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傾歌撇了撇嘴道:「這群老傢伙,我們一回來就找茬!」
「去看看吧!看他們這一次,又要整怎麼麻煩!」赫連墨然道。()
兩個人一同到了議事大廳,便看到霧非門之中的主事長老,全部一個個的黑著臉坐在了那裡,好像要跟他們倆來一次三堂會審。
鳳傾歌道:「各位長老這是怎麼了,請我們過來,竟然沒有給我們準備好位置,莫非讓我跟然然站在這兒。」
大長老抖著眉毛道:「你們兩個孽障,還想有位置坐!」
鳳傾歌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直接坐在了他們中間的桌子上,順便把赫連墨然也給拉上了。
大長老「啪——」的一生,拍案而起,憤怒無比的道:「你們大膽,竟然敢坐這兒!」
鳳傾歌很無辜的道:「你們不給我準備位置,我當然只能坐這兒。」
「你們給我下來!」二長老喝道。
鳳傾歌懶洋洋的道:「我和然然剛回來趕路累了,沒有位置坐可不行,你想讓我們下來,來抓我啊!」
鳳傾歌笑的惡劣又欠扁,這讓這些長老氣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面對這個惡劣的人,他們除了無奈,還是無奈!無數雙眼睛齊刷刷的射向了鳳傾歌和赫連墨然。
「你們兩個,可知道犯了什麼大罪?」大長老厲聲道。
鳳傾歌道:「我犯的大罪有點多,一時間也數不出來,各位長老要是想給我定罪,就麻煩你們說清楚一點。」
鳳傾歌的回答,更是讓他們吐血,論霧非門哪個弟子最惡劣,鳳傾歌敢說第二,絕對無人敢說第一!
大長老不想跟他胡鬧下去,然後道:「傾城,你過來吧!」
西門清塵一襲白衣,緩緩的走了過來,拿出了一張紙條,放在了鳳傾歌的面前道:「不知道這上面說的,是不是事實?」
鳳傾歌打開紙條一看,上面寫著,「鳳傾歌跟赫連墨然,是夫妻!」
雲霜逃走,見過鳳傾歌的樣子,只要動心思查一查,這關係,不難查到。
「這是不是真的?」大長老開口道。
鳳傾歌伸手一撈,把赫連墨然撈入了懷中,兩個人依偎在一起,鳳傾歌笑道:「是啊!我跟然然是夫妻,這怎麼了?」
既然暴露,那麼便不必隱瞞,如今的他們,沒有必要畏懼這些老東西!
兩個人竟然這麼的名目長大,這讓霧非門的長老全部都站起來了,「你們……你們……」
鳳傾歌輕輕的撩起了赫連墨然的墨發道:「然然,你看這些老東西,看不得我們相親相愛。」
赫連墨然淡淡的瞥向他們道:「各位長老,也是為了這事,那麼我們就不奉陪了。」
大長老怒道:「赫連墨然,鳳傾歌,你們忘記了你們的身份了嗎?你們是師叔侄的關係,竟然是夫妻,你們這完全亂了我們霧非門的規矩,罪不可赦!就算是門主和千夜師侄來了,也保不住你們。」
鳳傾歌道:「怎麼了,我喜歡,你們管得著嗎?多管閒事!」
「我們霧非門的規矩,不可破,你們兩個人,必須解除夫妻關係!」大長老武斷的道。
鳳傾歌的眼神,變得冰冷無比,道:「老傢伙,你在說什麼?」他跟然然兩個人,無論是誰都不能讓他們分開,他好不容易才娶到然然。
森冷的寒氣,讓人不寒而粟,大長老莫名的感覺到恐懼!
赫連墨然冷笑道:「大長老,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好,不是長者之作為?」
大長老道:「你們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鳳傾歌這個廢物,滾出霧非門,而赫連墨然,你可以留下。」他們門派年輕一輩的第一人,他們當然不會放手。
不過鳳傾歌作為他們霧非門的污點,必須逐出!
赫連墨然道:「如果你們想要把鳳妖孽逐出霧非門,那麼連我一起逐出就好。」
「你……」大長老不可思議的看向赫連墨然,要是霧非門失去了這樣的一個天才,真的有點兒可惜了。
西門傾城道:「門規不可廢,師傅,赫連墨然跟鳳傾歌一樣,只會給我們霧非門惹火,逐出師門就逐出師門。」
「那麼好,你們兩個人,從今以後,被逐出師門,不是我們霧非門的弟子了。」大長老最終決定道。
赫連墨然冷聲道:「大長老,你的決定,門主答應嗎?我師傅答應嗎?」
這個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道:「我答應。」
一個修長的身影步入了議事廳之中,宛若天邊之冷月,可望而不可即!
鳳傾歌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千夜慕寒道:「師兄,你說什麼?」
「師傅?」赫連墨然微微的皺著眉頭道。
「我答應你們兩個人,被逐出霧非門。」千夜慕寒平靜的道。
各位長老的臉上都露出了喜色,既然千夜慕寒都答應了,那麼把他們逐出霧非門,就算霧至尊出關了,也不會說什麼?
赫連墨然點頭道:「師傅,我知道了。」
赫連墨然和鳳傾歌兩個人的關係曝光,被逐出師門的事情,傳遍了整個霧非門。
涅槃小隊的人嘀咕這,「原來老大跟鳳老大是夫妻啊!難怪我覺得他們膩歪!」
「長老絕對是得了失心瘋了,竟然把老大給逐出師門了。」
「要不我們……」
風零冷聲道:「住嘴!」
「老大既然沒有吩咐,我們按兵不動就好,我有一個預感,那就是老大會回來的。」
「是啊!老大一定會回來了。」
赫連墨然收拾完東西便離開了霧非門,赫連墨然低聲道:「師傅生氣了。」
「然然,那傢伙就是一個黑心貨,在我們得罪西門家和雲家的情況下把我們逐出霧非門,就算我們只留在霧非門的地盤,恐怕也會極為的危險。」鳳傾歌有些抓狂的道:「他這是整死我們啊!我去跟他拚命!」
就在鳳傾歌要回霧非門找千夜慕寒的時候,赫連墨然突然間拉住了鳳傾歌,笑道:「還是你比較瞭解師傅,現在我終於想明白師傅的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