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之後,第一有質疑的就是民警小陳。
民警小陳衝著我說道:「前進兄弟,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沒有搭理民警小陳,而是走向陳強。
「韓娟就是被你殺死的。」說著我手指了指眼前的陳強。
我這一指不要緊,嚇的陳強大叫起來。
「你胡說什麼。我沒殺我媳婦。淨胡說。」
我冷笑道:「我這麼說當然是有證據,因為你和我們說謊了。」
我接著說道:「我記得你給警方的口供是,晚上你和韓娟爭吵,然後你去睡覺了。但是根據我的觀察,大約每天鎮子上八點半左右就開始熄燈睡覺,如果你和韓娟爭吵為什麼鄰居們都聽不到呢?第二假設你在睡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身邊少了一個多年睡在你身邊的老婆。第三韓娟的死亡時間是十一點到凌晨一點,這段時間你的作案時間是足夠充分的。尤其是死者韓娟的胃裡含有一些白酒的液體。很明顯就是韓娟死之前喝過白酒。試想一下一個剛和自己老公吵架的女人。我在家裡喝白酒,然後離奇的死了。老公卻安然的在床上睡覺。陳強如果你要是個審判官你信嗎?」
我頭頭是道的分析,一下子讓陳強沒有詞反駁。而鎮子上的鄰居們聽的是津津樂道。有的甚至還頻頻點頭,稱讚於我。
而民警小陳,聽了我一頓分析之後,多少對我有些贊同。民警小陳便不在多說什麼。而是靜靜的看著我怎麼破解韓娟的死因和兇手。
而陳強瘋狂的舞動著雙手,滿頭大汗的喊道:「我沒殺我媳婦……我沒殺我媳婦……我冤枉啊。」
「你有什麼好冤枉的。而且你不記得了嗎?就在第二天你還襲擊了我!好懸沒打死我。」
說著我把頭上的帽子摘了下來。把我腦袋後的繃帶給陳強看。
由於我要偵破韓娟的死因。若寒怕我出門不方便,於是就讓我帶一個帽子。在去陳強家的時候,由於帶帽子還有就是陳強襲擊我那天夜色太晚。我估計陳強也認不出來我。
當我說完我要說的話,加上我頭上破陳強敲破的證據。一下子陳強更是表現的驚恐。
陳強喊道:「你別冤枉我。我什麼時候打過你……」
「可能我被襲擊的時候太過突然,但我醒了之後我發現。我被襲擊的時候聞到一股很重的廟裡燒香的檀香味。後來我仔細問了我民警陳大哥,整個鎮子信佛而又燒檀香的,只有你陳強和另一個年過五十的老婦女。」
陳強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那也不能證明我襲擊你的。那地方離我們鎮子那麼遠,你怎麼就知道是鎮子上的我呢?」
當陳強說完之後,我就開始哈哈大笑,過了將近二十秒左右的時間吧!陳強也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不知不覺的用手捂了捂自己的嘴。
「還不承認,你要是沒襲擊我!怎麼知道我被襲擊的地方呢。要不是那裡和另外的鎮子有些連接,可能那天晚上我就死在了這荒漠的內蒙古。」
陳強一下子沒有話說了。陳強冷靜了幾秒鐘。嘴上說道:「你到底是幹什麼。在這裡多管閒事……」
「我都說了。我是從東北長春來到這裡的,我叫李前進。是一家快樂偵探社的偵探。民警陳大哥懷疑你老婆韓娟不是自殺,委託我調查韓娟的死因。我說的還不明白嗎?」
這一次我說的很乾脆,我又看了看民警小陳。此時的民警小陳對我似乎漸漸有了一些信心。當民警小陳看到我看他的時候。民警小陳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衝著陳強說道:「陳強。沒錯這位不是赤峰民政局的民政專員。是我特意邀請偵破你老婆韓娟死因的大偵探。陳強我告訴你,你最好老實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知道不。」
民警小陳說的好懸沒笑死我。居然把上世紀六十年台的台詞都搬了上來。我連忙打斷了民警小陳的話。
「陳強,我知道警方撒謊了。我要知道你老婆韓娟死的那晚上。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然就抓你到刑偵大隊。那時候就由不得我和民警陳大哥了。」
其實我心裡知道陳強雖然是襲擊我的人,但並不是殺死韓娟的兇手。之所以我會邊嚇唬和邊欺詐陳強。我是想瞭解陳強知道的事情。而我又不知道的事。
陳強聽完我說的話,可能是被唬住了。陳強緩了緩情緒歎氣的說道:「不錯。襲擊的你的確實是我。」
我問道:「我現在不想聽,你什麼要襲擊我。我要知道你老婆韓娟死的那晚上。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陳強可能還是不太願意說。嘴巴上好想打了結一樣支支吾吾的放不出一句話。
「好吧!要不我先說吧。」
我看了看陳強,又看了看民警小陳。最後又看了看所來到鎮子上的鄰居們。我接著說道:「這是一個很久很久的故事。可能上一輩,打上一輩的倪營鎮有一個非常不好的習慣。這個習慣甚至延續到現在發達的中國。就是非常傳統的重男輕女,我在鎮子不遠處發現一個大土坑,這個土坑裡埋藏的全部都是小女嬰的屍體。可能是上一輩,打上一輩的傳統。家家可能都喜歡男孩子。由於那時候家裡養個小孩子是個極大的負擔。所以倪營鎮上的居民生男孩皆大歡喜。生女孩有點良心的會撫養成人。要是殘忍一點的就會偷偷的溺死小女嬰,然後扔到鎮子身後的那麼大土坑裡吧!」
說完之後,我看了看所來到這裡的人。之間鎮子上的鄰居們似乎都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有的深深的地下了頭,有的顯出無所謂的神色看了看左右兩邊的
風景。而有些來的大齡婦女們偷偷的還掉下了幾滴眼淚。隨後又狠狠的擦去。
我看了看陳強,接著說道:「陳強你三個月之前的女兒是第幾胎了……」
我說話的聲音拉的很長。特別說道女兒和第幾胎的時候。重音很重。
我話音未落,陳強就好想觸到了地雷一般。
「不錯!三個月前我媳婦生的女孩是我溺死的。這你滿意了吧!但是我絕對沒有殺我媳婦。只不過狠她不爭氣,都生了四胎都是女兒。俗話說的好,都說養兒為防老。難道我這麼大歲數要個兒子過分嗎?我狠女嬰,所以我要把她們全都溺死。」
第一個疑問我解開了,讓我得知溺嬰的那個大坑,聯想到我被陳強襲擊我大體猜到,陳強把自己剛剛生出的女兒溺死了。
我說道:「你很過分。第一你愚昧無知,無論男女都是自己的女子。不知道現在社會講究男女平等。如果人人都像這個鎮子上的人重男輕女。早晚有一天會減少女人的存在。那時候別說生兒子。連延續後代都不可能。難道只靠你一個男人延續後代。第二你的做法令人髮指,虎毒還不食子,居然一口氣溺死四個親生的女兒。你他媽知道嗎!這都是你女兒,還是個嬰兒。」
尤其最後一句話,已經暗藏不住我心裡的怒火。不知道我什麼時候開始揮拳打向陳強。突如其來的憤怒和拳頭讓陳強還沒來得及反映就被我打倒在地。
我本想繼續上去打陳強。但是理智告訴我,我還要繼續的把這個悲慘故事的結局講訴下去