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的門口,我往裡看著,周浩新在吃著蘋果。而梁譽站在窗口往外看風景。我走進病房裡高聲叫道:「周先生,好久不見了。」
當周浩新看到我的時候,似乎沒有第一次見面那麼生氣了。周浩新把蘋果扔在垃圾桶裡,衝著我說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幹什麼?找下毒殺害耿迪的兇手?」
周浩新看著我,已經沒有了那天的衝動。周浩新說道:「你找兇手就找兇手,來我這裡幹什麼。」
「那個兇手就是你……」
我說著用手指著周浩新,這時的周浩新才算有些緊張。周浩新衝著我說道:「你胡說什麼。」
「那我問你。耿迪死的時候你在哪裡。」
周浩新恍然道:「耿迪死的時候……那時候我在石家莊做生意……」
「你撒謊……」
說著我把兜裡的照片扔向周浩新。我說道:「看看吧!這是周浩新死前在青春酒吧照的。你想不到吧!青春酒吧每週都會有活動,每一次活動都會拍照留念。就是因為酒吧老闆別出心裁的想法,留下了你犯罪的證據。」
周浩新恍然說道:「你說什麼!你想冤枉我。」
「那你解釋解釋為什麼會出現在耿迪喝酒的青春酒吧!」
周浩新說道:「我在酒吧裡喝酒,難道就不會偶然遇到。」
「偶然?周浩新啊周浩新,其實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偶然。一切的偶然都是刻意的安排。你老婆梁譽已經和我說了。在幾個月之前,你和耿迪家樓下大打出手。你還揚言讓耿迪小心點。說什麼在北京還沒人敢的罪你什麼的。這些話你說過吧!」
周浩新愕然的說道:「我和耿迪有彆扭又怎麼了。男人之間有衝突也不至於殺人吧!那可是死刑。」
我看了看周浩新,說道:「你可真是不死心啊!全世界都是梁譽嫁給你周浩新之後,因為拍攝赤色生死戀兩個人關係不清不楚。外界都揚言是二人在一起。而對你來說,那就是你老婆紅杏出牆劈腿了。我沒說錯吧!」
周浩新聽我說完,狠狠的看了看梁譽,衝著梁譽罵道:「臭婊子……」
我接著說道:「男人最大的羞辱,無非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種戴綠帽的感覺我想你可定不會接受,尤其你有錢,有面子。只有你玩女人,而你老婆出去找男人。我估計你不殺耿迪,也不會消你心頭之恨了吧。」
周浩新說道:「我有錢有勢,為什麼一定要耿迪。那可是死罪。老婆出軌我們完全可以離婚,根本就沒必要殺人。」
「離婚?你現在和你老婆梁譽離婚,第一你會得不到你老爸的財產,而第二夫妻離婚會平分財產,你周浩新之所以能追到梁譽,更是幾年之內結婚。我估計就是你答應了梁譽婚後不做財產保護吧!」
說著我看了看梁譽,示意這個時候應該梁譽說話了。
梁譽見我再看她,梁譽自然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梁譽說道:「沒錯!李神探,當年周浩新追我的時候,就和我說為了保障我,結婚之後給我買一棟別墅送給我父母,而且結婚之後財產公有制。」
周浩新怒看著梁譽,罵道:「你胡說什麼。你這臭婊子。」說著就好從床上下地,去打梁譽。
「周浩新先生,何必那麼動怒呢,女孩子你都打,更何況是自己老婆。你也太沒風度了吧!知道嗎?你打你老婆那是家暴,那是犯法的!」
周浩新看著我,衝著我喊道:「你別聽她嚇唬說,梁譽就是個婊子。」
「周浩新先生,別著急也別生氣。慢慢來。咱們把一個一個謎題都解開。」
周浩新說道:「我就一句話,我沒殺耿迪。」
「你說你沒殺耿迪,我不信。」
周浩新罵道:「你愛信不信,有本事就拿出證據來。證明我殺人。想不到媒體上報道過的神探李前進也不過如此啊!簡直就是狗屁!」
我笑道:「我是不是狗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手裡有你重要的殺人證據。」
周浩新驚奇的看著,衝著我問道:「證據?什麼證據?」
我再一次看了看梁譽,示意讓梁譽把證據拿出來。
梁譽也不負所望,從自己的包包裡拿出一個瓶子出來。衝著我說道:「李神探,這個是我在家裡找到的。你看是不是這種慢性毒藥。」
我結果梁譽給我的瓶子之後,我仔細的看了看。哈哈大笑起來。我自言自語道:「哈哈!一切謎題都解開了……想不到啊……想不到……」
我看了看周浩新,周浩新一臉茫然。而我又看了看梁譽。緊接著衝著周浩新說道:「耿迪死於慢性毒藥硝酸銨,而這種慢性毒藥硝酸銨無色無臭的透明結晶或呈白色的結晶,易溶於水,易吸濕結塊。是銨鹽受熱易分解,遇鹼分解。是氧化劑,用於化肥和化工原料。正好你老婆在家裡搜到的。這就是你毒死耿迪的證據。天網恢恢,你沒有扔掉。真是萬幸。」
周浩新這回激動的說道:「我沒有買過這種戲,更加沒有下毒毒死耿迪。你冤枉我……你冤枉我……」
說著周浩新就從床上跳起來,衝著梁譽踢了一腳。冷不防的舉動讓我們都沒反映過來。梁譽瞬間就被周浩新踢飛。當周浩新踢飛梁譽之後,緊接著就奔
著我來。
我很害怕,緊忙的往後退,正在這時雨林從門外沖了今天,一拳打在周浩新臉上。雨林又來了一個掃堂腿把周浩新絆倒。一口氣給周浩新按在地上。
雨林狠狠的叫道:「別動……老實點……」
這個時候的周浩新罵道:「你們冤枉我,你個臭婊子冤枉我。我根本就沒有買過什麼硝酸銨。那是什麼東西我都不知道。我沒有下毒殺死周浩新。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
雨林罵道:「都證據確鑿了,還狡辯。」
我連忙讓雨林鬆開周浩新,我衝著示意讓雨林扶周浩新上病床。
「周浩新先生。先別激動。其實事情很簡單。你要是沒有殺人。那麼殺人的就是你的太太梁譽。」
我笑著看著梁譽。這個時候的梁譽緩緩從地方站起來。捂著自己被踢的地方,驚奇的看著,梁譽衝著我說道:「李神探,你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殺人兇手。殺人兇手是我老公周浩新。」
我笑道:「其實我一直被蒙在鼓裡,就是被你玩玩的團團轉。我沒說錯吧!大演員,金牌表演藝術家梁譽女士……」
這時不光是梁譽傻傻的看著我,就連雨林和周浩新也傻傻的看著我。而門外的記者駱穎是更驚奇的看著我。
我笑道:「我要是沒猜錯,梁譽你早就知道我們在你家按了竊聽器吧!」
梁譽說道:「什麼,你在我家安裝了竊聽器?」梁譽果然是個演員,那表情露出的驚訝一點也不做作。
周浩新驚道:「什麼?在我家安裝了竊聽器,什麼時候。」
我笑道:「這個不是我的傑作……而是那位記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