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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給我毀了 文 / 奇葩七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人潮如流水般的機場航站樓內,一個穿著淡粉色大衣,裡面是簡單的黑色圓領t恤,下身穿著深藍色牛仔褲的女人站在前排的位置向前張望著,在國際到達的航班顯示屏,厲北聿所乘坐的航班號已經顯示到達狀態,就是遲遲不見人影。

    突然,出口處一陣***動,一個如明星般的男人大步走了出來,紅黑色格子的大衣,裡面同樣的黑色t恤,黑色的褲子再加上珵亮的黑色短皮靴,襯得男人的身形愈發的修長與高大。

    他的眼睛被黑色的大墨鏡遮住,紅潤的薄唇淡抿著,黑色的短髮三七隨意的分在兩側,蓬鬆有致的髮型,十分惹眼,很快,他就被人認了出來,不少站在那裡等著接機的人民群眾都掏出手機各種角度的拍。

    沈絡意識到後,想不招人眼球的先跑是不可能了,因為厲北聿看到他後揚起唇角,大步的跑了過來抱住她的身子,順帶著幫她把落在一邊的碎發掖在耳後。

    「等多久了?」

    粉色的纖細身影瞬間窩成一團,白皙的手掌摀住臉,都少有些不好意思,「我也剛過來,快走吧,人都向這邊過來了。」

    真是的,又不是什麼大明星,這些人拍什麼拍,這可是她家男人。

    「都聽你的。」厲北聿沒帶行李,衣服都在那裡隨意的換掉了。

    出來機場後,沈絡從厲北聿的懷裡逃出來,呼了一口氣,下定決心,下次再也不來了,這架勢真不是一般的壯觀,短短的一段路,被堵得死死地。

    「想我沒?」厲北聿走到他的身後,薄唇勾出淺笑,希冀的問道。

    「想你個腦袋,你下次再隨意掛我電-話,你就別回來了。」

    「我什麼時候隨意的掛你電-話了?」他是一頭霧水,完全不記得這回事情候。

    「得得得,您貴人多忘事。」沈絡回頭,掃了一眼厲北聿,「你這身行頭哪裡來的?」

    她可記得,厲北聿衣櫥裡好像沒有這麼一件衣服,隨後左右的看了看,沒帶助理,更是沒有任何行李。

    厲北聿失笑,自己低頭看了一眼,「買的,不能還是撿的啊,我這出去都好幾天了,你忍心讓我就穿一件衣服麼。」

    沈絡想了想,而後點了點頭,覺得是有道理隨後帶著嗔怪的神色看著站在身前雲淡風輕的男人。

    「厲北聿,你要是被我抓住半點腥,你就完蛋了。」

    「我最清白了。」厲北聿挑眉,隨之舉起雙手,故作可愛。

    沈絡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憑著這張臉和優渥的家世,這貨走到哪裡都是招蜂引蝶的一把手,隨時都有無數的女人往上撲。

    要說他清白,那雞蛋白該多冤枉。

    「唉,你不信啊。」他放下手走了過來,摟住沈絡的脖子,「不信就走著瞧咯。」

    「好,走著瞧。」她隨手招了輛出租車。

    「裴巖那小子呢?」厲北聿下意識的問道,摟住她的手鬆了一些,照例說,裴巖開車來了,比打車方便多了。

    沈絡猛地轉身,瞪了他一眼,緊咬牙根,「男人也不行!」

    「男人也不行?什麼意思?」他疑惑的問,最近沈絡說話越來越高深了。

    「你不許和男人出、軌,女人更不行。」在沈絡的印象裡,裴巖太危險了。

    厲北聿嘴角抽了抽,這都是什麼和什麼理論,他這麼正直的一個男人,才不會呢。

    「你放心,就算裴巖主動勾、引我,我也會把持住的。」他拍了拍沈絡的肩膀,讓她安心。

    厲北聿說完就笑了,他彷彿可以想到裴巖聽到這些話時候的景象。

    一定雙手環胸向後退,大喊著,老子才不喜歡男人——

    沈絡發現她笑後,斜了他一眼,說道:「你想什麼呢!」

    「我在想裴巖——啊。」腰被狠狠地掐了一下,厲北聿躲得老遠,一臉的無辜,他怎麼了。

    恰逢出租車已經掉頭開過來了,沈絡打開車門上了車,厲北聿緊跟在後面坐上,坐在她的旁邊,這才伸手摘下了墨鏡。

    沈絡轉過頭看他,隨之秀眉緊皺,手摸上他的臉,左右的看了看,「你熬夜了?眼睛裡全是紅血絲。」然後手指點了他腦門中央一下,「下次這種事情你就交給他們去做就成了,你一個人每個月都亂跑什麼。」

    他腦袋倚在後面,臉上是似笑非笑的神色,「很重要的事情,不親自去我不放心。」

    「比你自己的身體還重要?」沈絡皺眉,更加好奇了。

    「嗯,比我自己還要重要。」沈絡一聽就知道這件事情是真的很重要,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不可置否。

    不過,她最近真是清閒到家了,除了每天準時准點的去公司上班,或者享受休息的週六週日之外,甚至都沒有一點娛樂可以來消磨時間。

    以前三天兩頭的還會有些小三小四漂亮性感的女人來挑釁,現在是什麼人都沒有了,家門口

    清淨的很。

    不過,之前挑釁過她的女人都沒再出現過,消失的乾乾淨淨。

    「北聿,我有個問題問你。」

    他聽到後,腦袋微低,偏頭看著她。

    「之前給我送過照片還有發過不良短信的那些女人都去哪了呀。」沈絡掰著手指頭數了數,至少五六個,事態最嚴重的就是那個明星顏曼,嘖嘖,那清晰度,不過自從那天後,據說她被雪藏了,而後就消失了。

    厲北聿眼神微瞇,似是考慮的神色,「可能——」他笑,笑的瀲灩,「去另一個世界了吧。」

    這句話說的委婉,卻驚的沈絡一身冷汗。

    伸手拽緊了厲北聿的袖子,把質地良好的紅色格子大衣愣生生的攥了個印。

    「你可別逗了,你,不會來真的吧。」她試探的問道,卻見男人抿著唇,深邃的神色,讓人看不出意思。

    半晌,他輕笑,伸手點了一下她秀氣的鼻尖,「騙你的,怎麼傻到什麼都信。」

    「不是你說的嘛,你以前說過的話我哪個不信了。」她癟了癟嘴,剛才的緊張感消失殆盡,只剩下埋怨,不知道她不禁嚇。

    「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嚇你了。」他摟住她纖細的脖子,順手讓她倚在自己的肩膀上,想了想說道。

    「過幾天劉老七十大壽,好好想想要送什麼壽禮,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第一次給沈絡這種說麻煩不麻煩的事情,也不知道能不能做的來。

    「劉老?」沈絡疑惑,啥時候她認識劉老還是什麼老了。

    「就是上次拍賣會前見到的那位,非常和藹的那位。」他咬住非常倆字的重音,期待著沈絡可以想起來。

    的確是起了作用,她記起,當時很是羨慕那兩位來著。

    「好,就交給我了。」她愉快的答應,對厲北聿帶她出席的這件事情很興奮,不管怎麼對她好,都趕不上他把她介紹給他認識的人來的開心,那樣就證明他向所有人承認了她的身份。

    嘖嘖嘖,最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厲北聿這廝越來越知道她的心思了,除了有時候氣人外,還真是十分完美的男子。

    「嗯。」他淡淡的應了應,動了動僵硬的脖子,閉上眼睛休息。

    砰砰砰,寂靜的環境中一陣猛烈的敲門聲。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一個穿著暴露頭髮亂蓬蓬的女人使勁兒的砸著門,手指甲艷麗的紅色,露出的皮膚隨處可見紅色被打過的痕跡。

    「吵什麼吵,再吵老子他媽的廢了你。」一個聲音粗獷身形肥大的男子猛地打開門,一臉的不耐煩,不知道老闆從哪裡買了的這麼個女人,比林子裡的鳥還吵,真想一巴掌給她扇過氣兒去。

    「你是誰?憑什麼抓我。」女人大聲地喊著,好看的皮相此時顯得尤為可憐。

    「廢話咋那麼多呢,真是欠收拾。」男人的大粗胳膊閃過眼前,一個巴掌女人就被扇的退了兩步遠跌在地上,眼中的淚水嘩的流下,眼裡閃過一絲不甘和狠戾。

    「行了行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後面走出來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子,臉上帶著黑色的狐狸面具,除了那雙無比涼薄的嘴唇,根本看不清他的五官以及神色。

    他拍了拍手,示意男子退下,五大三粗的那個男人看到老闆後鞠了一躬之後就退了出去。

    他眼中流出一種妖冶的神色,眸光如大海般的深沉,只是嘴角噙著笑,讓人根本看不出他此刻內心的想法。

    角落裡的女人捂著臉向後退著,一臉的害怕。

    男人緩步的走著,沒走兩步,筆直雪白的褲腿和深棕色奢侈昂貴的皮鞋就展現在她的眼前。

    「你怕什麼。」他笑,看著一臉無措曾經風雲一時的女人。

    「你是誰?」女人不敢抬頭,只是死死地咬住嘴唇,不會是那人派人來殺她來了吧。

    「這你不必知道。」男人的聲音很輕,隨即笑的更為妖孽,「你想不想自由!」

    他問,窩成一團的女子使勁兒的點了點頭,她完全看不出這個男人的意圖是什麼。

    「想還是不想。」他重複了一遍,仍然是傾國傾城的神情,擋在面具裡,不見天日。

    「想。」被關的久了,她的聲音帶著顫抖的音色,眼中帶上亮光,終於有人來救她了麼。

    男人蹲下身子,手指挑起她的下頷,薄唇勾起,「好漂亮的一張臉,可是不能用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女人甩開男子的手,雙手摀住臉,一眼的驚恐。

    「別怕,不是壞事,要是想重新生活的話,你現在的樣子,嘖嘖嘖。」說完,眼中帶過一抹狠戾和不明所以的意味。

    「來人,給我毀了。」他猛地起身,招了招手,隨之而來的是兩個男人,手裡拿著尖銳的水果刀。

    「你瘋了,你是個瘋子,嗚嗚——」嘴被摀住,女人發不出聲音來只能嗚咽。

    他走出倉庫的時候,後面的女人慘叫聲接踵而至,溫煦的陽光,照在他身上,他瞥了一眼投在地上的影子,黑乎乎的一片,似乎那就是他的黑暗面。

    「老闆,做妥當了。」其中一個男子走了出來,彎腰九十度,一臉的恭敬。

    白衣男人冷笑,擺了擺手,提起他的後衣領,讓他直視他的目光,只覺得那人一個瑟縮,他嘴角的弧度愈來愈大。

    「送她去那個地方。」

    「是。」魁梧的男人戰戰兢兢的點了點頭應道,他鬆手,雙手輕輕地拍了拍。

    「如果這件事情被別人知道了,你的下場會不圓滿的。」

    「我知道了,絕不會走漏半點風聲。」男人緊低頭,氣氛十分的緊張。

    「行了行了,這麼害怕幹什麼,我又不會吃人,去吧,抓緊處理。」白衣男子笑意愈大,那人就感覺周圍的氣壓越低,有一種人,笑比不笑更可怕,而有一種人,本身的存在就是一種震懾人的存在。

    白衣男子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倉庫,嘴角的笑意漸漸地變輕,變沒。

    事情,似乎開始往自己想要的方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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