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人在嗎?」辰諾雅往木門的門縫往裡瞅了瞅,卻什麼也沒看到。
心情頓時極為鬱悶,扒拉上柯以源的手臂,說道:「一元,我們今晚難道要露宿田地!」
他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裡來,現在要告訴她,這房子沒人!這不是在跟她開玩笑嗎!
而且農村的晚班車早就沒有了!重點是,這裡的人都好早睡覺,除了這家還亮著燈外,一眼望去周圍可以說是黑壓壓的一片。
「放心,不會露宿。」柯以源揉著辰諾雅的發頂,安撫道。
既然燈是亮著,那麼就只有兩種可能。
要麼屋主外出還沒回來,要麼屋主睡得雷打不醒。
正想著硬闖,也不能讓雅兒露宿外頭的柯以源還沒開始動手,辰諾雅就先一步實行了。
「一元,要不我們把門踹開好了!」邊說邊真用腳踢了一下。
這腳怎麼說,不算太用力,也不算太小力,而恰恰的,門當真就「吱嘎」地開了。
見此,辰諾雅硬是愣了一下,隨後撓著頭,乾笑著為自己解釋道:「那個,門我真的輕輕的踢了一腳,真的就輕輕的,結果它自己就開了!」
哭!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她真得不想被想像成彪悍的女漢子!
柯以源雖忍俊不禁,但也十分配合地附和道:「嗯,我知道,這門其實沒關緊。」
「對!對啊!本來就沒關緊!」說著,便毫不客氣的直接大開屋門。
然而,當辰諾雅往前幾步,餘光掃到屋內偏廳一角時,笑容立馬是僵在那裡了。
看出辰諾雅的異樣,柯以源連忙走了進來,還沒來及得及問怎麼回事,同樣餘光感受到一道冷冷的視線,他是立刻挺身站在了辰諾雅的面前,目光警惕地看著手中仍拿著半瓶啤酒的女人。
「對不起,剛才我們敲了好幾遍門都沒有人應,所以擅自走了進來。」語氣不亢不卑。
對於柯以源禮貌性的道歉,坐在不遠處的女人似乎並不受用,視線沒有因此而轉移一下,仍舊直勾勾地盯著他身後的辰諾雅。
畢竟是他們闖進來不對在先,辰諾雅扯了扯柯以源的衣角,小聲地說道:「一元,我看我們還是先出去吧。」
而且那個女人從她一開始進門就盯著她看,看得她心裡都毛毛的,好像她欠了幾百萬似的。
不過也難說,就她那老爸,也許還真在外面欠下什麼債,故意給她下了個這麼一個套,讓她來幫他擺平也說不定。
柯以源剛動嘴想要說些什麼,那女人就突然動了一下桌子,霎時間,原本就東倒西歪在桌上的七八支酒瓶全數掉落在地上,該裂的裂,該碎的碎,最重要的是,也讓辰諾雅他們的注意力回歸到了她身上。
女人指著辰諾雅,咧著嘴笑著,但語氣卻帶著凶狠:「你說!誰叫你來的!」
辰諾雅條件反射般回道:「是我老……父親叫我們來的!」
「你父親?」女人微微皺眉,看不出是不高興還是在陷入回憶中。
「的確是她父親叫我們來的,這裡是她父親給我們的紙條。」柯以源把c爸的護身符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