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它所說的她的夢,她豈不是也不會信?
「我又不是梵世,命格這種東西,以後才能看出來,你老是說一些很遠的事情來混餚我的視聽,你不覺得,你這恰恰是神棍的表現?」
向日葵:「……」
說著說著,怎麼就把它說成神棍了?
偏偏,它對這件事,又是為較真,別人說它是神棍也就算了,可這個女孩不該這麼說它吧?
再怎麼說,它也不是要害她
藍聖雪見它亂了心性,緩緩開口:「神棍,該問的我也問完了,原本一開始我覺得你說的挺有道理的,不過現在嘛,我對你接下來所說的話不感興趣了。我要出去!」
「等等。」向日葵十分較真,「你就這麼走了?你難道不想知道你那個夢是怎麼回事了嗎?」
「這事若是有你來說,我便不信了。神棍的話,不可信。」
她左一句神棍,右一句神棍,說的向日葵想發怒卻又無從發怒。
「我真的不是神棍!如若你不相信,你去問問梵世,他之所以有今天的異常表現,完全是因為一個女人!」
藍聖雪腳下未停,「隨便你說什麼好了。」
她背對著向日葵的臉色,變得認真而又嚴肅,原來……梵世今日的表現,真的是因為一個女人?
之前梵世問她,是不是聽到了女人說話的聲音時,她就有些懷疑,梵世今天的變化,跟一個女孩有關。
現在,從向日葵的口中知道了這件事,她更加肯定了這個想法。
她知道,向日葵也許不是神棍,她也只是故意這麼一說,可她不會相信它口中所說的她和帝雲殤的事情。
在向日葵和帝雲殤之間,選擇一個人說的話來相信,她當然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帝雲殤,這是毋庸置疑的。
向日葵見藍聖雪遠遠離它而去,它突然幻化了一道流光,擋在了她的面前,「我不管你這個女娃娃相不相信我所說的話,但是我知道,你和帝雲殤,不合適!」
「滾!你說夠了沒有?!」藍聖雪劈手朝著白向日葵劈去。
她的忍耐是有限的,尤其是在她和帝雲殤這件事情上。
「你看看這個!」向日葵突然縮小,一面白霧般的鏡幻化而出,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的手,就那麼僵持在了半空中。
鏡中,有一對璧人,迎風而立,周圍景色,跟她現在所看到的一模一樣,赫赫然是她現在看到的山峰懸崖。
男俊美無雙,女……陌生的看不清楚臉。
鏡中的男不是別人,正是帝雲殤,不同於第一次做夢,這一次,懸崖上的他,穿了一身大紅色的寬袍,袍上用黑金絲線繡了繁複精緻的花紋。
對於這樣的服飾,她並不陌生,當日在元亞帝國北墨千夜假意娶沐紫晴的時候,穿的就是這樣大紅顏色的一件袍,雖然袍的質地和花紋不同,可同樣都是——喜服。
在帝雲殤的面前,站著一個女孩。
身材玲瓏,可儘管藍聖雪睜大了眼睛,仔仔細細的看,她就是看不清那女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