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經歷了一場殊死的疼痛,此時的徐穎雖然面色蒼白,但那雙有神的眼睛卻依舊清冷的看著老頭,讓跳腳的老頭不知為何心中卻升起了一抹愧疚感。
「咳,那啥……丫頭,今晚就別練了,你回去好好休息,我也走了。」老頭說完猶如一道風似的,完全不給徐穎張嘴的機會,人已經消失在徐穎的面前。
徐穎看著老頭瀟灑離去的身影,如墨的眼中帶著淡淡的羨慕,輕珉的嘴角卻帶著一抹苦笑,老頭走了,她現在全身酸疼乏力,要怎樣才能回屋?
就在徐穎想辦法回屋時,去而復返的老頭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丫頭,你還沒回去呀?我剛剛……」老頭不好意思直視還坐在地上的徐穎,轉臉身半彎,一把扶起地上的徐穎,身輕盈的朝著徐穎那院跳去,「丫頭,我先送你回去,你好好休息幾日,練功切勿著急。」
徐穎淡應了一聲,幾個跳落間,她人已經回到了自己房間之中,而老頭也在囑咐她幾句注意身體的話後,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扔給徐穎,便再次閃身離開。
徐穎握住手中的瓷瓶,輾轉看了一會兒,便收了起來,至於瓷瓶中是什麼東西,徐穎現在沒有想看的**,現在她更想做的事情就是換衣裳,然後上-床睡覺。
經過上次家宴之事後,徐穎次日便被徐長堂給訓斥了一頓,而徐長堂看著他這個像『傻』一樣的女兒,他濃眉微蹙,最後大手一揮,頗有些不願再見她的模樣,「你給我好好反省,若是下次還這樣給我丟人,你就不要再出來參加家宴了。」
「是,爹!」
「下去吧!」
徐穎微微朝徐長堂回了一禮,然後慢慢的走出屋,只是她的身後猶能聽到他爹和她四娘之間的對話。
說我是傻是嗎?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們都後悔你們所說之話!
身後徐長堂和徐龐氏說的話,跟在徐穎身後的春兒也都聽到了,此時她心中不光自責,更多的是自己沒有照顧好言情的小姐。
「小姐,你不要傷心,老爺他……那也是關心小姐,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沒有把那些飾放好,不然小姐就不會在家宴上獻醜,更不會被老爺訓斥一番。」
「春兒,有誰的爹這樣關心自己的女兒?甚至當著別人面的說自己女兒是個傻。」徐穎冷笑一聲,不再繼續留在這個讓她噁心的地方。
「可那也是因為奴婢沒有找到飾盒,小姐才會在家宴上丟了人!」春兒低著頭,一臉的自責。
「飾盒被我藏起來,我不想再戴那些飾了,日後不要再提起了。」
「可老爺剛剛不是說……」
「那就不參加了。」反正她也不稀罕。
「小姐,你就不要在安慰奴婢了,奴婢知道你是為了奴婢好,等一會兒回去了,奴婢再好好找找,一定能找到那飾盒。」
春兒的堅持讓徐穎有些無語,她都說了自己不需要了,奈何春兒的腦袋就是榆木,平時雖待她好,但人卻沒有她人聰慧,看樣她需要再找個機靈的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