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它說出這話的時候,一股森冷的寒意讓它感覺到心都冰冰涼,好似它再說大聲一點,它就會神魂俱滅了。
鳳傾歌像是做賊一樣,小心翼翼看向赫連墨然那一邊,發現赫連墨然並沒有發現這一邊的異樣,只是在全力給羅老大最後一擊,方才放心。
「好險!」鳳傾歌終於鬆了一口氣。
接著他便笑的十分燦爛的看向了銀子,開口道:「銀子!這一個天玄高手,是你解決的,你懂麼!」
那傾國傾城的笑顏,此時一看,銀子都覺得渾身發涼,它鼓足了勇氣道:「我是不會幫你騙主人的。」
鳳傾歌的笑容,越來越美,美的絢爛無比,銀子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你別笑了行不行?你到底要怎麼樣?」
「銀子,你要是不說的話,我不介意等下告訴然然,你跟這個天玄暗殺者同歸於盡了。」
銀子從牙縫裡擠出來三個字,「你——好——狠!」
「你這樣欺騙主人,到底有什麼目的,反正我是不會讓你這個危險的人物,留在主人的身邊的。」銀子堅定的說道。
「不愧是然然的契約獸!」看向銀子,鳳傾歌眼中有著欣賞之意。
「我發誓我是絕對不會傷害然然的,我現在也是被逼無奈不敢告訴然然真相啊!等找到合適的機會,我會把一切都告訴然然的。」
「信你才會有鬼!」銀子咬牙切齒的道,這個妖孽在它的心中已經沒有多少可信度了!
「然然跟我之間的感情,我賭不起,要是你執迷不悟的話,我不介意現在讓你消失!」鳳傾歌危險的說道。
胳膊是扭不過大腿的。面對一個如此強悍的男人,銀子感覺到很無奈,它不想死,它還想陪著主人成為至尊強者。
「這可是你說的,你說了不會傷害我的主人。」銀子道。
「我發誓!」
「就算我信你一次。」銀子沒好氣的說道,這個男人對自己主人的感情,它也不是感覺不到,而主人也很喜歡他。
突然間它詭譎的一笑,「不過我敢保證,要是你不自己招了,等主人發現的那一天,你絕對會死的很慘。」
一想到這銀子很興奮,讓他威脅它,到時候看他怎麼死!
這一點被一隻獸都給看透了,鳳傾歌感覺道自己的心肝都疼,而另外一邊赫連墨然與羅大的戰鬥已經落幕了。
羅大問道:「你不好奇,到底是誰派人來殺你。」
一道血光閃過,血絲已經落到了羅大的脖子之上了,赫連墨容納冷笑道:「我當然不好奇,因為等我回京之日,便會把你們的頭顱送給你們的主上。」
他瞪大眼睛,「你……你竟然知道……」
在他驚駭之後,腦袋已經分家了,赫連墨然轉身看向另外的戰場,看到羅二已經沒有呼吸了。
這個時候鳳傾歌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衝到了赫連墨然的面前道:「嗚嗚嗚!然然,我好怕!我好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赫連墨然安撫著鳳傾歌道:「沒事了!!」
如此演技,他怎麼不去唱戲啊!銀子在心中腹誹著,感覺到頭頂幾隻烏鴉飛過。
赫連墨然問道:「銀子,發生什麼事情了?」
銀子按照鳳傾歌你捏造出來的腳本道:「這個男人知道主人的厲害了之後,就想挾持這個妖孽當人質,幸好我及時趕到就救下了他,讓他沒有被傷到。」
赫連墨然聞言,讚揚道:「銀子,好樣的!主人會好好賞你的!」
主人一向很少誇讚獸和人的,如今自己能夠被誇讚,那簡直是天大的榮耀,可惜一想到某只妖孽,它就高興不起來哇!因為是假的!
赫連墨然抱著鳳傾歌道:「幸好你沒事,我一全力戰鬥的狀態,竟然忽略了你!」
「嗚嗚嗚!是我不好,讓然然擔心了。」鳳傾歌低泣道。
這一次戰鬥赫連墨然受了不少的傷,一路上都是鳳傾歌細心的照顧他,就連走路都是抱著,唯一讓他難受的就是然然受傷了,沒有心思寵幸他了。
赫連墨然和鳳傾歌都不急著趕回京城,一路上遊山玩水,赫連墨然覺得這異世風光不錯,以後處理掉那些麻煩之後她要到處走走,不只是為了遊玩歷練,也想打聽消失了十六年的父親和母親的消息。
路上鳳傾歌也十足的享受了赫連墨然的手藝,每一塊肉都烤的十分的美味,看著那香噴噴的烤肉,垂涎欲滴,崇拜的看著赫連墨然說道:「然然,你實在是太厲害了,這肉天下第一的香。」
曾經受過野外生存訓練的赫連墨然,烤肉當然是小意思,赫連墨然笑道:「熟能生巧而已。」
鳳傾歌的眼眸閃了閃,接著赫連墨然把烤肉交給他,「已經好了!」
鳳傾歌接過了烤肉,啃了一口,紫羅蘭色的眸子閃過了一絲亮光,外焦內嫩,口感極好,味道也是極棒的,急忙的又吃了幾口,驚道:「嗚嗚嗚——好吃,好吃——」
「好吃——」
吃的飽飽的鳳傾歌極為幸福的道:「然然,此生你能夠成為傾歌的妻子,傾歌覺得好幸福!」
「你吃飽了,那麼該喂餵我了!」赫連墨然看著鳳傾歌邪笑道,月亮隱入了雲層之中,來到這異世,能夠找到這樣的一個伴侶,一起逍遙,也算是一件幸事。
幹掉了羅家兩兄弟之後,這一路上還算是平靜,不過這樣的平靜卻沒有持續多久,那一個人沒有收到羅家殺掉他們的消息,絕對會有另外一番動作。
夜半時分,赫連墨然視掃視了周圍的環境,拉住了鳳傾歌,今天就在這裡露營。再過去不遠,就要回到南雲國的京城了,赫連墨然感覺到一種風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夜越來越深,赫連墨然突然間抱住了鳳傾歌,鳳傾歌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看向赫連墨然道:「然然……」
「噓!」修長的手,堵住了鳳傾歌的唇瓣,在這暗夜之中,漆黑的眸子裡閃過一道肅殺,抱著鳳傾歌宛若鬼魅一般的消失了。
「人呢!」赫連墨然和鳳傾歌的帳篷之中,突然間出現了幾個黑衣人,身上散發著濃重的殺戮之氣。這些人不是殺手,就是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