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眾人都進去了珍藏閣,這裡平時是不開放的,所以這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機會,可以觀摩學習真正的書法的境界。
車天跟小七一起走,一起看。可小七對書法不是很懂,總是有很多的疑問。
「這個就是懷素的草書吧,可真是對得起狂草這個名號,我連字都不認識。」
「呵呵——狂草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嗯——原來書法有這麼多學問,以前我還不知道,現在才知道書法的發展史,在這麼多字體中,我還是喜歡正楷,工整而嚴肅!還富有美感呢。」
「不可否認正楷是趨勢所向,但是華夏的書法化還是需要繼承,這是我們後輩必須承擔的責任!」車天說道。
「好!好阿——不愧是冠軍,連思想也不得不令人折服!」背後傳來了這樣一個聲音,車天尋音望去,原來說話的是剛才頒獎的中年人,還有旁邊跟著諸葛敏晴。
「呵呵——見笑了,不知怎麼稱呼您?」
「我姓徐,你可以叫老徐或者徐老都行。」
「見過徐老,不知徐老有何吩咐?」
「呵——沒事,就是隨便走走,諸葛敏晴說也要過來看看,我就陪她過來了,這不被你的話吸引了。」
「呵呵——我只是隨口一說,讓徐老見笑了。」
「不,書法化確實需要繼承,而不是應該成為歷史,被時間遺忘。難得小小年紀就有這等感悟。」
「多謝徐老的認同了,沒什麼事那就不打擾徐老還有諸葛敏晴的興了,我們去那邊隨便看看。」
徐老心想:「這可真是個奇怪的小伙子,以他的身份別人巴結還來不及,而他卻自行離去,何況還有一個美若天仙的諸葛敏晴,他到底是什麼人?。竟然無視諸葛家族的人!」但是頭口卻說道:「嗯——請便!」
車天離開後,徐老對諸葛敏晴說道:「敏晴阿,這個車天你怎麼看?」
「他應該不簡單,從他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不知道他有著什麼樣的背景!還有他旁邊的是誰?貌似也不是常人吧?」
「只知道他的名字叫車天,至於其他背景都不知道;不過他旁邊的我倒是知道一點,北海市雄風集團董事長童俊的女兒,在京都也有一定的實力。」徐老看著車天等兩人的背景說道。
「哦-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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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剛才不是說要去見諸葛家主嗎,你要不要去?」車天突然想起這事說道。
「我去幹嘛?又沒叫我,人家是說要冠軍去面見,我又不是冠軍。」
「其實我也不想去,既然你不去了那我也不去了,直接回北海吧,你不是說想家了嗎,還見什麼諸葛家主,有了這個獎回去可以向校長交代我就安心了!嘿嘿——」
「你可是冠軍耶,老校長肯定開心得不得了,北海高中可真是吐氣揚眉了,打開了老校長多年來的一塊心病。」
「是嗎,那他不得感謝我,趁機向他索要點好處才行!哈哈——」車天開玩笑的說道。
「嘻嘻——趁火打劫這種事也只有你做得出來!」
「這哪是趁火打劫,這是勞動獎勵好嗎!」
「就你有理!我說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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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珍藏閣出來,車天本打算打車會賓館收拾一下直接回北海,但是來到門口諸葛敏晴已經在那等候了。
「讓本小姐等這麼久,上車吧!」諸葛敏晴高傲的說道,或許她習慣這樣的語氣說話,但是在車天聽來卻非常的刺耳。
「我又沒叫你等,誰都不欠誰,上車去哪?我有說去了嗎?」車天拒絕道。
聽到這話諸葛敏晴也是眼睛一瞇,看著車天,說道「上車當然是去見諸葛家主了,你這人怎麼這樣,不去那你為什麼接我給你的令牌。」
「我接下令牌是尊重你,但不代表我要去見諸葛家主,好,我現在就還給你。」說完就掏出令牌握住諸葛敏晴的手把令牌放到她的手心。
這一連串的動作卻把諸葛敏晴看呆了,她沒想到車天會握她的手,而且還讓她無法反抗。她眼睛睜得大大的,但是下一秒眼珠卻浮現出怒火的影子,怒看著車天:「誰讓你碰我的手了!放開!」
「放開就放開嘛,至於嗎!」車天鬆開了她的手,不過她的手怎麼會這麼柔軟呢!
「你竟敢無視諸葛家族?你把諸葛家族的邀請當成什麼了,想要就要不要就丟的嗎!」諸葛敏晴生氣道。
「不然呢,誰叫你用這種態度說話,諸葛家族怎麼了,就能無法無天,要不你綁著我去好了!」
「你!——」諸葛敏晴竟然無言以對,又想起她的任務是接車天見自己老爸,如果這事都辦不了那她在諸葛家族女諸葛的名號就要遭到質疑。
衡量利弊之後,諸葛敏晴深吸了一口氣道:「車天你贏了,我為剛才的事道歉,上車吧,恭候大駕。」
看到諸葛敏晴的服軟,車天也說了實話:「很抱歉我朋友她不去,所以我也不去了,轉告諸葛家主謝謝他的好意,我們還有回北海呢!」
諸葛敏晴沒想到自己的道歉卻換來車天的拒絕,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掩飾
,道:「車天你到底想怎樣,你說怎麼你才跟我回去見諸葛家主!」
「我沒想怎樣,我都說了很抱歉了,這樣吧只有你能說服我朋友去,我就跟你去。」車天說完看了看小七一看。
諸葛敏晴也看了一眼小七,道:「這位不就是雄風集團董事長的千金童琪琪嗎,童小姐要不你就跟我去一趟,保證不耽誤你回北海。」
童琪琪猶豫了一下,正想說話的時候門口突然來了一輛車,道:「不好意思阿,接我的人已經到了我要回去了,你想請的人是他不是我不是嗎?」說完就向車走去。
「、、、、、、」諸葛敏晴無語了,又看了看車天,之間車天攤攤手無奈的說道:「很遺憾,她走了我也要走了,再見!哦,對了應該很難再見了,那就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