不小心,自己也向後摔下床。

    「沫沫!」

    凌熠行來不及抓住她,砰的一聲,可憐的小屁股直接和地板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俏臉瞬間變得狼狽扭曲。

    先是一怔,下一秒,「哈哈哈哈……」凌熠行忍不住笑了出來。

    停止呲牙咧嘴,冷沫沫錯愕的看著床上的男人,手指顫抖的伸出來指著他問,「你,我,這是什麼地方?」

    「我家。」他溫柔的笑,回答的理所應當。

    「你家?」

    從他大面積的裸露,冷沫沫注意到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布料少的可憐的內褲,雙頰頓時燒了起來,連忙別過視線質問,「衣服呢?你為什麼沒有穿衣服?」

    他想說,「誰睡覺穿衣服啊?」這還是顧及到她在,勉為其難穿件內褲。

    不過,她那是什麼態度?凌熠行覺得真是啼笑皆非,這丫頭腦袋裡都想些什麼?藉著她喝醉了趁人之危?他可不是淫獸。

    於是乎……凌熠行挑了一下眉,雙眸瞇成一條細線,瞬也不瞬的盯著跌坐在地板上的她,「你說呢?好端端的我為什麼會沒有穿衣服?你不會忘記昨晚你對我做了什麼吧?」慵懶的嗓音帶著一股危險。

    「我?」驚駭的指著自己。

    「對,就是你。」男人篤定的表示。

    世界末日了嗎?她的人生截止到昨晚,還不曾如此失控過,居然醉到不省人事,對於他的指控,她壓根兒什麼都想不起來。

    冷沫沫抱著腦袋懊惱呻吟,接著就注意到自己改換上他的寬大襯衫,由於太寬大,一邊的肩頭掉落,胡亂的往上拽了拽,又問:「那我身上的衣服……」

    「我幫你穿的,你一直在踢被子,不穿件衣服肯定會著涼。至於內衣,我想,睡覺的時候,少點束縛會比較舒服。」

    「……所以我們……有沒有……」

    她那個怪異的表情,真是太好笑了,一抹不被察覺的促狹悄然閃過,「如果你問我,昨晚我們做了什麼,那我只能回答,該發生的都發生了,至於不該發生的……」他沒說,故意吊她胃口。

    「到底怎麼樣?」她急切的問。

    「也發生了。」黑眸閃過一抹惡作劇。

    所以他們真的做了?冷沫沫羞愧的無地自容,怎麼也不敢想像,自己居然會仗著酒意對凌熠行做出那樣的荒唐事,「對……對不起。」

    他從容起身下床,單膝蹲跪在她面前,傾著上身,將額頭壓在她肩膀上,「噓,不用對不起,你以後對我負責就好,你睡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

    這到底應該是誰的台詞?

    就快憋不住要笑出聲來,硬撐著,佯裝無辜、委屈的模樣,又說道:「你想怎麼樣都可以,不過,下次再矜持一點就更好了。」

    天啊?冷沫沫,你骨子裡到底藏著什麼樣的惡魔啊?「下次不會了,我保證。」她覺得內疚又丟臉,根本不敢抬頭看他。

    將她頰前的秀髮掖到耳後,捏著她的下顎抬起,眸光柔和而深邃,卻染上一抹危險,「要記得,下次不要在我面前放肆的脫光衣服,否則,我不保證會放過你。」與剛剛無辜、委屈的語調截然不同,話落他直起身,拽過旁邊的衣服穿上。

    她眨了眨迷惘的眼睛,須臾,瞥到雪白的床單,似想到了什麼,「等等,你騙我對不對?昨天晚上我並沒有對你做什麼不該做的事,只是脫了衣服。」

    只是脫了衣服?那種事可以用『只是』嗎?凌熠行極為敏感,這女人不知道男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嗎?

    哪個男人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喝了酒有脫光衣服的習慣不打怵?他已經決心不再讓她碰酒,「冷沫沫,在男人面前公然扒光自己是很好的國民禮儀嗎?」男人有種被惹毛的感覺。

    「嚇死我了,還以為我非禮你了呢?」她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如果真的非禮,我還比較願意。」他不滿的低吼,關鍵是這女人迷迷糊糊,欠缺意識的脫光衣服後,就找周公約會去了,留他一個人吃苦果。

    縮了縮肩膀,有點吃

    吃不消的壓住自己的腦袋,「小聲一點,頭很疼。」說著從地板上爬起來,坐在床邊。

    凌熠行立刻放緩語氣,「宿醉頭疼了是不是?」

    「不知道……」她也搞不清楚是不是宿醉,以前又沒喝醉過,就是覺得好像有人在腦袋裡狂奔,難受死了。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凌熠行舉起手幫她揉著太陽穴,見她一直皺著眉,一臉難受,心疼起來,「難受,就休息一天。」

    「不行,今天jim要過來,他很難纏的。」昨天約好今天看資料,要是她休息,放jim的鴿子,估計那傢伙會抓狂的。

    「嗯,一起到公司。」他隨意的應聲。

    「不用了,我坐地鐵上班就好。」要是跟他一起上班,那不天下大亂才怪!

    ------題外話------

    明天將再給小凌子下一劑重藥,沫沫的心思他不猜都不行!

    女孩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啦啦啦——唱的不錯吧!

    此時可以有掌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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