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電話,讓司徒苗急急忙忙的跟她道別,離開了。
回到家的辰諾雅拿出了書包裡的兩封信,再次看了一眼空白的寄件人欄後,她就在書桌的抽屜抽出那一疊已經放了很久的信紙。
信紙還很新,淡淡的粉色如同少女初開的情懷,羞澀卻可愛。
可是這疊粉色信紙並不是辰諾雅自己所想要選的。
只是兩年前,她一時意氣用事,鬼迷心竅下才買的它。
然後,她就後悔了。
她壓根就不認識那人!
是男是女!姓什麼名什麼!家住哪裡!
這些她通通不知道!
那她為什麼要回信?
那她為什麼要這麼2b去買信紙?
於是乎,兩年來,那信紙的第一頁,除了第一天買下信紙的時候寫得三個字「親愛的」,就再無別的內容。()
當然
今天辰諾雅也被自己想要回信的舉動給糾結到煩躁。
索性的一把把信紙連同兩封信放回了抽屜,鑽進被窩,睡起午覺來。
有一種方法叫,眼不見為淨。
當夜幕悄悄降臨,日出緩緩而至,新的一天又開始運作時,聖鄞中學46班似乎也要開始新一輪的波濤暗湧。
第二天,辰諾雅如常走進46班。
一走進班級,辰諾雅就看到了,自己的桌子又不見。
放眼望去,也沒有被誰當成了私有物。
說白了,她的桌子不在這個教室裡。
對於46班某些人的惡作劇,辰諾雅不是沒有準備,只是沒想到她們的動作那麼快。
辰諾雅歎了歎氣,剛轉身想要跑出去尋找自己的桌子,卻和低著頭跑著進來的宋哲羽撞了個滿懷。
宋哲羽捂著撞疼的下巴,口齒不清地說道:「哎喲,額的姑奶奶,還好額的系真下巴,要系假的,豈不是要毀容了。」
辰諾雅此時額頭也被撞得生疼,可是她現在沒空理會這些。
再過十五分鐘就要上課了,雖然46班對外聲稱是靠同學們的自覺,但是每天早上的點名都是嚴禁遲到的。
不然錯過一次點名就要記一次小過。
只有這個,學校方面對待46班是一點也不會縱容。
而且小過也不是說消就能消。
辰諾雅沒跑出半步,胳膊就被宋哲羽給抓住。
她以為宋哲羽是因為她沒道歉,才抓住她不放。
所以辰諾雅急急忙忙地回道:「剛才是我不對,等我回來再跟你好好道歉。」
說著,就想要掰開宋哲羽的手,可宋哲羽依舊無動於衷,抓得死死的。
辰諾雅急了:「喂!再不撒手,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對於辰諾雅的威脅,宋哲羽是一點也沒放在眼裡。
他才不相信一個女孩子家家能在大庭廣眾下對他做出什麼不客氣的事情來。
他不慌不忙地回道:「你這是要去哪啊?你不知道快上課了?」
「你妹的!你也知道快上課了啊!你沒看到我的課桌不見了啊!」辰諾雅真的不耐煩了,不耐煩到連粗口也不經意的爆了出來。
突如其來的怒吼,嚇得宋哲羽是一愣一愣,完全忘記了自己接下來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