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的第三天已經到了。我特意沒去上課,和孫鐵龍、查理霸留在偵探社等待那個神秘的女人。上午偵探社一個人沒來過,本以為下午那個神秘的女人應該回來。誰知道還是沒有來。
到了下午六點,雨林和若寒也相繼回到偵探社。那個神秘女人依然沒有出現。
「看來那個神秘的女人今天是不會來了。」
我衝著孫鐵龍和查理霸說著。而孫鐵龍說道:「今天不來,明後幾天我估計也會來。畢竟誰家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那女人不會沒事就來到偵探社給咱們送錢花吧!」
我點點頭,衝著孫鐵龍講著:「鐵龍你說的沒錯,我估計不是明天就是後天,那個女人肯定回來。」
查理霸說道:「沒必要那麼緊張,等就好了。」
接連過了四天,那個神秘女人還是沒有出現,我甚至認為是不是那個神秘女人從來就沒有來過。孫鐵龍一直關注著耿迪的新聞。
耿迪已經算是去世了一周,警方也給大眾的答覆。就是耿迪生活壓力比較大,最後服毒自殺。媒體又開始報道耿迪生前的一些作品和感情生活。而電視上幾乎都在播放耿迪生前演繹的劇集。
「想不到耿迪以前那麼辛苦啊。」
孫鐵龍接道:「人生就是奇妙,誰都有三起三落,誰都不可能一出生就順風順水。」
查理霸講道:「拉到吧!人生也沒有那麼多坎坷,只不過是被人傳來傳去,顯得偉大。你們沒發生一件事嗎?活著的人就沒有完美的,死的人就開始評頭論足,讓人評論的跟完美的神一樣。什麼什麼偉大的藝術家。偉大的學者。偉大的這個那個……」
我笑道:「那是尊重死去的人。尊重帶給世人的貢獻。」
查理霸還道:「那叫尊重,其實就是扯犢子。活著的時候漠不關心,死了你看那幫人在靈前鞠躬燒香的,無非是個自己買人氣,賺口碑。非親非故的,又不是自己親爹,至於哇哇直哭嗎?不都是在作秀。」
「哎!算了。那些事跟咱們沒關係。」
我點上一根煙,衝著孫鐵龍問道:「鐵龍,這幾天你一直看新聞。有什麼看法。」
孫鐵龍這幾天一直很關注耿迪的新聞,肯定會對耿迪有一些看法和想法。
孫鐵龍說道:「那些新聞都是有的沒的。而警方對外公佈的新聞,就簡單的一句話。耿迪死於服毒自殺。而那些什麼生活壓力,工作壓力都是媒體炒作出來的。我感覺很有可疑。」
查理霸說道:「什麼事讓媒體知道了。肯定改編的跟小說是的。胡編亂造,已經見怪不怪了。」
「謠言止於智者。那些都不是我們應該做的。耿迪怎麼死的和我們無關。我只是想怎麼應付那個神秘的女人。」
查理霸言道:「能有什麼對付的,不是咱們沒做事,仔細想想咱們沒接受委託的時候,耿迪就已經在家裡死。難道還讓我們調查了一個死人。」
孫鐵龍衝著查理霸說道:「沒那麼簡單。」
「對!我也感覺沒那麼簡單,查理霸那天你也在場。不感覺那女人說話太奇怪了嗎?那女人直說要耿迪的近況,而不是什麼家的住址,更不是要讓我們追查耿迪在哪,是生是死。那女人可能知道耿迪住在哪裡,也可以這麼想。那女人只想知道耿迪到底是死是活。」
查理霸說道:「按著你這麼說,可能那女人就想知道耿迪的生死。其他的根本就不在乎。」
「這些都是我的猜測,我也不敢確定。其實現在我們做的不應該是等了。而是先找到那個女人。」
查理霸說道:「那女人來的時候,滿臉包裹的嚴嚴實實,五官都看不清,怎麼找。」
「也未必,我記得那女的來的那天。帶了一個非常漂亮的手鐲。」
孫鐵龍連忙說道:「對!右手上帶了一個翡翠鐲子。」
「沒錯。就是那翡翠鐲子。我估計價格不菲,想要找到那個鐲子的主人應該不難。」
查理霸言道:「那你的意思就是不等那女人了。我們主動出擊找那女人。」
「沒錯。」
查理霸連忙勸道:「我認為吧!那女人來就來,咱們好好說說。沒準還能得到餘款。而那女人不來,就當天上掉下一個餡餅,白白的給咱們十萬塊。畢竟那些有錢人不會因為小小的十萬塊找咱們麻煩。咱們又何苦自己去找不自在。」
查理霸話雖說的沒錯,確實沒有必要去多找麻煩。看似簡單的委託,實際裡暗藏著很多我不知道的恐怖吧。
我聽完查理霸的話,點起一根煙,仔細的想著要怎麼做。是模模糊糊的當沒事發生。還是要把事情查的水落石出。
我左右為難的看了看孫鐵龍。而孫鐵龍似乎沒有給我任何反映。好想是讓我自己做主的樣子。一時間我也沒了主義。
「我需要好好想想,不過現在最要緊的就是看看能不能查出,那個神秘的女人真正身份。到那時候在做決定吧!」
查理霸沒說話。孫鐵龍點點頭,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自偵探社成立以來,也沒有接到幾個委託。畢竟社會主義的人很少有麻煩,大事找警察。小事就自己處理了,誰都不願意花錢找偵探解決。而偵探所接到的委託。都是顧主不方便找警察,自己又解決不了的事。可這一說偵探這一行業算是撿司法的漏洞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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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我們不在談論這個話題。不知道這段時間怎麼了。非常喜歡黏在若寒身邊。可能是兩個人感情久了。慢慢開始昇華,我和若寒處於那種小情侶的熱戀中。有的無的,東聊西聊總是感覺有說不完的話。
我撇下查理霸和孫鐵龍去找若寒。在若寒的房間裡聊著今天學校都發生了什麼。而若寒也講訴了學校裡今天發生的開心事,搞笑事。同學犯虎的趣事。而查理霸就對著電腦打遊戲。偶爾和雨林拌嘴,打打鬧鬧的。孫鐵龍就一直靜靜的坐在旁邊,時而看著查理霸和雨林打鬧,時而對著電腦發呆。
或許可能我真的把簡單的事搞複雜了。難道天上掉餡餅真的會有?無緣無故的一個人送給偵探社十萬塊,這簡直太奇葩了。我始終相信天上不會掉餡餅,無緣無故的給與,絕對是一個騙局。因為往往看到天上掉下來的餡餅背後很可能是一個很大很大的騙局。
財富世上的人都喜歡,更加喜歡不付出就得到的財富。整天幻想著有一天無緣無故的得到一筆巨大的財富然後花天酒地,但是沒有想過背後的危險呢?這個世界公平而有不公平。但唯一不變的道理,就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穫。那樣最起碼心安理得,那樣最起碼問心無愧。
我抱著若寒。若寒看著我。
「最近你是怎麼了。老喜歡粘著我。」
我回答:「當然是愛你了。我想和永遠在一塊……」
若寒說著:「你啥時候變的這麼會說話了。一點都不想你了。」
「怎麼還不想我了。」
若寒摟的我更緊,貼在我胸膛上說著:「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那麼木訥,呆呆很可愛的李前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