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星主!」西門傾城看著眼前這個紅衣妖嬈的女子,那嫵媚的容顏,就連生為女人的她都要被迷惑住。
「而臥之所以保住你,也是為了讓你能夠成為門主的女人。本來以為門主只顧著修煉,一直對女人沒有興趣,不過如今他竟然帶一個女人回來了,那代表著他如今應該對女人有興趣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住這個機會。」斗星主魅惑的笑道。
「要論容貌,斗星主比之傾城還要美上幾分,為何……」
西門傾城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斗星主的目光變得冰冷。「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在這個魔門,你必須想清楚,我只是門主的手下而已。」
「是。」西門傾城冷汗涔涔!然後道:「想要傾城得到門主的歡心,恐怕要除掉赫連墨然那一個墊腳石!」
現在她只是一個俘虜,生死都掌控在別人的手中,要是真的能夠成為魔門門主的女人,那麼自己的性命就保住了。
千夜師兄雖然厲害,可是實力比不上魔門門主,即使這個男人很可怕!
一雙柔弱無骨的手,附上了西門傾城的臉道:「這是當然,你的墊腳石我當然會為你除掉,只是一隻螻蟻而已。」
「赫連小姐,不知道你有什麼吩咐啊!」另外一邊,角星主討好的看向了赫連墨然道。
「霧非門的人確定了來贖人的時候,記得通知我!」
角星主大驚道:「我的大小姐啊!你還想著逃,如今不是挺好的嗎?我們魔門比霧非門一點兒都不差,你為何就想著跑呢!要是真的讓你跑了,我們門主會把我給碎屍萬段了。」
赫連墨然拿出來一瓶丹藥道:「一瓶神級丹藥,你是做?還是不做?」
那一瓶丹藥,讓角星主有些垂涎欲滴,搶了過去道:「我答應你!」
赫連墨然一點兒都不心疼,煉製丹藥的藥材全部都是從魔門取,自己只要動點力氣就好。
「對了!赫連小姐,你要小心那個西門大小姐?」角星主道。
「為何?」
「西門大小姐被斗那個蛇蠍女人護著,恐怕是想要利用那個女人勾引門主,也不看看那個女人是什麼貨色,哪裡比得上赫連大小姐這般傾國角色。」角星主自從碰到赫連墨然之後,那吹噓拍馬的功夫日益見長了。
「斗想要成事,恐怕會除掉你這個墊腳石,你一定要小心,那個女人雖然長得好看,可是非常的狠毒的!」
赫連墨然冷聲道:「我雖然滅不了魔夜,可是誰敢不知死活的招人我我絕對不會手軟,反正現在我也無聊的緊?」
角星主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忍不住為那想要跟赫連墨然作對的人擔憂啊!
赫連墨然的臉色陰沉無比,因為她得到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那就是墨夜出關了。
赫連墨然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後道:「給本小姐準備一個大碗!」
那個大魔頭有很多天沒有進食了,一出來會放過她,就奇怪了!
果然很快就傳來消息道:「赫連小姐,門主讓你過去一趟!」
於是乎,赫連墨然,捧著一個碗,去見他們魔門偉大的門主大人了。
一走進去,便看到了那一雙沒有一點兒感情的血紅色的眸子,赫連墨然當機立斷,拿出來一把匕首對自己下手!
赫連墨然的動作有些出乎了他的預料,在那一把匕首在赫連墨然的手腕上劃出一道血痕的之後,匕首不翼而飛了。
一個黑色的身影氣勢洶洶的衝到了赫連墨然的面前冰冷的問道:「沒有本尊的允許,你竟然敢傷害自己!」
赫連墨然淡淡的說道:「為了不被你咬,我主動放血還不成嗎?我這麼乖巧聽話,門主大人不該好好褒獎我,凶什麼凶?」
「下次要是讓我看到你傷害自己,本尊就直接把你的手剁掉。」血紅色的眸子閃過了一道嗜血的光芒然後直接把赫連墨然逼到了門上然後找準位置,好比遲疑的咬了下去!
「啊!你不准我傷害自己,你就能傷害!」赫連墨然怒罵道。
「直接放血到碗裡多好,你喝著也舒服不是嗎?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
「住嘴!」魔夜鬆口,冷聲道,冰冷魔魅的聲音傳入了赫連墨然的耳中,「你難道不知道嗎?本准喜歡,咬破你肌膚的感覺。」
赫連墨然真的感覺到一陣後背發涼,真的是一個變態,伸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禁錮的越緊!
門敞開,而門口的魔夜,把赫連墨然的身形籠罩了下來。無論她怎麼掙扎!
前來的一紅一白的兩個身影,看到這一幕,停止了腳步!
西門傾城的臉上有些錯愕的道:「那是赫連墨然!」
而斗星主那一張嫵媚的臉,此時都可以嫡出墨水來了,她的手指甲扣進了肉裡,低聲的呢喃道:「門主他……門主……」
那一個被她奉為天神一般的門主,竟然會在門口跟一個女子親熱,這還是她的門主嗎?
「斗星主,我們……」
斗星主低沉的道:「走!」
西門傾城看著那一抹離去的紅色身影,看來並不如斗星主說的那般,她只想當魔門門主的忠誠的手下啊!而是有了其他的想法!
赫連墨然,你得罪了斗星主,在這個魔門之中,就算你是魔門門主的女人,也死定了!西門傾城狠狠的想著。
「你夠了沒!」赫連墨然怒吼道。
在那無盡的吸取之中,赫連墨然感覺到魔夜的貪婪,那種恨不得把她變成乾屍一般的貪婪讓她有些害怕。
這個魔門,真的不能待下去了,保準哪一天魔夜俄的不行她就直接成為了一具乾屍!
今天,特別的漫長,休息了一段時間,赫連墨然還撐得住!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有人來匯報道:「門主,霧非門傳來消息了。」
周圍出現了一種狂暴的要湮滅一切的氣息,讓那一個來傳報的人相似的心都沒有了,在看著門主身前的赫連墨然,天啊!他好像幹了一件天理不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