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墨軒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我們大軍剛到這裡,就開始上吐下瀉,渾身無力。」那個人匯報道。
「是不是水土不服,這下糟糕了。」一個黑臉將軍嘀咕著。
赫連墨然問道:「藥師怎麼說?」
「藥師已經去看了。」
「帶我去看看生病的人。」
到達了營地,每一個人的臉色都很難看,藥師診斷完畢之後,也得出了結論,那就是水土不服。
赫連墨軒對藥師吩咐道:「快點開藥,讓他們好轉起來,不然的話,等到開戰的時候,就危險了。」
「是!」
接著他們回道了主帳商量對策,幾個老將軍商量了很久,也沒有得出個結論來,等到他們走之後,赫連墨然問道:「鳳妖孽,你怎麼說?」
「有內奸,他們恐怕不是水土不服那麼簡單。」
赫連墨軒眉頭緊鎖,道:「那要怎麼辦?」
赫連墨然笑道:「哥哥,你忘記了我是做什麼的?」
「他們是中毒了,不過那些毒對於我來說完全是小兒科。」
「那然然為何不早說。」赫連墨軒有些錯愕的看向她。
「因為,現在還不到時候。」
「是啊!今晚上絕對有人出去通風報信說任務完成了,明天絕對是大軍壓境,在我們剛來的時候給予我們重創,導致軍心不穩,到時候南雲國恐怕會戰敗。」鳳傾歌懶洋洋的說道。
赫連墨軒心中暗驚,要不是然然是一個煉藥師,這一次麻煩就大了。
赫連墨然笑道:「既然我們剛到邊關的時候,東極國就送我們如此一份大禮,我們如果不手下,真的愧對了他們一番好意。」
「就讓我們漂漂亮亮的打一場首戰振奮軍心吧!」
月明星稀,一片寂靜,這個時候一個人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之中,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道:「張將軍,不知道你深夜,去哪兒了呢!」
張將軍突然間驚得一身冷汗,看向了一棵樹上坐著一白一紅兩個身影,他們相擁在一起,墨發糾纏。他恭敬的道:「鳳世子,世子妃,我只是去方便一下而已,沒有想到打擾到了兩位了。」
此時鳳世子衣衫凌亂,而且還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張將軍已經看出來他們準備做何事了?
鳳傾歌道:「既然你知道你破壞了我的好事,那麼罪不可赦,你自我了斷吧!也免得本世子親自動手。」
張將軍心中憤怒無比。「鳳世子,你因為這樣的原因誅殺一個衷心的將領,這會寒了軍心的。()」
鳳傾歌無所謂的道:「什麼軍心不軍心的,本世子說的話就是王法,你打攪了我家然然寵幸我,讓你死簡直是便宜你了。」
都說鳳世子是一個頂級紈褲,沒有想到聞名不如見面,鳳世子不但紈褲廢材,而且荒唐至極。
讓這樣的人來當監軍,就算他不背叛,恐怕南雲國也擋不住東極國的大軍,幸好他早已經暗投了明主。
「世子妃!」張將軍求救似的看向了赫連墨然,鳳世子胡鬧,世子妃應該是一個講理的人吧!
可是誰知道赫連墨然一揮手,一道血絲已經被他給束縛住了,赫連墨然道:「不跟你開玩笑了,幾天晚上你到底去哪兒了,好好交代吧!」
她一手抱住了鳳傾歌從書上飄下來,人影成雙,唯美如畫,張將軍故作迷糊的問道:「世子妃說什麼?小的有些不懂。」
「沒事,我想你會懂的。」赫連墨然餵了一口毒藥給他,不出半刻鐘的時間,他終於忍受不住了,全部都招了。
「沒有多少有用的消息,帶下去,等明天戰勝歸來再處置他。」
張將軍笑道:「戰勝,怎麼可能,我已經下毒了,那種毒軍中無人能解,你們絕對輸定了。」
赫連墨然笑道:「那你明天等著消息吧!」
早上的時候赫連墨然弄好了幾大鍋的解藥,分發了下廚,他們喝完了解藥瞬間變得精神了,天還剛剛亮,東極國的軍隊已經開始叫陣了。
赫連墨然吩咐道:「守城的將軍,帶著你們的十萬軍隊出去迎戰。」
那些老將軍一愣,「對方可有四十萬軍隊,我們十萬,恐怕……」
赫連墨然道:「聽我的就對了。」
兩方大軍對峙著,對方看到他們只有這麼一點人,而新來的士兵,一個人都不在,就算是在他們的意料之中,這樣的結果也讓他們興奮。
東極國的為首的司馬將軍看向赫連墨軒笑道:「小子,你就是赫連鳳的兒子吧!當初赫連風重傷了我,今天就讓我來殺了他的兒子,以報當日之仇。」
他陰沉的看向赫連墨軒,就像是一條毒蛇一樣,赫連墨然冷聲道:「想要殺我哥哥,你簡直是做夢。」
「呵呵呵!你是赫連風的唯一的女兒,呵呵呵!沒有想到今天竟然可以一石二鳥。」司馬將軍更加的得罪,揮手道:「給我戰!」
大戰開始,四十萬對十萬,東極國一方明顯的放鬆警惕,就在這個時候遠方塵土飛揚,五十萬大軍隨後殺了過來,司馬將軍瞪大了眼睛道:「這怎麼可能?」
「他們怎麼沒事。」
「好一個張巖,竟然欺騙我們!」司馬將軍氣得吐血,喝道:「敵方有乍,快點撤退。」
可是此時撤退已經太遲了,南雲國的將士們已經殺了過來,大戰拉響,他們殺了東極國一個措手不及,赫連墨然也在大軍之中殺戮著。
她不是將軍,只是一個殺手,殺敵的事情交給了赫連墨軒,她只是跟隨在了赫連墨軒的身邊保護他免得被人下暗手而已。
東極國的士兵損兵折將,終於衝出了包圍圈,這個時候司馬將軍架起了弓箭,瞄準了赫連墨然道:「給我去死吧!」
赫連墨然感覺到危險,側身的躲開,就在司馬將軍要射出第二箭的時候,突然間一隻火紅色的箭宛若一隻火鳥一般,衝向了他。
司馬將軍臉色大變,急忙的躲開,不過那箭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彭——」的一聲,從馬上跌落了下來。
東極國一方瞬間慌了,「將軍——」
乘你病要你命,南雲國痛打落水狗,赫連墨然看向了那一隻火紅色的尖思索著。「剛才那一隻箭,是誰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